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還在,也依舊有人住。
但院子裡沒了葡萄架,或許早就被人拆了。
從四合院出來,夜幕低垂。
駱夏和向暖都不餓,便直接去坐了烏篷船。
烏篷船飄在河中,微微搖晃。
他們相挨坐在船裡,望著河的兩岸。
這座古鎮被橘黃色的燈光包圍,好些店鋪門口掛的大紅燈籠也亮了起來。
向暖手中舉著相機,時不時就拍幾張照片。
前方夕陽隱匿的天際,不知何時露出了彎月牙。
向暖將鏡頭對過去,拍下這彎月亮。
等她拍得累了,駱夏就幫她拿過相機,摟著她的肩膀讓她靠著自己休息。
涼爽的晚風吹拂過來,向暖愜意地閉上眼睛,枕著他的肩膀假寐。
須臾,向暖的唇瓣處印上一抹柔軟的微涼。
她的眸子睜開一瞬,又很快合上。
駱夏親了親她的嘴角,稍稍退離後,又一次吻上來,慢慢加深。
本來船就晃晃悠悠,這下向暖被他吻地越發頭暈目眩。
她的心像在被他勾著不斷沉淪,墜落到柔軟的地界,連身體都變得軟綿綿的。
悠長的一吻結束,也快到了下船的時候。
不多時,駱夏牽著向暖的手從船上下來。
他偏頭看著臉頰泛紅的她,低笑問:“要去吃晚飯嗎?”
向暖點了點頭。
她的眼尾處暈開一片緋色,落入駱夏眼中,格外撩人,讓他情不自禁地去親吻了一下她的眼角。
要離開興溪的當天,向暖應駱夏的要求,帶他去了一趟她轉學之前的學校。
逛完學校後,兩個人中午在學校附近的小餐館吃了頓午飯,然後就回了民宿退房,去往下個城市。
最後一站向暖和駱夏去了他們都很喜歡的一個城市,海城。
去迪士尼的當天,向暖特意穿了一款甜心公主風的連衣裙。
她戴著剛買的米老鼠髮箍,在駱夏用相機給她拍照的時候,笑著歪頭問他:“像不像在逃公主?”
駱夏拍下她歪頭俏皮笑的照片,淡笑回:“不像。”
他走到她跟前,垂眸望著她,低笑說:“你就是公主。”
向暖別開頭抿嘴樂,而後挽住他的胳膊,和他一起去玩專案。
在海城的最後一晚,向暖和駱夏看了一場煙火表演。
回到酒店後,她提前往行李箱收拾東西,一邊疊衣服一邊對駱夏說:“明天我們去免稅店逛逛,給大家帶點禮物。”
“好。”駱夏應道。
等向暖把行李箱暫時收起來,坐在床尾的駱夏就擁住她,向後倒去。
兩個人齊齊跌入床裡。
隨即他的吻就落了過來。
向暖的手揪緊他肩膀處的衣料,閉上眼去回應他。
房間裡的空調開著,冷氣一波波往下灑,然而向暖依舊感覺周圍的溫度在不斷攀升。
她被駱夏摟進懷裡,頭暈目眩,意識渙散。
只聽到他說了句:“不做安全措施了。”
向暖想告訴他今天其實是安全期,不做措施大機率也不會中獎。
但最終也沒說出話來。
明天回到沈城,後天就要重新上班。
兩個人今晚鬧的有些瘋,直到後半夜才漸漸入睡。
導致第二天向暖一覺睡到快中午才醒。
還是被駱夏喊醒的。
他摟著靠在他懷裡還睜不開眼的向暖,聲線壓低地溫聲說:“再不醒就趕不上給大家買禮物了。”
“暖暖?”駱夏輕哄道:“起來了老婆。”
向暖蹙眉哼唧了幾聲,才不情不願地微睜開眼。
駱夏耐心地給她把衣服穿好,又將她的長髮梳順,而後彎腰親了親她的嘴巴,溫醇笑道:“乖,去洗漱。”
向暖卻勾住他的脖子不鬆手。
駱夏無奈低嘆,將人直接託抱起來,認命地失笑說:“走,老公給你洗漱。”
說完還偏頭在她側臉上親了一口。
從海城回來後,向暖和駱夏投入到工作中。
平常各自上班,週六日休息的時候就會去他們快要裝修好的新房看看進度。
七月底的時候,他們的房子徹底裝修好,再過幾個月他倆就可以從秋亭苑搬入新家。
直到八月份下旬,向暖的親戚依然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