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爾少爺的手流血了。”霍娜連忙捧起他的手,把自己的手絹包在他手上。
======================= ==================== =============
路西法和菲奧娜在書房處理著政務,因為路西法一直板著張臉,所以菲奧娜也安安分分的。
過了一會兒,從開著的窗外隱約傳來霍娜的聲音,菲奧娜站起身,走到視窗,“咦,那不是霍娜嗎?”菲奧娜驚訝的喊了出來,“真是的,不乖乖呆在門外和夏爾少爺在一起幹什麼。”
什麼?塞巴斯一驚,起身走到窗邊,看到霍娜捧著夏爾的手。夏爾,為什麼不甩開她,你不是不喜歡別人的觸碰嗎?還是說…她是特別的?緊緊握著的拳頭,還有隱隱在搖晃的玻璃窗,都顯示著塞巴斯的憤怒,少爺,你就這麼放不下伊麗莎白嗎?
回覆18樓2011…08…18 18:53舉報 |
越前嘉兒
薊花勳位7
10、那個執事 分房
晚餐期間,整個大廳乃至整個城堡都被一股強有力的低氣壓籠罩著,推著餐車進入餐廳的女僕,停在桌旁後就向站在路西法身後的阿爾弗雷德投去一個求救的眼神,阿爾弗雷德無奈的扶額“唉。”撩了一下眼前的灰黑色碎髮,“你先下去吧,接下來的就由我來處理。”真是攤上了個難伺候的主啊。
女僕如釋重負,深深地鞠一躬後拔腿就跑。阿爾弗雷德將晚餐一一擺放好後,重新回到路西法身後。夏爾無視掉以塞巴斯為中心的冷氣團,自顧自的吃了起來。菲奧娜顯然被塞巴斯嚇到了,他還沒開動,自己也不敢先吃,小心翼翼的問,“王,可以開動了嗎?”
“嗯。”瞧都不瞧他一眼,只是抿了一口紅酒。
經過了漫長的一段時間,終於結束了這頓晚餐,菲奧娜根本不敢輕舉妄動,帶著霍娜匆匆的回到了臥室休息。
待菲奧娜離去,塞巴斯才冷淡的開口,“阿爾弗雷德,去為少爺準備一間客房。”
夏爾身體一怔,一臉震驚的抬頭看著塞巴斯,異色的雙眸裡帶著困惑和濃濃的受傷,想開口說些什麼,卻只動了一下唇,沒發出任何聲音,然後扯出一抹苦笑,再次將頭低下,努力的忽視掉心中那令人窒息般的疼痛。
“王,這……”阿爾弗雷德猶豫的眼神在塞巴斯與夏爾之間徘徊,左右為難。
“你要違抗我的命令嗎?”塞巴斯強硬的語氣,容不得任何人拒絕。
“是,王。”鞠躬後轉身離去。
大廳裡只剩下夏爾和塞巴斯,兩人都沉默著,誰也沒有開口,直到阿爾弗雷德回來,“王,客房已經準備好了,就在您房間的對面。”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夏爾,如果你依舊放不下伊麗莎白小姐,那我會放了你,任你飛翔。
“是。”
“塞…王,既然房間已經準備好了,那我就先去休息了。”夏爾依舊頭也不抬的跑開了,他怕眼裡的淚會不受控制的滴落。這一次,他知道塞巴斯不會像早上那樣安慰他,說著似真似假的情話。
回到房間後的夏爾,徑直走向了浴室,將冷水開到最大,從頭頂向全身淋下,這樣子是不是就感覺不到眼淚了…自嘲的勾起唇角,腦海裡不斷重播著今天發生的一切。
許是站累了,夏爾抱著雙膝坐下,冷水仍舊無情地澆在他身上。為什麼只有一天的時間,就將你我的距離拉得如此遙遠,還是說我們的心從沒有靠近過,塞巴斯…
“呵呵”苦笑了出來,水趁機流進了夏爾的嘴裡,夏爾也不在乎,多可笑,我竟然忘了惡魔…沒有心啊…可是,我卻把一切都給了你,無論是心還是身體,毫無保留的展示給了你。從三年前起,我就已經註定無法離開你了啊!
“塞巴斯——”控制不住喊出了那個然他愛的無藥可救的惡魔。
“夏爾!”因為契約,或者不僅僅是契約,在自己房裡失眠的塞巴斯聽到了那句呼喚,快速的走到對面的客房,不顧禮儀的闖了進去,直奔向浴室。
那個在冰冷水下瑟瑟發抖的嬌小身軀撞進了他的眼裡,心猛地開始泛疼,毫無形象地大吼,“你在幹嘛!”一把將夏爾拉起來,狠狠地摔在床上。
回覆19樓2011…08…18 18:54舉報 |
越前嘉兒
薊花勳位7
11、那個執事 失控
“啊…”太大的衝擊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