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貼著身子,一邊吻一邊挪進屋裡。
葉承歡看也沒看,腳尖往後一掛,直接門給關閉。
他們從門口吻到客廳,葉承歡壓著她柔軟的身子倒上了沙發,趙雅琳小臉紅撲撲的,在狂風暴雨般的激吻下有種窒息的感覺,想要換口氣,可葉承歡根本不給她換氣的機會。
刺啦!
脫衣服嫌費事,他乾脆一把撕扯開,胸腹上飽滿的稜角讓女人的心一陣飛跳。
可是等他剛碰到女人的衣領時,趙雅琳腦海忽然閃過一絲電光,全身猛地一顫,竟停住了,兩隻水汪汪的春眸望著葉承歡,“太快了!”
葉承歡皺了皺眉:“你到底想說什麼,什麼太快了。”他的手已經碰到她的衣領,剛要撕扯,卻被趙雅琳一把握住。
趙雅琳呼哧呼哧的喘著:“我是說我們發展的太快了。”
葉承歡邪魅的道:“你覺得快,我反倒覺得慢呢。”
趙雅琳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似乎正經歷著前所未有的掙扎,和男人親嘴這種事,過去她想都沒想過,更別說接下來要發生的。
她本能的感到一絲不安和矜持,卻又不忍說出口,幾種複雜的情緒相互交織、撞擊、衝蕩,幾經掙扎,她竟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看到這兒,葉承歡是什麼感覺,就好像三九天被人兜頭澆了盆冷水,一腔的火焰給滅的毛都不剩。
他慢慢從她身上起來,坐在沙發上點起一支菸,默默地抽著。
趙雅琳停了哭著,臉上掛著淚珠,好像犯錯的小女生,撅著小嘴,慢慢挪過去,抱住他胳膊,“你是不是生氣了,對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的,可是我我總覺得太快了,接受不了。”
葉承歡斜了一眼:“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說白了你還是顧忌林佩珊。”
趙雅琳傲氣上湧:“才沒有,我們雖然是好朋友,但她是她,我是我,我有權做我想做的事,誰也阻止不了!”
葉承歡發現自己犯了個低階錯誤,千萬別和女人講理,因為不管怎麼說,反正左右都是她的理。
趙雅琳主動在他唇上輕輕一吻:“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不是你也強求不來。給我點時間,早晚有天我會還你個驚喜的。”說著便出了房間。
嘴邊還留著女人的唇香,葉承歡悶悶的思量,早晚有天到底是哪天,所謂的驚喜又會是什麼,他寧可不要什麼驚喜,一萬年太久,咱只爭朝夕行不行,青春寶貴啊!
三天後,洪基大廈。
三百多層集合中西建築的光輝典範,長久矗立在臺北市北投區,以俯視蒼生的高度,笑看這座城市日新月異的發展。
這裡是堪與臺北著名標誌性建築101大廈相比肩的地方,是臺灣乃至亞洲的財富象徵。
洪基電子集團新一次股東大會,在三十八層的巨展會議廳開幕了。
除了董事會成員,參加這次會議的還有公司所有高層和中層,諾大的會議室裡滿滿當當的。
早上9點整,執行董事詹明信意氣風發的步入會議大廳,全場起立鼓掌長達三分鐘之久,全體股東們希望以這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心中的喜悅,以及對這位洪基新星的崇敬之情。
詹明信來到會議桌前,雙手在胸前做了一個向下的動作,掌聲止息,大家紛紛落座。
他整理下胸前的袖珍式話筒,身姿筆挺,笑容可掬,儼然一副當家人的氣派,唯一的競爭者詹明禮死了,偌大的商業帝國由他一個人執掌,他很自然的把這次大會當成他的就職儀式來演。
清了清嗓音,聲音朗朗的道:“感謝各位同仁對我詹某人的信任和厚愛。家父忙於參政,我接管公司事務以來,深感責任巨大,但我相信有諸位的扶持,有全體員工的共同努力,洪基電子的明天一定會更加輝煌。”
“感謝大家選舉我為洪基電子新一屆總裁。我很明白,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的使命。如果要我談感受,實話實說,我既不是喜悅,也不是感慨,而是有一種淡淡的遺憾!”
說到這兒,他黯然的低下頭扶了扶鏡框。
在場的人們紛紛愕然,大喜的日子他應該高興才對,怎麼忽然又覺得遺憾了?
詹明信停了片刻,清聲道:“洪基創業20年,發展到今天,有十萬名員工,遺憾的是目前管理層中,還沒有人能夠脫穎而出,挑起洪基這付重擔,於是這擔子責無旁貸,只有我繼續挑下去了。既然要挑下去,就要盡心盡力,鞠躬盡瘁。”
“我父親曾經告訴我,當初他拉著洪基這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