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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童年生活大概會寫的比較多點男主出場比較慢,種田就要慢慢種☆、有清風過耳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我對佐助很有意見,這文大概對佐助會比較黑有不適應的還是別看了到時候省的唧唧歪歪,被我噴鼬爹鼬媽說,孩子也三歲了,千歲和佐助要一起上幼兒園了吧。我看了一眼鼬,然後搖搖頭,像我這種知識分子非文盲難道還要從小學習一加一麼?還要學一二三四怎麼寫,上輩子不懂事還好說,這輩子早熟的跟鬼一樣,我哪能厚著臉皮去裝小朋友搶他們的名號拿第一?不厚道啊那真叫一個不厚道。鼬被我盯得很是無奈,沉默了很久,看了一眼自己家那個沒出息的弟弟佐助:“媽,算了,木葉的幼兒園收不了她。”“為什麼?”“就憑她和我一樣。”他不可能說出口,其實妹妹比他還人精,鼬異常平靜的垂下了眼睛,他確定自己的妹妹是個人才,要不然那麼小年紀怎麼就會說生有何苦死有何哀那種話,別說是木葉的幼兒園收不了她,估計五忍村隨便一所學校都沒法收。沒錯,能教育他妹妹的,果然只有他一個了。她不是正常的小孩不能以常理來看待,暗部的前輩卡卡西說的果然沒錯:忍者是不能以常理來計算的,比較起來,弟弟佐助真是普通的娃子實在太幸福。咱爸咱媽一臉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家的童養媳,也是個天才。鼬很想糾正爹媽的想法,千歲不止是天才,和他一樣,還是個哲學的人才。但是為了避免讓爹媽太自卑,鼬想了想決定還是不把這個事實說出來比較好,因為,現實總是殘酷的。在這個木葉滿是天才的時代裡,像我這種劇透黨其實是不能用逆天來形容的,最多就是個笨鳥先飛,資質上,所謂天壤之別,你看我和鼬的差距就知道了。我嘆了口氣,被高估,也是一種罪過。比方說,我很裝有文化的說,我在看我的人生有多遠。鼬會說我在看我的人生有多近。這就是區別,我只想著以後,人家就是腳踏實地。我說受教,鼬說不客氣,目光遠是好事,但是首先我們要去店裡吃點丸子填飽肚子才能看的遠。看,鼬這人的境界,和我這種俗人是不一樣的。可惜哥哥的境界高,但是愚蠢的佐助就未必了,鼬常常指著四代的頭說,偉人。然後指指弟弟舔著棒棒糖羞澀的笑的蠢臉說,看,凡人。佐助一臉茫然。我問了一句我們算什麼?鼬說:平常人。佐助結結巴巴的說:我們是家人。我嘆了口氣看著木葉天上的浮雲,和鼬面面相覷,一臉瞭然,哥哥說:其實,佐助也是有天才的資質的。我點點頭:小時了了,大未必佳。這廝長大了就是個二,所以哥哥你不用抱著什麼振興我族的理想了。這話我沒敢說出來,怕說出來了哥哥傷心直接用手指彈我一腦門子說千歲你太二了,那我就成二子的同類了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鼬點頭:然也。看,當暗部的,果然就是比一般忍者有文化。然後兄妹三人拎的醬油瓶子走過村口的那座橋,向著家裡的方向走。其實我們宇智波家三小孩,也不是每次都打醬油的,偶爾也會買個紅糖和味精什麼的。哥哥常常說,這才是生活的本質,油鹽醬醋茶,一日三餐,迴圈往復,當忍者的,就是為了大家守住這些生活。我仰著下巴看著宇智波鼬,從出孃胎到現在,我第一次覺得這個人,是要不朽的,火影的世界沒有哲學家,可是此人的基本樸素人文主義關懷,此時此刻已經讓我為之傾倒,如果他不當忍者,我發誓,他可以進修哲學,專門探討活著的意義。然後想起很久以後要發生的事情,我頓時唏噓不已。不管怎麼說,我去幼兒園的事情就被鼬一手攤下來了,佐助還是去了幼兒園,雖然他很不樂意也想不通,問了一句為什麼千歲不用去幼兒園,鼬說,因為千歲是女孩子。佐助一臉恍然大悟,原來男女有別。我瞄了宇智波鼬一眼,高,實在是高,哥哥你就是個大忽悠,也難怪能宰了全家忽悠佐助恨你整整十六年,這就是天才和愚蠢的區別。我看著佐助一臉悶悶不樂的把碗裡的青椒往外面挑,他媽媽一臉不樂意。對比之下,同樣不喜歡吃青椒的鼬哥這默默揪著飯,眼皮都沒抬一下就著青椒一口一口的把飯吃下去。同樣是一個孃胎裡出來的,從小品質就是那麼大。所謂忍者,鼬這種人,自律的境界可見一斑。吃完中飯鼬哥暗部裡沒啥工作,下午就拖著我和佐助去小河邊去丟苦無。基礎的訓練是非常枯燥的,簡單的來說就像我那時候上體育課,八百米跑不動了還得跑,不達標你就不要想畢業了,就像初中那會兒每天要繞著四百米的跑道一直繞圈子,跟著大部隊茫茫的跑,從七點半跑到八點整,然後氣喘吁吁的去上課。丟苦無和基本功和這個差不多,但是當忍者的比跑晨跑要苦百倍。鼬哥是篤定了我是天才了,其實我真的很想說哥你把我看的太遠了,你能看到那座山後面是砂之國,而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