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要威脅,還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陸淮安我告訴你啊,你既然把我從孤兒院帶出來了,就得對我負責任,這輩子都不能有意外,你想想啊,萬一你被踩,到時候我這種無依無靠的漂亮姑娘就會被那些肥頭大耳的暴發戶綁回家做小老婆的,多可憐。”
陸淮安被女孩的話愉悅到,眸底的寒光悄無聲息的褪去。
偶爾逗逗貓,還不錯。
修長的手指捏著女孩的下顎,托起她的小臉,指腹輕輕刷過她的唇瓣,似在描繪一幅珍貴的畫作。
唇角的弧度很淡,諱莫如深,“他不知死活接近我的女人,不讓他吃點苦頭,我心有不甘。”
雖然是GAY,但也是男人。
“誰是你的女人?”鹿溪小臉上又羞又急,紅潮越來越濃,卻故意扭著脖子傲嬌,“我不是,別亂說。”
沉默之後,陸淮安忽然笑了,無奈又寵溺,“原來是因為這個……所以你才接二連三的折騰我?”
沒有人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等待的時光有多漫長,對她的渴望就有多濃烈,但是她還小……
他放在心尖上寵的女孩,色心比天高,色膽卻比芝麻還小,雖然總是會有各種藉口往他的房間跑,暗示不行就明示,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有多大的能耐。
其實,她連被親一下都會臉紅很久很久。
二十歲結婚,在那之前他都捨不得,還要再等兩年。
現在看來,好像可以不用再等了。
鹿溪沒有聽懂,茫然的問,“……什麼?”
陸淮安握住女孩的手,送到唇邊輕吻。
隨後,溫熱的指腹緩緩摩挲著她無名指的關節處,是眷戀的力道。
“有沒有覺得,這裡缺點什麼?”
鹿溪十歲在孤兒院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就知道他的聲音能蠱惑人心。
只要稍微用點心思,就能讓一個人溺死在那雙深邃的眼眸裡。
“什麼呀?”
陸淮安勾唇低笑,輕柔的吻落在女孩的眼睛周圍,“等晚上你就知道了。”
鹿溪明明只喝了一杯紅酒,但卻好像就已經醉了。
她是怎麼被這個男人帶著去跟生日宴的主人告辭,怎麼離開遊艇回到地面的,通通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