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揪做了一團,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刻的感覺,悲傷麼?難過麼?絕望麼?感激麼?不敢置信麼?還是膽怯?
好像都不是,又好像都是。那些複雜的情緒交錯著佔領了他的全部情感,到此刻,他竟還覺得有些呼吸不暢的感覺,生怕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個美夢,午夜夢醒時分再次被無邊的黑暗籠罩。沒有人看到他渾身止不住的顫慄與身側緊緊攥住卻依舊顫抖的雙手。
此刻,他唯一能夠肯定的是,他不會放棄,若鬱安之已經結婚,必定不會帶著孩子單獨回國,除非他跟妻子的關係並不好又或者他根本沒有結婚,不管哪一種結果,都是他的機會。
是啊,如今人已經回到了他觸手能及的地方,他再不會放開他的手。
蕭雲卿想著想著,情緒逐漸趨於穩定,整個人冷靜下來後,理智也就回歸,回頭深深望了眼不遠處高大的庭院豪宅,沉聲吩咐阿海:“開車。”
一路上,蕭雲卿都在思索,思索著五年前鬱安之遇襲後被髮生的一切,當時他受了傷,地上還有那麼明顯的爬行痕跡,後來想必是被人救了,如今他從英國回來,並且跟在“Y&L”如今的負責人司為的身邊,想必也成為了“Y&L”的一員。當初究竟是誰救了他,又是誰能在他那麼嚴密的控制尋找下將他送出國?好似也就司為有著能耐了,如此一來,便能將一切想通了。
不過,“Y&L”作為鬱氏的總部,這鬱之一姓確實很引人遐想啊,畢竟鬱安之也是姓鬱,不過鬱叔叔當年那麼落魄地生活,就算每日只能就這鹹菜喝稀粥也沒人出來幫他,想必與鬱氏也沒太大關係啊。不過,凡事都有例外。
這麼想著,蕭雲卿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