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面他顯然不信任自己,所以才問得這麼細。
他坦然道:“井田貿易行。”
“登記的是什麼名字?”
“神州悅動電子有限公司。”
佐藤點點頭,慢條斯理的拿出自己的手機撥了一串號碼,等電話接通後他慢悠悠的道:“井田先生,你好,我是佐藤”
現場的氣氛陡然降到冰點,姚文斌不無擔憂的看看葉承歡,又瞧了瞧佐藤,目光落到他身後時就見他的保鏢已經暗暗的把手伸進了西裝裡。
他有理由相信,佐藤在確認葉承歡的真假,只要他敢說半句假話,他的保鏢說不定就會立刻出手殺人!
葉承歡是自己找來的,恐怕到時候連他吃不了都要兜著走。
就聽佐藤寒暄幾句後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我這裡有個神州來的朋友叫葉承歡,說是在你的貿易行註冊嗯,對,註冊公司是悅動電子,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他一邊聽著電話一邊死死盯著葉承歡,葉承歡沒事人似的坐在那兒,對姚文斌的家僕勾了勾手指,家僕很快送上一杯洋酒,葉承歡捏著酒杯晃著琥珀色的酒液,放在鼻端聞著酒液的果香。
“嗯好,我知道了,他是我的朋友,以後生意上拜託你照顧一下。好,就這樣,改天一起喝茶。”佐藤掛了電話,對葉承歡森森一笑:“葉先生,井田先生是我的朋友,我已經拜託他多多照顧你的生意。”
姚文斌嚥了咽喉嚨,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佐藤的保鏢也把手從西裝裡拿了出來。
話說得好聽,其實在座的沒有傻子,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是怎麼回事,只要對方說一個“不”字,這個時候葉承歡已經是死人了。
葉承歡說了聲“多謝”,心裡暗暗的想,老鬼,你還跟老子玩這套,我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手了,所以事先讓稻川弄了一套假身份,說不定就在剛才通話的時候井田的旁邊就坐著黑暗風暴的人,至於他們打算怎麼處理那個日本人就是他們的事了。
一仰脖將杯中酒一口喝乾,搓了搓手:“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當然。”佐藤對自己身邊的甜心小可愛松島道:“去幫葉先生看牌,葉先生,你不介意吧。”
“哪裡,我巴不得呢,美女總能給我帶來好運。”
香川也讓他的女人過去,身材高挑的松島和豐盈飽滿的小澤輕輕盈盈的過來,一邊一個坐在葉承歡旁邊,衝著男人甜甜一笑,葉承歡才不是省油的燈,人家白送上門來的不吃白不吃,在
兩個女人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女人的臉居然紅了,隨即發出一陣咯咯的浪笑,嬌嗔不已的打了他一下,葉承歡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女人結實飽滿的屁股上,拍得無比響亮。
小妖精哪見過這麼善解風情的男人,霎時間眼裡多了幾絲特別的色彩。
可佐藤和香川的臉色卻不那麼好看了,好似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豬肝。
那小子可真夠大膽的,居然敢當著自己的面跟自己的女人**,他們都感覺腦袋有點兒發沉,彷彿無形中多了一樣東西,那不是天使的光環,而是兩頂隱形的綠帽子。
姚文斌暗暗吃驚,看來自己真是小看這位老弟了,在這種賭命的場合居然還有和女人**的心思,那傢伙簡直長了一顆牛膽!
玩牌的規矩當然是事先定好的,在日本當然要玩日本牌,其實日本牌也是神州舶來品,玩法基本差不多,只是有些規則叫法不同而已。
一把兩萬美金起底,槓上開花、點炮、自摸什麼的依次累加,算上一般番數的話一把下來贏個十萬也有可能。
這才叫豪賭,關鍵是在座的人都是金主,玩的太小丟不起那人,也陪你耗不起那時間。
葉承歡知道那兩個日本人打得什麼鬼主意,派她們的馬子過來無非就是想看自己的牌,這種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手法簡直太小兒科。
四個人洗牌、碼牌都很麻利,像他們玩這麼大的一般不用自動洗牌機,因為那種機器很好做手腳。
香川有意無意的說了句:“葉先生玩牌的手法很熟練嘛。”
葉承歡掐著骲子道:“沒什麼奇怪的,這玩意在我們那兒連傻子都會。”
佐藤看看香川,香川看看佐藤,兩人都一陣無語。
打了骲子後,四個人開始摸牌,兩個小妞都等著看他的牌,可沒想到葉承歡摸來的牌全都扣著,一張也沒翻開。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一時間有點兒不知所措。
“葉先生,你不用看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