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要辦,他現在就想把她身上這件裙子扒掉。
教會她什麼叫做真正的接吻,讓她知道放出一頭餓了千萬年的野獸是什麼後果。
是理智戰勝了旖念。
陸淮安也不戳穿女孩的小把戲,俯身靠近她,溫熱的指腹緩緩摩挲著她臉頰細膩的肌膚,在她耳邊低聲道,“再叫一聲‘老公’,我就抱你。”
這有什麼問題。
鹿溪抱住男人的脖子,輕盈的嗓音比微風吹動風鈴還要動聽,“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可以了,回家再叫,”陸淮安及時制止女孩沒有停歇的聲音,否則他有可能走不進民政局。
幾乎每天發都會抱她,但今天的感覺卻不一樣。
因為……走進這裡,他們就會成為法定夫妻,共度餘生。
……
被一通電話召回到辦公室的工作人員早已經準備好,態度格外的好,鹿溪不禁感嘆,這大概就是有權有勢的人所有的特殊待遇。
誰的錢都不是大風颳來的。
她在陸淮安身邊生活了十年,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到底有多麼的辛苦,比普通人承受的多,所以理所當然可以享受這些。
這才是平衡。
整個過程都像是一場夢,她期盼了這麼久,以為自己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然後等這一天終於到來的時候,她卻是恍惚的。
工作人員遞過來什麼,她都乖巧地一一填好。
直到對方面帶微笑地將兩本紅色的結婚證遞到她面前,她才回過神。
“陸先生,陸太太,祝你們新婚快樂,白頭到老。”
鹿溪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帶著笑側頭去看陸淮安,她眼裡帶著笑意,問道,“你為什麼突然想娶我?”
陸淮安含著笑,抬手接過結婚證,一一開啟看了看,然後遞給一旁的助理。
他當著工作人員的面,俯身親吻女孩的眉心。
隨後將她攔腰抱起,抬步走出辦公室,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耳蝸,低沉著嗓回答,“不是突然,是想了很久。”
聞言,鹿溪誇張的笑倒在男人肩頭,一直到自己被扔進車後座,她才停下來。
有氣無力的歪倒在車窗,故意拉長了語調,“誒呦喂,陸淮安你太禽獸了吧,我四個月之前還是未成年呢,你竟然就想著要娶我了,嘖嘖嘖,不得了……”
果然是悶******孩眉眼間的笑意還沒有散去,揶揄打趣的意味極其明顯,陸淮安也不生氣,伸手把人拉到懷裡。
低頭,咬著她的耳垂輕磨,“彆著急,回家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禽獸’。”
鹿溪還沒有來得及深究這句話的意思,下一秒就被抱著橫跨在了男人腿上坐著。
這種姿勢太尷尬了好嗎?
迎面而來的是濃厚的男子氣息,潮溼溫熱,鹿溪臉紅一片,伸手去推他的肩膀,想要逃離他姿勢曖昧的禁錮,但他卻將她扣得死緊,讓她動彈不得。
這還不是最過分的。
她的耳垂被男人咬在唇齒間廝磨,這種介於痛與不痛之間的力道讓她覺得很危險。
屁股被捏了一下,車裡還有司機,鹿溪忍著沒有叫出來,狠狠的咬了回去,“你想幹壞事!”
車內的光線很暗,陸淮安就像是藏在暗色中的野獸,在預謀一場狩獵活動。
溫熱的親吻從女孩耳後的面板開始,慢慢遊移,嗓音性感的宛如親密戀人之間的耳磨廝鬢,“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他在笑,滾燙的氣息盡數落進鹿溪的脖頸。
宛若強大的電流從她身體的四肢百骸裡竄過,整個頭皮層都在發麻,身體生出一股奇怪又陌生的酥麻感。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
根本不敢看他,只能往他懷抱深處蹭,臉上滾燙得像是可以煮雞蛋了,“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陸淮安知道女孩的身子有多矜貴,第一次,不想給她留下糟糕的印象,車裡,無論是地點還是氣氛都不是最佳選擇。
但,他忍不住了,
即使不闖破關卡,也得做點什麼,否則這漫長的路程他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渡過。
“把隔板升起來,音樂開到最大聲。”
冷漠的命令從後方傳來,挺直了身體目不斜視的司機連忙照做。
鹿溪腦袋裡“轟”的一聲,炸開了花。
男人沒有給她任何推拒的時間,修長的手指穿進她烏黑的青絲裡,扣住她的後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