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知。
但池銘和蘭湘月心裡自是明白的。池銘心中雖然愛重蕭憐月,但是對幾乎就成了自己妻子的蘭湘月也是十分敬重,憐惜她身世坎坷,在繼母手中受苦。又因為對方那時是自己的未婚妻,人品可敬可愛,若說一點兒感情沒有,那也是假的。然而正因為如此,段明睿找到他說的那些話他才覺著有道理,覺著若真為這女子好,就不要讓自己這個不爭氣的紈絝子糟蹋了對方,所以才答應退婚。
而此時再看蘭湘月在那柳樹下站著,目光漠然,他心裡便覺著有幾分失落難受,暗道她這是得了信兒,知道從此後和我沒關係,所以也不肯和我說話了。唉!果然魚與熊掌不能兼得。池銘啊池銘,似你這樣的凡夫俗子,又有什麼資格去肖想如此出色的兩個女人?罷罷罷,得一個便偷笑了吧。
蘭湘月在這裡看池銘伴著他母親,心裡正是一肚子氣呢。待要這會兒就上前問,總不好問的。沒奈何,還是隻能等到了莊子上再尋找機會。因心下暗自忖度著,這池銘不可能忽然一下子就對自己冷下來,若說是為了蕭憐月,從前怎麼就很關心自己?如今說不關心,就連隻言片語都沒有了?斷斷不會是這樣原因。想來定是段明睿在他面前說了什麼,於是這男人就一廂情願的想著什麼“為自己好”的狗屁理由,才忽的和自己斷了聯絡。
越想越覺著有道理,忽見芙蓉走過來道:“姑娘,老爺說休息的差不多了,讓上車呢,說再耽擱下去,趕不上中午在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