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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於確定,這丫腦子絕對給門擠了!擠得還挺厲害,搞不好就是重度腦殘。我打著擺子弱弱的叫了一聲,“……冰山?”

冰山卻將頭埋進了我的頸窩,輕蹭著,喃喃道,“真好。”我立馬就給麻翻了。這一夜,本來應該血雨腥風慘絕人寰哀號陣陣苦不堪言。我噩夢都做了多少回了,回回都是血紅色的天空黑色的大雨凜冽的腥風。

結果搞成了,冰山,一腦子抽風的大孩子,摟著被人點了大|穴的我,安安靜靜的睡了一宿。那話說的,又柔又軟,跟那熬的一塌糊塗的小米粥似的。

可我的心一直就沒落穩,生怕半夜醒來時,冰山那變態在月光下慘白著臉,呲著大白牙正笑盈盈的拿著各種刑具,一樣一樣的往我身上招呼呢。想象是多姿多彩的,可現實總是打得我無力招架目瞪口呆。

他一夜都特安穩,還打著輕微的小呼嚕。這,這世界,可真奇妙。我睜著眼過了一夜,冰山摟我摟得緊,身子全纏在我身上。

我琢磨著,冰山那傢伙肚子裡肯定有壞水咕嘟咕嘟冒泡,指不定在哪兒等我呢,要不他明明知道了我和林童的事卻沒問?

再有,他腦子給門擠了的可能性幾乎為零。給我氣傻了的可能性直接為零。這事挺怪異,卻說不上來哪兒出了錯,頭疼啊……冰山抱了我一天一夜,上下其手悠然自得。

這會兒看我難得的投懷送抱,欣欣然的伸手接住,壓入自己懷中。我臉紅,低著頭沒敢出聲。卻不想冰山輕笑道,“這麼快就有感覺了?”我惱怒,跳起來瞪眼,“胡說!”冰山復又將我拉近自己,嘆道,“是我妄想了。”

語氣中的失望和孤寂,讓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順便愧疚了一小下。高處不勝寒,說的就是這種人吧。我趴在他的懷裡,感受著那不同尋常的精壯肌肉。冰山看起來絕對不似他渾厚內力那樣的可怕,甚至都算不上是雄壯,華麗垂順的黑色衣衫柔柔的墜著,隨風微微傾動,卻顯得人格外清瘦。

可是,他並不是瘦,而是精悍。每一寸的肌肉都沒美的讓人咋舌,彷彿蘊含著無窮無盡的力量一般,一觸即。躺在那世上第一人的懷中,感覺他沉穩的心跳,和幾乎覺察不出的吐納。我不禁疑惑,這樣的人,是怎麼練出來的?

丫有肌肉沒贅肉,冰山的手繼續收緊,我已然在他的懷中了。結實的胸膛緊緊貼上我地肩頭。我很小心翼翼的問,“太子……”一句話沒等說完半句。接著腰上一疼,卻是給指甲狠狠掐住了!這丫有病啊,不是扇人耳光就是掐人腰。

我直叫哎喲,拼命扭動身子。可那指甲跟釘在身上一般,死死的掐住,還帶掐著肉轉圈圈兒,掐得挺好玩不是。這給我疼得,嗷嗷的打滾,可被人緊緊抱住。動彈不得。冰山的聲音很冷,在頭頂響起,“記住,叫我冰山。”

我忙促聲急道,“好好好,冰山!冰山!”腰上那老虎鉗子這才鬆開,我低頭一看,媽呀,好大一塊烏黑!我氣急。“丫你沒病吧,不就喊錯了嘛,咋啦,這麼多年沒人叫你大名你耳朵長毛啊?”

臉上火辣辣的,身上冷冰冰,傳說中的冰火兩重天。

冰山頓了一頓,說道,“原來馨兒心有怨言,那便是我的不是了。”我翻了個白眼給他。你瞎啦,你都要掐沒怨言嘛!看到我彆扭的模樣,道,“馨兒,把衣服脫了吧。”

脫衣服!幹嗎?我大驚。好不容易才穿上地衣服。說什麼咱也不想脫。手立馬攥上了衣領和褲腰帶這樣地危險之地。冰山眼角上揚。似乎在笑。“馨兒不必害怕。只是怕你受涼。”我沒理。就算受涼也死都不脫衣服!

冰山傅見我這般。也不作聲了。直勾勾地盯著我被衣服緊緊包裹地身上看。衣衫很薄。跟透明瞭一般。下面地風光既若隱若現又一覽無餘。順著那混賬視線往下一瞄。“

看什麼看!給那眼神刺地渾身難受。我惱了,乾脆把衣服一扒。愛看你使勁看!!冰山笑著衝我招手。“過來。”我氣哼哼地過去。也不管直接躺人懷裡了。我蹭。我蹭蹭蹭。我非把你蹭煩不可。

冰山道。“馨兒很熱情嘛。”我道。“哼。別跟這兒陰陽怪氣地!”冰山身子一頓,我以為他要發飆揍人。結果不然,他輕輕地摟住我。“馨兒是氣我不溫柔嗎?”這給我酸地,您不是不溫柔,您那是把我往死裡折騰。”

冰山笑道。“那我這次溫柔些?”我剛想嗯。突然現自己給繞了進去。不禁面紅耳赤。忙動了動身子。想離開一些。卻覺股間地異常。一個巨大地硬塊抵在了屁股上。火燙燙地,我僵硬,我糾結,我腳軟了……

摸我屁股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