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伺候小九吃飯,他身子剛剛好,別讓他累著。我送送夫人,順便也到外邊走幾步!”
轉眼之間,屋子裡又只剩下了小夫妻兩個。溫溫柔柔地笑著,跪坐於矮几前進餐。程名振很久沒自己吃東西了,杜鵑不敢讓他吃得太急,一邊幫他夾菜添粥,一邊有一句沒一句逗他說話。夫妻兩個聊著聊著,便把話頭落到柳兒身上。程名振猶豫了一下,低聲詢問,“這幾天寨主夫人都在咱們家麼?那可真是辛苦了她!”
“聽人說,好像最近她有點兒失寵!”杜鵑先四下看了看,然後將聲音壓得極低,憤憤不平,“張二伯這次打了大勝仗,聲勢暴漲。隨後便有人給他送了兩個狐狸猸子來,說是什麼書香門第的大小姐,知書達理。所以柳兒姐姐便天天跑在外邊,免得看見那兩個狐狸猸子心煩!”
說著別人的家務事,她的拳頭卻握了起來,牙齒也咬得咯咯作響。看到杜鵑義憤填膺的模樣,程名振不用猜,也知道到杜疤瘌在張家軍攻破滏陽後,肯定幹了同樣的事情。這簡直是張家軍內大部分老傢伙的一貫做派,彷彿只有在那些比自己小得多的女人身上,他們才能找回自尊和自信。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嗜好。
他無法評價自己岳父的行為,也沒資格干涉張金稱的家務事。只好不接茬,笑呵呵地吃粥。說了幾句後發現與程名振取不到共鳴,杜鵑便有些洩氣,橫了他一記白眼,恨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