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喪天翁”橫眉豎目地道:“什麼意思?”
徐文咬緊牙關道:“你們誰也沒有資格動他!”
“小子,你未免太目中無人了……”
“閣下不信就出手試試看?”
“老夫不信這個邪……”
“衛道會主”沉聲道:“護法且請退下。”
“喪天翁”究其實真不敢與徐文硬碰,藉此收蓬,氣呼呼地收回腳步。
“五方教主”喘息了片刻,一抹口進血漬,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徐文向前一欺,“五方教主”驚悸地向後一退。
場中的空氣仍然緊張得令人窒息。
“五方教主”慄聲道:“我們的事不能當眾解決!”
徐文沉重地一點頭道:“這我知道!”
一直不曾開口的“痛禪和尚”凝重十分地道:“徐少俠,你們不能私相授受,必須對武林同道有合理的交代?”
徐文心中大感為難,論理,“五方教主”肆虐武林,同道受害不計其數,是該有所交代,但清理門戶是派內私事,不能公開……
心念數轉之後,毅然道:“對武林會有明確交代的!”
“如何交代?”
“此刻言之過早!”
“這話什麼意思?”
“在下不擬解釋,但保證必有交代。”
“五方教主”殘狠的目光一掃“痛禪和尚”,厲聲道:“周大年,背主叛門之徒,還逞什麼口舌?”
“痛禪和尚”驚怔地退了數步,他想不透“五方教主”何以也知道他的底細?
他的目光瞟向了“衛道會主”上官宏。
上官宏開了口:
“閣下知道的事不少?”
“五方教主”恨聲道:“上官宏,本教主知道的比你想象的還多。”
“閣下指的是他當初沒有執行徐英風的命令?”
“當然,你最清楚這一點。”
“閣下可知‘大義’兩字何解?”
“知與不知沒什麼分別!”
“對了,這便是正邪的分野……”
“上官宏,你現在得意還嫌過早,你以為勝敗已成定局了麼?哈哈哈哈……”
笑聲有如荒山狼嗥,使人聽了心裡有說不出的感受。
“喪天翁”聲如沉雷地道:“會主,請當機立斷,勿貽後患!”
這話引起了全場共鳴,齊把目光射向“衛道會主”上官宏。只有徐文例外,一張俊面,其寒如冰,慄聲道:“在下鄭重宣告,誰也不許動他。”
場中傳出一片怒哼之聲,徐文的話引起了極大的反感。“五方教主”為武林公敵,受害者不計其數,“衛道會”付出如此高的代價,而徐文未表明立場,一味獨斷獨行,自然令人不服。
“衛道會主”上官宏力排眾議,道:“徐文,本座相信你會有交代,不過,對方必須先說明兩件事。”
“哪兩件事?”
“第一,他的姓名、來歷,務必先行交代!”
這並非苛求,徐文又何嘗不極想知道這一點。當下,介面轉向“五方教主”道:“你閣下想來已聽清楚了,答覆吧!”
“五方教主”陰陰地道:“本座不擬答覆!”
所有在場的聞言之下,無不勃然震怒。
徐文也怒不可遏地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五方教主”不愧一代梟魔,蠻無所謂地道:“徐文,這對你並無好處!”
這話使徐文莫測高深,猜不透言中之意,無奈之下,轉向“衛道會主”道:“會主且先說出第二件事?”
“衛道會主”窒了一窒,才沉緩地道:“再交出‘七星堡主’徐英風!”
徐文俊面一變;尚未答腔:“五方教主”已呵呵怪笑道:“徐英風如果現身,怕不被爾等撕為碎片?”
話雖實情,但極富挑撥性。徐英風與徐文是父子關係,一旦上官宏等展開索仇,他自不能袖手。如果情況。演變至此的話,後果極難逆料,因為“衛道會”雖人多勢眾,但對徐文的身手是存有顧忌的,而徐文也不願在一未解決門戶私事之前,掀起另一爭端。
其中仍然顧忌的是“五方教”除了現場死傷的人外是否另密狀有高手,殊難逆料;如果徐文與上官定等動上了手,無疑的給“五萬教”以反噬之機。
在場的,差不多都是老江湖,這些利害關係,是知道衡量衡量的,所以“五方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