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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翻身打滾了無數次,不知什麼時候就迷迷糊糊進入夢鄉了。夢中,我又看見了自己分叉的舌頭,好吧,這又是蛇,我又變成蛇了,可是心情卻不錯。我歡快地遊動著自己的身子,這是個有月亮的夜晚,我的身子在一片草叢樹木中顯得特別低,不過這並不干擾我看月亮,我抬頭看著月亮,吐著舌頭,全身特別舒暢,我又歡快地遊動著,沒注意就撞到了一堵牆,舌頭還沒來得及收回來,就被砸在臉上,我奮力從舌頭上拔下臉,再奮力從牆上拔下舌頭,然後甩甩頭,“嚕啦嚕啦嚕啦~~”舌頭沒來得及收回來也跟著擺動,在風中震盪出聲響,突然一隻紅色繡花鞋停在我的眼前。
我抬頭一看,是個美麗的婦人,像仙子下凡,我從未見過那麼美麗的女人,她笑眯眯地看著我,我又甩了下舌頭,想確定沒看錯,“嚕啦嚕啦~”她一把抓住我的舌頭,扯了幾下,我差點被扯吐了,“小蛇,今天不修仙,在偷懶了?”她是誰啊?還我舌頭,我想抽出舌頭,她直接就拉著我的舌頭就地拎起我的身體,不要啊,好難看啊!這樣死了人家還以為我是吊死的,好痛啊,眼冒金星了!我想一口咬下去,她另一隻手掰開我的嘴,呀呀呀,樣子太難看了!
然後她就這樣把我繞在了一個很大的樹上,放開我的嘴巴和舌頭,我直接就往下滑,我還沒把整棵樹圍起來,我吃力地抱著樹幹,哀怨地望著婦人,她嘆了口氣,說:“往上爬啊,爬到頂端去吸收精華,在這底下還想成仙?”我聽了這話,敢情不是讓我抱著樹啊,我調整好姿勢,向樹頂游過去,我纏在小樹枝上,遙望著月亮,蕩著腦袋,月光就像能量波一樣照射在我身上,好舒服,我這才想起底下還有個婦人,往下面一看,已經沒了,我繼續眯著眼享受月光。
醒來時已是下午兩點多鐘,睡得時間太長。我喊了喊家奶,“家奶,濃墨回來了沒有?”
家奶圍著圍裙進來了,“濃墨要明天回來,回來就能上學了,你舅舅說都弄好了。”他還沒回來啊,我晚上可能要再去土地廟那裡一看究竟,只能一個人了。我是個急性子的人,就像麻雀一樣,家奶說如果你逮到了麻雀,就得放了,是養不成的,麻雀的性子太急,終會急死,如果放在手上握著,那一會兒就死了,所以能把麻雀養活的人實在是高人。我就是有事不做就會急死的那種人,當然,除了作業……所以今晚我要去舅舅家睡覺。這幾晚都是在舅舅家睡的,可是今晚濃墨不在,沒有好藉口。吃過晚飯,我就賴在他們家不走,然後裝作睡著了,舅舅果然一會兒就抱我進去睡覺了。
十點的時候舅舅和舅媽都睡了,我躡手躡腳的出了門。我摸摸背後的包,這是從濃墨房裡翻出來的。濃墨走的時候揹走了一部分,還剩了點東西。我帶的全是看見濃墨用過的,我也能跟著學,就是沒找到紅布包裹的那個東西。
接近土地廟的門時,我的心臟撲通撲通直跳,現在沒人,我就進去一下,進去看一下就出來。我這個所謂的妖孽進去會不會被神仙秒成渣渣?又或者被萬箭穿心?還是被打成原型?試試再說,先踏進一步,我的腳慢慢放進門檻裡,閉著眼睛準備好被什麼光給射到,等了又等,沒事。咦?神仙還沒發現我?我的另一隻腳也踏進去,現在完全進來了,我抱著頭又準備好被踢出去,誰知又沒事,哎?土地公土地婆睡著了?
我真的進來了吧,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我確定是真的進來了!我循著香火臺,找到火柴,點燃了兩根蠟燭,整個土地廟都亮了起來,平時的土地廟是不會夜裡也香火通明的,每逢初一十五才會夜裡也有人來進香添油,我為何知道的這麼清楚?我家奶就是個十年如一日的燒香者,初一十五都會起早過來,就像大年初一一樣。我終於看見了兩尊神仙像,土地公手上拿著一個牌位,土地婆手上也拿了個牌位,兩個人都笑得很和藹,可是不知為什麼我卻覺得有點驚悚,好像看過。
我看到地上有兩個磕頭的蒲席,蒲席前面躺著兩個一半一半的黑黑的木頭,我跪在一個蒲席上,拿起木頭來一看,兩塊木頭長得很像,都是一面圓弧一面是平的,放在一起可以合上,這應該就是家奶跟我說的卜卦了吧。家奶他們來廟裡燒香,每次必做的一件事就是問卦,要自己問,拿著這個卜卦合在一起,把尖尖的一頭朝上,放在半空畫圈圈,然後嘴裡念著要問的事情,手鬆開,落地的卜卦要是一正一反便是對的,兩個都是正的或是反的就是錯的。一般問三次,兩次是對的就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