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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小饅頭這就去。”

對於三阿哥的來信蘇召南覺得很是訝異,可這封用瘦金體寫的信不僅字跡大氣而且帶著些許久居上位的凌厲。

信上不過短短几行,算是簡單的想自己提了一個要求,這並不是什麼難事,蘇召南也樂意幫這個忙,不說他是什麼不受寵的三阿哥,可他畢竟也是自己的外孫呀。

於是第二日,蘇召南便派人前來更換了三阿哥府中的所有人。

至於你說令妃?哦,抱歉了,她現在還沒覺得三阿哥對她有什麼威脅呢,不過是個快要病死的皇子,監視的人撤了便撤了吧,還能怎麼樣呢?

你說告訴皇上?這可不行吶,誰不知道乾隆爺是個護短的人,可他再護短也不會在這種大事上護短呀,大清哪條例律告訴你一個包衣出身的皇妃可以有權利去監視一個皇子?即使不受寵。當然,你說其他人的監視,那是彼此都心照不宣的。就連人家皇帝都處在被監視之中呢。

作者有話要說:又挖坑了,我能感覺大家的怨念啊啊啊啊啊。

2

2、住宿條件要改善 。。。

新的環境總是讓人難以抑制的覺得不安,尤其是生活在這樣一個皇權至上的環境,即使成為一個皇子,卻也還是生物鏈中不算高的一個環節。穿越這件事對於君陶然來說有些莫名的悲哀卻又有些喜悅。

悲哀的是這那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自己存在的痕跡,因為來自愛新覺羅永章的記憶如此明晰,彷彿親生經歷一般,從出生到死亡,一個人的一生怎麼可以如此短暫而卑微。而喜悅則是源於對於生命的感受。回首,仿若隔世,在醫院的日子裡,每日讀書寫字,看花而眠,極力掩飾著自己已經病入膏肓的事實,可現實便是如此殘酷了。

一睜眼,一閉眼,匆匆百年。

除了君陶然這個名字,還有什麼是他曾活過的憑證?除了一具如同行屍走肉的軀殼,愛新覺羅永章又剩下什麼?或許因為都是如此悲哀的人才能找到共鳴吧。

“爺,您今日怎麼起的這麼早呢?”小饅頭撩起床邊的紗帳。昨日推開的木窗,將屋內滯留的空氣更換,陽光斜斜灑入為這滿室蒼白增添了一抹亮色。

君陶然撐起病弱的身子,細細打量了一遍昨日沒有仔細看過的房間,怒火在胸中燃燒,君陶然一陣頭暈。

請原諒他的語言拙劣以至於實在找不到什麼話語來形容這間屋子,只能咬牙暗恨,怒其不爭。

好在早飯後蘇召南的管家登門拜訪,才叫君陶然陰鬱的心情改善些許。總的來說蘇召南的辦事效率之高讓君陶然十分滿意。

此刻君陶然坐在舒適的雕花木椅上,端著一杯香茗細細品嚐著,那些侍衛侍女的離去似乎對整個循郡王府沒有任何影響,因為接替他們的人很快便到來了。

只見花廳內男女分為兩排站立,約莫十來人個個垂首以待,不敢窺伺上座的三阿哥。君陶然心中暗自點頭,對蘇召南的管家溫和一笑,道:“如此,勞外祖父費心了。”

“小人替蘇大人謝過三阿哥的誇獎。”管家躬身,帶著些許親切卻又不失恭敬。

小饅頭極有眼力的扶起了管家。

“好了,勞你來這麼一趟也不容易,不如就在爺府上用過早膳再回吧。”君陶然笑笑,表示對管家的滿意。接著吩咐道:“小饅頭,送管家去偏廳用膳。”

“小人謝過三阿哥。”

“管家這邊請吧。”

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君陶然這才不急不忙的抿了口茶水,而屋內已經站了不短時間的男女們也沒有任何抱怨的神色。他們沒有任何資格去抱怨,顯然階級決定一切。

呵……在這樣的社會里,只有聰明人才能活的長久。顯然蘇召南便是一個。

君陶然掀開杯蓋,稀薄的霧氣緩緩升起,遮掩了他唇邊的淺笑。

“你們既然是爺的外祖父找來的人,品行自然是不錯的,但有些話爺得說在前頭,免得各位在爺府上做錯了事還不知所謂。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各位都是聰明的,自然知道如何分辨。想來你們也應該知道,爺的身子不好,那些個偷雞摸狗的行為若是被發現了爺也懶得處理,免得氣壞了身子,爺自然會將人交與官府。最重要的一條便是,爺府上的人自然唯我是從。這樣說大家可都明白了?”君陶然語氣平和的說著。

花廳內的眾人便都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曉。

“不過你們也大可放心,爺再不濟也是個郡王,在爺府上總虧不了你們,每個月每人可以輪休五日,病假另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