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而組建的,總理你打理的那個將軍府儘管多授些將軍頭銜給他們養老,要來帶兵將來絕對是誤事的主!
另一個曲同豐,之前是保定軍校的校長,也是老段四大金剛之一,這會兒當著山東軍務會辦,給張懷芝打著下手,一時也動不了,算來算去,老段終於死了心,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參戰軍大小事宜且交給王庚去辦!
王庚對參戰軍第二師的人選早有了定計,這廝卻不說出來,等老段沒有合適的人選之後,王庚把橄欖枝直接伸到了徐樹錚的面前,當著段祺瑞的面,提請陸軍次長徐樹錚兼任參戰軍第二師的師長。
王庚此言一出,國務總理的眼睛著實一亮,事實上如何平衡王庚和徐樹錚之間的關係一直是段祺瑞的煩惱之處,好在這兩人此刻都知道忍讓和團結,起碼面子上不會輕易讓對方難堪,或許又錚也看出來王庚是一個對自己人只搞陽謀的愣小子,沒有那麼多陰謀詭計對付自己人。
徐樹錚卻是一臉苦笑,能兼一個參戰軍第二師的師長自然可以掌握一部分嫡系力量,問題是自己素來以總理第一接班人自詡,跟王庚一樣,大家都是寧為雞首不為牛後的主,要麼自己去做這個參戰督辦和第一師師長,王庚在自己手下當第二師師長,否則,讓他情何以堪?難道以第二師師長的身份聽命於王庚這個參戰督辦?
參戰軍和美援日援以及參戰條件包括那個舊京鈔整理和新中元紙幣發行,背後是王庚艱辛的努力加天賜的運氣,或者說時到運轉,王庚雖然只來了短短二個半月,為總理為皖系,為國家為政府作出的貢獻,是個人大家都看在眼裡,這個時候卸磨殺驢說讓自己去兼參展督辦和第一師師長,徐樹錚覺得實在做不出來,所以,思量了再三,徐樹錚搖著頭拒絕了王庚遞過來的橄欖枝。
接下來王庚提出的人選出乎國務總理和陸軍次長的意料,王庚提出調駐防在保定的陸軍第三師步兵第六旅旅長吳佩孚來參戰軍擔任第二師的師長!
“吳子玉?!”段祺瑞和徐樹錚異口同聲的驚道。
“對,雖然希望渺茫,但如果有一絲機會,我們都應該試一下,吳子玉的軍事才能總理和又錚兄肯定比我更清楚,現在內閣和總理的聲望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所以或許,能接著參戰軍的機會把吳子玉給攏過來帶兵!”王庚的語氣相當堅定,眉宇間卻有著一絲憂色,顯然並不看好這件事的前景。
“王庚,你果然有眼光,可惜,曹錕不可能放吳子玉的!當年我就跟他要過吳子玉,那時候吳子玉不過是個炮兵團長,結果你猜曹錕怎麼回答我,他要我拿又錚去換,這怎麼可能,又錚是我的左膀右臂,我怎麼捨得去換個小團長!”段祺瑞的語氣中充滿了遺憾。
“一山難容二虎,王庚,吳子玉非常人可用之人,就是對他恩重如山的曹錕,要駕馭他都未必能做到得心應手,你這一招是步下不贏的險棋,第一是他肯來,但曹錕不放,第二,就是說服曹錕放了人來,他的心也不會向著咱們,直系對我們有偏見,這吳小鬼也是個古靈精怪的主,不好糊弄!”
陸軍次長的言辭透著不屑和忌憚,同樣,也帶著一絲告誡的口吻。
“真的不用試一下麼?總理,又錚兄,大家都是明白人,咱這參戰軍如果在中國都玩不轉,統一不了中國,那麼去歐洲也是白白當炮灰的主,我擔心今日不把吳子玉攏過來,日後根本就沒有機會再去攏人了!”王庚嘆了一口氣,臉上是遮不住的一絲落寞。
“又錚說的對,吳子玉這個人很驕傲,曹錕的第三師早晚要交到他手裡,雖然他的祖籍是你們江蘇同鄉,不過他卻是山東長大,脾氣又耿又直,這會兒叫他改換門庭棄了直系投皖系,根本行不通!”國務總理搖著頭道。
隨著直系的大佬馮國璋就任代理大總統,直系的勢力得到了進一步的擴充套件,北洋十三督軍組成的督軍團也有分崩離析的趨勢,曹錕的第三師作為直系實力最堅挺的中間力量,一直是馮國璋重點籠絡的物件。
徐樹錚則乾脆掰著指頭給王庚梳理一下陸軍部下轄那些個師的站隊:北洋陸軍第一師,早先駐防京畿通州大營,跟直系走的很近,師長是蔡成勳,天津人,天津武備學堂畢業,最近在抱馮國璋的大腿,聽說是想謀個察哈爾都督!
北洋陸軍第二師,直系的老班底,師長王佔元,湖北督軍兼省長,直系的長江三督之一,對馮國璋和直系忠心不二。
北洋陸軍第三師,直系的嫡系,師長曹錕,直隸總督,駐防保定,這就不說了!
北洋陸軍第四師,是皖系的中堅,師長楊善德,今年一月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