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了,也就是凌香蘭地母親,凌寒的姥姥……
今年過完年後,三兒子凌之西去北京就把老孃接了回來,這是三個兄弟商量的結果,老人家必竟年齡大了,若是有個好歹總得在自已家過嘛,北京是好,可那不是她生活了一輩子的老家,在說了,雙親若過世也能倒在人家女兒家去,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凌香蘭姓蕭了嘛,地方民俗各有不同,在新市龍田鄉就講究這個,所以凌寒兄弟們就把老孃弄了回來,一方面真是不想老孃活著的時候有什麼遺憾,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把凌香蘭從北京吸引過來,時頭八節的她心裡也掛著她老孃,能不回來看看?這樣的話就和妹妹關係又拉進了,現在他們知道妹妹的背景了,想曾想她當年是跟著蕭正勳跑到北京的,簡直不可思異,而他們的外甥凌寒居然是蕭正勳地兒子,這個事實他們都不敢接受。
“……老大,媽都病成這樣了,趕快給香蘭打電話吧,要是連母親最後一面也見不上,她不恨死咱們?二哥你說呢?”老三凌之西現在是新市公安局的局長了,掛著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
老二凌之南如今是中條區的區長,副廳級幹部,老大仍在稅務局,不過明退了,他年齡到了。
年前老大的兒子凌濤結婚時,凌香蘭也來了,就是那次把老母親接走去北京過了年,年後老三給接了回去,現在老母親不行了,兄弟幾個心裡越發不是滋味,就怕香蘭日後回來的次數更少了。
本來當年就都沒對妹妹怎麼好,唯一一個對香蘭好一點的老四凌之北如今還蹲在大獄裡沒出來。
今天兄弟們又在一起討論這事,昨天老太太就情況不好,他們全聚了過來,讓醫生也來檢查過,要說病是肯定的有,這麼大歲數了,身體各部位零件都不行了,出現任何情況也是正常的,老三凌之西認為,該是叫妹妹回來的時候了,不能聽醫生說什麼了,萬一有個閃失香蘭不怨這些人才怪呢。
“是啊,大哥……我看給香蘭去電話吧,媽這歲數了,又病危,就算這次能躲一劫,全當香蘭回來看看媽嘛,真要出了啥事,香蘭認不認我們都不好說了,媽也是她地媽,不光是咱們的,對不對?”
老大凌之東苦笑,“我是怕萬一叫來了香蘭媽又沒事了,年前不就鬧出這麼一回嗎?差點叫來香蘭,看看後來,媽還挺過來了?這次……唉……這次我也不敢說了,聽你們地吧,給香蘭打電話吧。”
這時候醫生又一次給老太太檢查完畢,一個大夫說住院也是這種情況,老太太不是一項病,有幾處都不行了,當然,做子女的肯定希望老母親長壽,能治則治,站在我們醫生的角度也建議住院……
於是,老太太上了救護車,幾個媳婦全跟了去,小輩們也擠了一堆,紛紛出來做著大門外的小車跟去醫院,老三凌之西就給北京的妹妹香蘭去了電話,當然也沒敢說老太太進了醫院,就說情況不太好了,你要有時間就回來陪陪媽吧,也許老母親真沒幾天時間了,凌香蘭當
酸地淚流滿面了。
……
新江的電話打過來,凌香蘭一刻也呆不住了,召集兒媳安排哄孩子事宜,她則匆匆離京回新江。
凌寒也接到了父親地電話,“……小寒,把手頭的工作安排一下,你和你二叔回新江吧,代表爸爸和蕭家,這趟我還是去不了,馬上有出國訪問安排,唉……家事要多和你母親商量,別傷她的心……”
“爸……我知道,您放心吧……”自從老爸老媽合好之後,凌寒也對父親生出了孺慕之情,事實上正勳非常關心兒子的‘成長’問題,每有閒暇都會和他聊上幾句,更多的時候是提問題,而不是教他什麼,每次談話之後,正勳表面上不露出什麼,但心裡真是異常的欣慰,我兒子地確很不錯啊。
凌寒當時就召了司裡會議,副職司長和七處一中心的正職幹部全部參加會議,正職不在由副職代替也要參加會議,“……近期我可能請幾天假,家裡有些私事去處理,這期間司裡全面工作由尚副司長全權主持,正在與相關部委研討地幾項政策草案也由尚副司長代表綜合司出面協調,建華司長等要協~尚副司長抓好司裡工作,當然,要重大決定需要請示的可以直接打我地手機,大家還有意見嗎?”
話說的很明白誰還會有意見呢?當即幾個副職幹領導也講了幾句就匆匆散會了,凌寒直奔部裡李明陽副部長地辦公室,請假是必需的,綜合司事務一向重要,一把手要走開幾天部裡自然會有相關的安排,聽完凌寒的請假原因,李明陽點了點頭,“凌司長,家裡有大事你就去忙,司裡工作我盯著。”其它的話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