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我想著日向家怎麼出了大事?幾死冷雨飄進了我的脖子,背後的溫度一陣冰涼,我縮了縮脖子,還有一年,我自身難保啊。到了學校門口,門口的門衛忍者其實跟我還是蠻熟的,一看見我就說宇智波家的小媳婦啊,你又來看你們家佐助。這種話我在村裡進進出出,每見一個喜歡八卦的阿姨阿婆和叔叔都是會被嘲一頓,有善意的也有惡意的,更多的,宇智波一族的那些歪瓜裂棗對於我寄人籬下只能依附他們族長生活的徹頭徹尾的肆意嘲笑和欺凌。沒關係,他們根本不懂什麼叫五十步笑百步,笑百文者日後必為百文哭,在某些時候,我強烈的憎恨著這群人,甚至對這群兔子的死掉還帶著幸災樂禍的想法,雖然我覺得這種想法很過分,但是被歧視了整整7年的積怨,我覺得有這種情緒的自己,根本算不上有什麼錯誤的地方。我乖乖的在學校門口的接待室裡等著佐助鳴人他們下課。值班的忍者用忍術通知了下課的佐助,等了沒多久,鳴人和佐助就一起來了。“你跟著我幹嘛?”佐助很不爽的在門口推了一把鳴人。鳴人很不爽的講:“千歲很少來學校的,就準你拿飯不准我跟她聊天了麼?佐助你太不夠意思了我又不會搶你媳婦兒!”佐助瞬間就漲紅了臉:“誰,誰怕你搶……你去死,這種話能隨便說麼!千歲就是我妹妹!““以後還不是要嫁給你?!”鳴人瞪大眼睛看著佐助:“難道你要始終亂棄!伊魯卡老師說這種男人最要不得!我才不要當那種男人!我是要成為火影的男人!!”“白痴……”佐助默默的轉過頭,實在不想和這種沒境界的傻子一般計較,和這種腦殘一般計較只會降低自己的格調。然後心裡想,這種人不可能成為火影的,再怎麼說,都是自己比較像,這樣妹妹就不用嫁給這種傻子了,他可以當了火影幫妹子挑一個。我把飯盒遞給佐助,想了想就問:“寧次他們家?怎麼了?”“寧次已經好幾天沒來上學了吧。”鳴人抓抓後腦勺:“好像聽說他有個很疼他的遠房表姐過世了。”“什麼過世啊,有人說是自殺。”佐助一臉不屑的看著鳴人:“你這八卦訊息一點都不可靠!”“不會吧……”鳴人長大嘴巴,完全搞不懂為什麼會有人要自殺:“為什麼?為什麼要自殺呢?”“自殺……”木葉最出名的那兩個的,一個死了多少年了,還是在家裡房樑上上吊死的,我覺得卡卡西的心理承受能力絕對比兔子家的強,要知道上吊死的死相那叫一個慘字啊。還有另外一個至今還在活蹦亂跳樂的歡,這會兒去了水忍村,臨走前還蹦躂著說什麼要去水忍村帶土特產回來之類的云云,他那種性格,我怎麼看也不像是要自殺的樣子:“二少我說你這是聽誰說的啊?”佐助翻翻白眼:“你那麼想知道,你求我呀!”看著他一臉拽的跟什麼一樣,我心裡陰笑了兩聲,沒關係,大丈夫能屈能伸,總有一天等到你得瑟不起來的時候:“求你了,佐助哥哥~~~~”佐助顯然對我老實的態度比較滿意:“看在你叫的還算好聽的份兒上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好了。”然後他故意白了鳴人一眼,在我耳邊很小聲的說:“其實,是我找雛田問的,我稍微拿鳴人喜歡的東西忽悠她,她就什麼都說了。據說那個日向小姐一直身體不是很好,連走路都走不了,一直在家裡待著,沒法當忍者,也沒法出門,他們族裡說大概是因為無法忍受自己的身體,所以憤憤的自殺了吧。”鳴人憤憤的看了佐助,然後哼了一聲扭過頭,仗著自己比千歲大幾天就欺負妹妹,有什麼了不起,他才不屑做那種事兒,所謂朋友,就是像他和我愛羅那種,肝膽相照,仗義的很!二少,你出息了……居然也會忽悠人了。我在心裡默默的說,看來是我和哥哥的教育實在太好了,不過這也證明二少從小就有二的潛質,之後被刺激了便一發不可收了。果然他現在這個樣子我就能看到他日後一門心思想著去混黑的那個中二的蠢樣,我打心眼兒裡的為鼬哥不值。我點點頭,原來是雛田說的,本家的大小姐的訊息可比八卦之類的訊息準多了,日向家自殺了個分家的小姐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而且她本身還不是忍者,不過那種理由怎麼聽都覺得很奇怪,既然從小身體不好早不能當忍者了在家也無可厚非,根本沒必要自殺啊……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事兒怎麼都覺得很不對勁兒,我想起鼬不經意說止水的那些話,說是他和我沒姦情,他心裡有人,沒事少劈腿,找你們家的日向小姐之類。不會那麼巧吧……止水自己也說過自己的女朋友見不了人,而且他們兩個家族不會贊成他們在一起的,但是有些根本藩籬總是需要有人去突破的。我心裡默默的祈禱著千萬不要讓我的預感應驗。“鳴人,這個給你。”我把出門的時候買的金平糖給了鳴人。“真的?真的是給我麼?”鳴人馬上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