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如果他們現在進入我愛羅的房間,以他們能夠如此順利地欺騙過風之國護衛隊的眼睛的本領來看,要帶走那個叫漩渦鳴人的小鬼是一點都沒有問題的。
她看了看周圍,這裡已經沒有衛兵了。
是的,這裡是第三層,馬上就要到我愛羅的臥房了。
女人有點著急,她一直企圖弄出點什麼聲響來引起別人的注意,但是很遺憾的是,這一切都徒勞。那叫“鬼鮫”的男人把她看得緊緊的,就差沒堵上她的嘴。
她的心裡是對我愛羅很放心的,至少她敢保證這幾人進到我愛羅的房間的時候不會看見什麼太刺激的畫面,但是誰知道這兩個男人腦子裡會不會突然有別的想法。再加上那個漩渦鳴人現在精神不正常,該解釋的也無法解釋,女人突然擔心起來。但是無法避免地,他們還是一直朝著我愛羅的房間前行著。
'我愛羅,你可要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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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感覺,他瞬間睜開眼。明明是很安靜的夜晚,卻不知道怎麼地就多了幾份不安。摸摸胸口,那裡放著一隻手,他側眼看去,發覺原來只是睡在自己身邊的人的手壓著了自己的胸口,所以造成了壓抑的感覺。
小心地握著他的手往下移開一點,因為怕吵醒他而格外輕緩。他替他抹開遮擋面孔的頭髮,看了半晌,面上有點愣愣地泛紅。
看著身邊的人熟睡著,因為突然醒來而失眠的棕發少年終於有了空閒開始安靜思考自己的問題。
他還記得齊藤夫人說過,鳴人大概一個星期就可以好。但是如今看起來,他卻並沒有多大的變化。聯絡也聯絡不到她,他現在除了給鳴人喂藥喝也沒有別的辦法。
鳴人睡在他的懷裡,時而在夢裡咯咯地笑,我愛羅夜半醒來聽見,心頭也會有莫名的感覺。他很想問鳴人,到底在笑什麼,到底夢見了什麼,但是一般的人在夢裡見過的東西醒來都不知道,更何況是鳴人。鳴人睡在他身邊,氣息均勻緩慢,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讓從來都排斥他人的我愛羅感覺到舒服。
他不自覺地伸手去,心裡忐忑地扶著鳴人的肩膀,想到傍晚自己吻他的舉動,侷促之餘心裡卻滿滿地幸福。
假如時間可以如此走下去,也許搞不好。。。
就在我愛羅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門邊有什麼聲音響起,於是他很快心頭一驚。仔細思忖之下他明白不可能是風之國的誰夜半來訪,一想到會不會是有人偷襲,我愛羅看著一旁的鳴人,神經繃了起來。
既然能夠穿過重重衛兵到達風影的房間,這人絕對不會是小角色。但是沒等他做什麼,極其迅速的,門被開啟,一陣風隨之襲來。只聽一句
“我愛羅,小心!”
當地一聲,六把手裡劍碰在我愛羅的絕對防禦上,隨即落在地面上。
那六把劍就在我愛落的面前直直地掉下,而劍落,在床的帳幔飄忽下,我愛羅隱約看見外面站著的一個模糊的黑色人影。
'那是?!'
沒等我愛羅說什麼,他的眼角亮起一道紅光;側目看去,他發現,那是鳴人身上一直帶著的吊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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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長的一段時間裡,紫菀都不知道那個她一直喊著“九尾”的人其實是男的。她知道他的名字叫漩渦鳴人的時候都沒有這麼想過。一直到前幾天,鬼鮫提起這個事情,她還是很不可思議,否則那時候她就不會傻忽忽地問九尾是不是懷了誰的孩子什麼的。
還有一件讓紫菀意外的事情就是,她一直沒想過自己能這麼輕易就到達風之國風影大人的房間,這正是她又一次見識到這兩個男人的實力的時候。鼬自然不說,連鬼鮫也露出了平時難以見到的強悍和機敏,她以前一直以為鬼鮫不過就是個會點蠻力的武夫而已,但是在引誘衛兵的時候,他變幻出來的幾個分*身麻利又不留痕跡的動作,真是不愧對他名字裡帶著的“鬼”這個字。
對於她這樣不會忍術的,很自然地,之前鬼鮫有說過不要她來,但是紫菀死磨硬打,再加上鼬也覺得單獨留下紫菀很容易被每幾個小時就來查房的風之國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