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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在哪裡?”

冬生再一次成功倒地,他怎麼忘了這最重要的一句。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有收藏了,有人的話吱一聲啊,不然偶會以為是殭屍粉的

本文男主設定,不是完全迂腐書生,基本上是迂腐中帶著賤,這才符合故事的唧唧歪歪屬性

☆、衣裳

冬生知道自己遇到了一個大麻煩。

在他將許老頭強拉過來給家中這姑娘檢查,並得到此女身體無礙只是失憶的結論之後,他和這位失憶姑娘就各坐在桌子一端,大眼對小眼外相顧無言地嘆息了半個時辰。

當然在這之前,是許老頭捋著鬍子,幸災樂禍地離開。

冬生這個好人雖然還不至於爛,但是也確確實實是個好人,不可能開口將一個不知道要去哪裡的姑娘趕走——實際上,這姑娘也一點都沒有自覺離開的意思。而且冬生雖是個窮夫子,不過他生活簡單,也不缺一個姑娘家的口糧。

只不過,他一個還未娶媳婦的大男人和一個婚配屬性未明的姑娘家共處一室,著實不合情也不合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什麼登徒子,哪會是讀聖賢書的夫子。

最怕是萬一哪天這姑娘家人找來,若是她已經許配人家,估摸著他那位丈夫會抄起菜刀剁了他,若是還沒有相公,人家爹孃也大概會拿根打狗棒怒罵他毀人清白。

“呃……那個……姑娘……你打算……”半響,冬生終於開口。

還未說完,對面的人已經很不客氣地打斷:“我什麼都不記得,不知道能去哪裡。”說著,又似乎怕他再說什麼,趕緊加了一句,“我不管,反正你救了我,救人救到底。我既然沒地方去,就麻煩你先收留一下,等我想起了再說。而且,我現在也肯定自己不是傻子只是失憶,所以不會很麻煩。”

當真是一點都不客氣。

冬生雙目含水地盯著對面的人兒,大妹子,你能不能有一點被救之人的自覺啊?我是救了你,不是欠了你。我這哪是救了個人,根本就是救了個祖宗。

冬生腹誹歸腹誹,不過看著對面人桀驁兇惡中掩藏的慌張無措,也便不好與她計較,她……其實現在也是害怕的吧。

就當好男不跟女鬥,冬生想。

兩人就這樣磨蹭了半響,已經到了冬生去隔壁學堂教書的時間。他看了看對面仍舊垮著一張臉的人,嘆了口氣道:“我要去講學了,午飯的話等我回來做。”

“嗯。”某人睨著眼睛,不情不願地應了聲。

冬生再次確定自己救了個祖宗回來。

話說冬生離開後,他這簡陋的屋子就只剩下這個眉頭快皺成一座小山的姑娘。這姑娘自然就是本來去看望竹馬將軍中途遭劫遇難的京城侯府千金秦珠玉。

就在京城的侯府收到顧將軍飛鴿傳書的噩耗,全府上下陷入悲痛的時候,這廂大難不死的秦珠玉則已經將自己是天之驕女的事實忘得一乾二淨。

雖然膽大囂張這些特質早已經滲入秦珠玉的骨血,但此時腦袋空空的她,不得不說還是很害怕的。

而腦袋一空,就容易胡思亂想,比如那書生說他是在郊外河邊發現她的,也就是說她不是被人迫害拋屍就是跳水自殺。如果是前者說不定她還會有家人來尋她,而如果是後者的話,想必自己就是個苦命丫頭,走投無路才輕生,自然也不用指望有人來找她。

反正無論是哪種,在她想起之前,似乎都只能依靠她的這個救命恩人。

就像雛鳥一樣,秦珠玉本能地將自己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冬生當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雖然她潛意識覺得自己對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是有些鄙夷的。

冬生中午下學,看著一群小鬼頭魚貫著跑出學堂,搖了搖頭,也跟著走出學堂。本來想著直接回去,但腦子裡忽然想到家中姑娘那一身裝束,作為一個在室男,面色不由自主微赧,想了想,總不能讓她一直那樣穿著。便折去了不遠處的裁縫店。

冬生雖然才來這裡當夫子三四天,不過剛到的那天,街坊鄰居就來圍觀了他一番,一來是市井商販對讀書人都頗有些興趣,何況冬生雖然是鄉下人,卻生得一表人才,雖然有些木訥的模樣,倒也不比城裡那些俊俏公子哥差。

所以短短几天,這幾十米內的街坊都認識了這個新來的夫子。

於是他剛剛踏進裁縫店,店裡的裁縫馬大姐就熱情地迎上了他:“哎喲,是宋先生,是要做衣服?我就說嘛,先生您儀表堂堂,身上這套粗布衣服怎麼能襯出您的氣質呢?來來來,讓我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