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孩子不是商品,你也不小了,這種玩笑不要開。”
江慕周還是那一副大爺模樣,無所畏懼的嗤笑了一聲,懶得再說話。
……
高階病房裡。
林初出門的時候,還是豔陽高照,再睜開眼,外面已經是漆黑一片。
耳邊是江弋琛禮貌溫和的嗓音,“小初不舒服,我下次再來看她,今天多虧你們幫忙,感謝的話就不多說了。”
然後,就是關門聲。
用大拇指想也知道,這個時候陸淮安怎麼可能讓那兄弟倆進來。
好熱啊。
這個天氣生孩子,簡直是酷刑,空調和冷飲她還是不要期待了,兩個字,沒門。
陸淮安轉身走到病床旁,眼神裡的冷漠已經褪去,被溫柔取代,就像是一汪暖融融的春水。
自然而然的親吻女人的臉頰,“想喝水?”
林初想的不是水,而是還沒有看過一眼的孩子,“不是,我不渴,你把女兒抱過來我看看唄。”
陸淮安一直守著林初,他到現在為止也沒有見過萬般期盼的女兒們。
他扶著林初坐起來靠著床頭,然後整理好陸軍買來的粥,親手喂到她嘴邊,“你先吃點東西,我一會兒就跟護士說,讓她們抱過來。”
林初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她現在這個樣子,估計也沒有力氣抱,還是吃點東西靠譜。
陸淮安喂一口,她吃一口,病房裡格外的安靜,誰都沒有說話。
一直到護士把睡著的兩個孩子抱到林初所在的病房。
陸淮安的視線幾乎就在那兩張皺巴巴的小臉之間來回巡視,一言不發,但眉頭越皺越深。
林初大概能猜到男人的想法,沒見過新生兒的人一般都是這樣,覺得無奈又好笑,“祁銘剛出生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長几個月就好了。”
她也是曾經嫌棄過兒子醜的人。
被敲中心思,陸淮安的瞳孔不自然的轉了轉,耳根發燙的經歷對他來說很陌生,但現在確實是這個狀態。
他抱女兒的時候,動作輕的不能再輕,生怕弄疼了孩子。
黑眸裡有笑意,低沉眷戀的嗓音浸著滿滿的幸福感,“姐姐叫竹西,妹妹叫竹南,好不好?”
當竹西睜開眼睛看著他的時候,他胸腔裡的震撼和感動無以言說。
林初沒有意見,輕柔的撥弄著竹南的小手,眉眼間的笑意能融化冬雪,“好啊,都是很好聽的名字,我都喜歡。”
雖然是在醫院的病房,但溫馨的氣氛依然很美好。
睡醒的竹西時不時就會往空氣裡瞪一腳,屬於很活潑的型別,竹南則很安靜,姐妹倆的性格不太像。
林初想,如果現在祁銘也在就好了,他看到妹妹,一定會很開心,但兒子應該還不知道,因為現在太晚了。
明天再告訴他。
哄女兒睡覺的事情當然是陸淮安幹,竹南很乖,都不用抱,搖籃裡晃一晃就睡著了,比較難搞的是竹西。
陸淮安抱著她在房間裡來回走了十幾圈,她都還沒有睡,好在不哭也不鬧,再抱幾個小時,陸淮安也是願意的。
最後還是林初看不過去了,直接發話讓他把孩子放到搖籃裡。
林初還不能洗澡,但出了那麼多的汗非常難受,現在的天氣雖然還不是最熱的時候,但氣溫也不併不舒適。
她難受的哼哼,陸淮安看著很心疼,但為了她的身體考慮,現在還不行,只能用熱毛巾給她擦拭身子。
孩子都生了三個,林初也沒有什麼理由再扭扭捏捏的害羞,但還是有點不自在,扭頭看向窗外。
這個角度,恰好能看到夜空裡的月亮。
世界有多大,天空有多大,沒有一顆星星,那輪彎月明亮又寂寞。
“……已經六月份了。”
她不自覺的說出口,似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在傳遞只有陸淮安能聽懂的資訊。
陸淮安手裡的動作就此停滯。
他目光深邃的凝著女人的側臉,心臟開始疼痛,卻也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繼續給她擦拭身子。
動作很慢,力道很輕柔。
半晌,他開口給予回應,“嗯,六月了。”
————
竹西和竹南的滿月的那一天,恰好跟顧邵之和紀晚夏的婚禮撞上了。
本來陸淮安也沒有打算宴請賓客,最多請幾個朋友聚一聚,這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