外人呢?真正的東西是不會曝光的!
當我跟著阿一進入山區,進入叢林,來到一個原始部落時,那一份與世隔絕的靜謐,讓我非常受用。
部落不大,一百多人,酋長是一個年近半百的中年人,身上塗滿了彩繪。中年人似乎與阿一很熟悉,看到我們的來訪,很高興,直接帶著阿一與我進了最大的木屋中,二話不說就大酒大菜招待。
“這位是鬼韃那小子的兒子嗎?”酋長指著我問道。
阿一點了點頭,說道:“怎麼樣,沒讓多爾失望吧!”
原來酋長叫多爾,多爾舉起手中的酒,對我說道:“小子乾一杯吧!”
我拿起酒杯,與多爾一碰,就下了肚,剛開始沒什麼感覺,只有喉嚨火辣火辣的,但片刻後,我錯了,一股眩暈感襲向腦海。
“哈哈!”多爾瞧到我的窘樣,大聲笑了出來。
我看向多爾,又舉起手中杯,對著多爾說道:“我敬酋長一杯!”
“哈哈!”聽到我的話,多爾笑的更開心,手卻沒落下,與我一干杯,暢飲而下。
我不甘示弱的喝了下去,然後咕咚一聲,我倒了,的確是倒了,我鬼先生以半鬼之軀飲酒,卻醉倒了!
“小子不錯,比他老爸強多了!”多爾一抹嘴,讚賞的說道。
“只是小孩而已,用得著嗎?”阿一責怪的看著多爾說道。
多爾訕笑的撫了撫手掌,粗獷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一絲憨厚,說道:“誰叫鬼韃那小子當年搶走了多丫舞!”
“哎!”阿一聲輕嘆嗎,說道:“往事就別提了,這次我來是要見先知的!”
“深水澗的事!”多爾問道。
阿一點了點頭。
多爾陷入沉思,而後說道:“先知說此事玄妙,恐怕有險!”
“有險是正常的,當年黃家消失的本就奇怪,其中怕是大有其因!”阿一站起身,說道:“帶我去見先知吧!你們七十二族如今也就剩你們幾族了啊!”
多爾嘆了嘆氣,不在說什麼,起身帶著阿一離開了木屋。
叢林中陽光並不多,一天大部分時間都伴隨著微微的濃霧。在遠離多爾部落的某處有一顆巨樹,巨樹很大,但並不高,彷彿一條老了的龍,龐曲在那,分支無數,主幹中空,在內形成一個天然的密室。密室內有一個小木桌,桌上一盞燭火,燭火旁坐著一個老人,老人很老了吧!鬚髮盡白,身子乾瘦,面部佈滿皺紋,但有一點卻是震撼的,老者的雙眼乍一看去,就像黑夜裡的兩盞星點,如此明亮。此時老者坐在一個木墩上,木墩是天然與巨樹連線的,若能仔細觀察,可看見老者透過木墩,似乎與巨樹有著某種聯絡!
“先知!”多爾高大的身軀出現在這天然密室的門口,對著老者行禮。
“進來吧!”滄桑的聲音從老者口中傳出。
多爾身後阿一看了老者一眼,沒有說什麼,與多爾一同坐在了老者的對面。
老者對於二人的到來,並沒有過多表示,依然忙著自己手頭的東西,一個罐頭,老者拿著個杵往罐子裡搗弄著。
“傷還沒好嗎?”阿一出言問道。
“恩!”先知恩了聲,繼續搗弄了幾下,放下罐子,拍了拍手,拿出一張不擦了擦,看著阿一,瞧了會,說道:“你還是沒變!”
“我倒是想變!”阿一說道。
“呵呵!”老者輕笑,“咳咳”也許是很久沒笑沒激動了,牽扯到了某些傷口,老者輕撫胸口,慢慢喘氣,使自己平靜下來,然後對二人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
“深水澗的事,我就不去了!身子骨不行了!”老者說道:“也許你下次來,就是要悼念我了!”
“以你之資,定能在次靈界重生為一鬼伯!”阿一皺眉說道。
“算了算了!生已經夠累了,不想死了還依然忙碌!”老者手往旁邊一伸,一根柺杖漂浮而來,柺杖上刻滿了古老的文字,頂端更雕刻了兩張臉,一善一惡!
“這次就讓多爾陪你去吧!人情終究是要還的!”老者撫摸著手中的柺杖,一臉懷念,片刻後,將柺杖放在多爾面前,說道:“要是有機會,就將我們大族遺落的東西拿回來吧!不過也不要勉強了!”
多爾臉色肅穆,往後一退,往地上一跪,深深的磕了個頭。
“謹記先知之命!”
阿一搖了搖頭,說道:“怎麼聽著,像是在臨終託孤啊!你欠我那點人情,早就還清,現在是要我欠你人情吧!”
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