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嘖嘖,這基友情真是感人,慕總才出差兩天,就黏到親自來接機了。
慕瑾桓的視線掃過臺階下的人,淡聲說了四個字,“注意安全。”
湯秘書應了聲好。
霍亦寒慵懶的靠在車身上,掐滅了手裡的煙,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慕總,您剛娶回家的老婆還想不想要了?”
聞言,慕瑾桓稜角分明的俊臉沉了沉,連帶著低沉的嗓音也帶了幾分冷,“小學老師沒教過你,說話的時候要有因有果?”
霍亦寒將他的行李箱放好,關上後備箱的門後,試探著問道,“南醫生今天過生日,怎麼,這事你不知道?”
向來隨叫隨到的許墨一今天很反常,意志力極其堅定,他怎麼叫都叫不動。
他旁敲側擊,才問出今天是南灣的生日,她要和沈之媚一起幫南灣慶生。
霍亦寒發現,在他說完那句話後,面前一向高冷淡漠的人,竟怔住了神。
“你當真不知道啊!”
慕瑾桓黑邃的眸仁此刻暗流湧動,眉宇之間的褶皺出現,又恢復平整,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霍亦寒看了看俊臉繃得極為隱晦的好友,繼續加大火力,“你小姨子說,她們今晚要在酒吧玩到天亮再回家,兩瓶酒都見底了,這還是我半個小時前打的電話。。。。。。”
話音還未落,手裡的車鑰匙便一股大力截走。
正文 115。他要她清醒,清醒的說願意。
霍亦寒眼睜睜的看著慕瑾桓進了主駕駛的位置,還好他反應極快,連忙坐上了副駕駛,否則一定會後悔自己剛才的作死。
嘖嘖,這是千年冰山動心了的徵兆?
路人只見一輛全球限量的跑車以極快的車速匯入車流,然後消失在視線裡,不留一點蹤影。
————
燈光昏暗,舞池裡年輕的男女肆意扭動著身體,空氣裡的酒精味和香水味混合,曖昧而旖旎。
許墨一去了洗手間,吧檯的角落裡只剩南灣和沈之媚。
嘈雜的音樂聲充斥在耳畔,沈之媚舉起酒杯,再一次說著已經說了N遍的四個字,“生日健康。”
南灣一手託著臉頰,一手緩緩地搖晃著手裡的酒杯,沒好氣的斜了沈之媚一眼,“再說一句我就捏死你。”
沈之媚自顧自的拿過南灣的酒杯,和自己的杯子響亮的碰了一聲後,重新又塞回到南灣手裡。
溫婉的眉眼笑意淺淺,“地球上的人這麼多,同一天出生的就有成千上萬個,我得多說幾遍,天上的神靈才能聽見啊。”
南灣心底升起暖暖的熱流,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緒,在酒精的作用下,似乎淡去了很多。
“幼稚。”
將酒杯送到唇邊,仰頭,喝盡。
沈之媚也笑著喝光了杯子裡的液體,餘光掃過不遠處的靜靜看著她的男人,神色沒有一絲波動。
周圍不還好意的男人們蠢蠢欲動,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卻沒有一個人敢真正上前搭訕。
聚在一起的同伴,高高低低的調侃著。
“一個是溫婉可人的白玫瑰,一個是清冷疏離的紅玫瑰,臉蛋和身材通通線上,真是撩的人心癢癢。”
“也就只能看看過過眼癮,兩個都是有主的,哪一個都輪不到咱們。”
“那南灣現在動不得,跟守活寡沒什麼區別的沈之媚也動不得?”
“你沒看見人家初戀男友葉君彥在背後默默護花的嗎?就算南澤現在跟個廢人一樣,可誰能保證他不會哪天就醒過來了,到時候你有幾條命給他玩兒?”
“說得也是,比起來,還是許家那妞兒最嫩。”
“。。。。。。”
————
洗手間內。
南灣站在洗手檯前,擰開水龍頭,俯身掬起一捧涼水,澆在臉頰上。
有些發燙的面板,降了溫。
擦乾臉頰上的水漬後,轉身往外走。
剛走出洗手間,腰肢就被突然出現的大手掐住,整個人直接就被按在了走廊的牆壁上,力道大的幾乎要捏碎她。
熟悉的氣息竄進鼻腔,和她身上的酒精味不同,是清冽好聞的。
“今天的酒,好喝嗎?”
低沉暗啞的嗓音響在耳畔,炙熱的呼吸落剛浸過涼水的面板上,彷彿是帶著魔法能力一般,掀起了一陣旖旎。
曖昧,繾綣。
南灣抬眸,看著眼前被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