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幫忙救火,讓這幫人對他們生出好感,快點融入山賊這個“大家庭”。
可是過來一看,山寨“大家庭”是沒見到,弄垮他們客棧的冤家卻撞了個正著。
他們同時茫然的望著那棟燒起來的房子,想起了他們客棧的命運,忍不住小心肝兒顫巍巍,暗道,那幫山賊……他們遇害了麼?
絲毫都沒覺得,“遇害”這兩個字,顯得何其無辜……
他們望著燒著正起的巨大火焰,傻眼了,愣愣的杵在那裡,連跑都沒想到,真正是‘呆若木雞’的兩隻,而沈青愁和花鳶可沒耐心再這裡陪站,沈青愁在前,花鳶在後,一前一後的打算離去。
沈青愁心想,算你們好運氣,什麼都沒看到。
花鳶走過他們身邊的時候,他們仍然僵在那裡,花鳶對那個叫大胖的廚子,以細軟的童音和恨鐵不成鋼的神態,道:“……一個廚子,不好好做菜,成天想著打家劫舍,真是不務正業!”
她鄙視了他們一眼,掉頭離去。
又過了許久,二寶和大胖僵直的身子才軟和了下來,他們往後看了一眼,那兩個煞星早已經離去,不由生出一股劫後餘生的心情。
“二寶,為什麼我突然覺得做山賊比開黑店還危險?”
“大胖,我也覺得。”
“那我們以後怎麼辦?”
“我覺得闖蕩江湖這麼多年……”二寶滿臉沉色,悲痛的道:“也許,我們是時候金盆洗手了。”
“……”
第二十八章
花鳶和沈青愁在離了山寨的時候,二人順便收颳了財寶一番,找到了兩匣子的金銀珠寶,後來又順手到地牢把關在那裡的人也放了,地牢的位置花鳶早已摸得清楚。
地牢那些人,除了過往商戶之外,還有一些窮苦人家的女兒,有的已經被折磨得半死不活,十分可憐,她於心不忍,便在匣子裡抓了一把金銀,塞給她們,讓她們攙扶著出去,她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
說來在那天之後,花鳶與沈青愁倆相處也“融洽”了許多,本來就沒有多麼親密,因此要“和好”也不難,不過是面上的事情,至少懂了彼此的禁忌,不會肆無忌憚的刺激對方而已。
他們一路向昭南王封地前進,在路上沈青愁意思意思的提了一下,花鳶很上道的幫他又散了散功,散功這種事情做的多了,漸漸摸出點門道來,緣於一次偶然,花鳶在幫沈青愁散功的時候,火候把握不當,下手狠了,以致沈青愁不適,他這人也是個有心機的,怕她心裡對他不滿未消,又生出什麼道道來,便運功抗拒,卻意外發現二人同時運起修羅經時,兩股真氣開始相互抵制侵襲,而導順之後,竟然合為一股,在兩人之間匯出一條迴路。
這種情況有些怪異,然而二人都沒有覺得不適,便不約而同的順著這個路徑修煉起來,最後發現這種方式的修煉居然比一個人獨修獲益更多。
其實像花鳶與沈青愁這般兩人同修一種功法之事,早有史可鑑,有源可查,便與密宗的雙修法相類似,然而又略有不同。
佛教密宗,早有男女雙修之法,卻被世人誤以為淫…邪歪道,卻不知佛教莊嚴,又怎會有世人以為的淫…穢之事。
男女雙修,非有大德者不為,對於大德者,身體不過臭皮囊而已,從精神上來說,歷經雙修,不為所動,仍以慈悲淡然心處之,可望成佛矣。
從武功功法上說,男女修煉者本身,以身體貼合非是為了媾…和,而是以特殊的法門將身體某些部位,穴道等等貼合一處,行氣運氣,二人雙雙修煉功法,就好比一塊巨石一人無法撼動,二人可合力抬起一般,效果遠遠大於一人獨自修行,且在其中以相互陰陽之氣相生相容,又有另一番造化。
然而男女雙修,必須清心靜心,在行氣練氣中最忌受到對方引誘以致慾念翻騰,一般人修煉難以剋制心中雜念,必生心魔,尤其雙修法在傳入中土之時,因姿態曖昧,故而受世人誤解,有人知其一不知其二,另有一些邪魔外道以此引誘婦人,生出一些採陰補陽,採陽補陰之事,逐而被人摒棄,遭到了佛門正法的封禁。
密宗雙修的某些方面,可以解釋為什麼花鳶和沈青愁同修,於武學上可以更加得益,不過練就修羅苦心經,使他們經脈逆行,生出吸納外部的內力充盈自身之能,同時他們身上某些穴道穴位遠遠比尋常修武學者敏銳,比如手掌部位。
因而花鳶與沈青愁同修,只需手掌部貼合就可以,倒不一定需要脫去衣物,赤身相貼。當然,其實若是他們肯如此,也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