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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曾雨童厭惡地別開臉:“看來我還不夠聰明!”

“呵呵,我很好奇,為什麼你知道我會在永樂病重期間下毒害他?”據他所知,曾雨童並不認識與下毒事件相關的人。

曾雨童一聲冷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朱高煦也不惱火,若無其事地訴說起自己事情:“你知道嗎?這個皇位原本就應該是我的!父皇曾經答應過我,會將皇位傳給我。但是想不到他竟然只是在利用我為他賣命,卻把皇位傳給了只懂得寫詩作畫的朱高熾!再後來他看到朱高熙的才能,就動搖了,又欲將皇位傳給他!我到底算什麼?論相貌、論才能、論勇氣,我哪樣不如他們?為什麼不是我?我不甘心啊!所以既然他不給,我就自己搶!”朱高煦越說,面目變得越猙獰。

“你錯了!”曾雨童輕蔑地笑著,“皇位從來就不該是你的!關於皇位繼承的制度,身為皇室中人的你不會不知道吧?單憑著一顆仁愛之心,你就已經輸了,還提什麼相貌、勇氣和才能?簡直就是笑話!”

“你說什麼?”朱高煦眼中的怒火掃射而出。

“我說事實!”

朱高煦狠狠地捏著曾雨童的下巴:“也許是我對你太客氣了!”

曾雨童看了看鎖著四肢的鐵銬:“像這樣把一個女士鎖起來還叫客氣?您真紳士!”

朱高煦雖然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是看到曾雨童嘲諷的表情,已猜到一二,於是甩手打了曾雨童一個耳光:“我應該讓你好好嚐嚐苦頭!包括夜兒當日在這裡所遭受的屈辱!”

“哈哈哈哈”吐出口中的血,曾雨童大笑道,“王爺,你想打便打,不需要找那麼多無謂的理由!還說得自己像個慈父一樣,真是笑死我了!不知道我的大牙還在不在?下巴會不會掉下來?”

“啪啪——”又是兩個耳光,曾雨童的臉霎時腫得老高,嘴角的血再次流了出來。

“就算你再怎麼否認,甚至打死我,也改變不了事實,不是嗎?你若真的在乎雪在乎白夜,又怎麼會等到她成為白家當家祖母的時候才與她相認?你若真的愛她,又豈會只給她一個義女的身份,卻不給她任何女兒該有的待遇?”他不過就是在利用她的雪兒,若是他還有良心,還有一點點作為父親的責任感,她的雪兒就不會受那麼多罪,更不會變成那樣的雪兒!

“來人,給我打!給本王狠狠地打!”

“是!”兩個壯漢應聲進來,手持皮鞭。

“等等!”朱高煦忽然叫住了正欲動手的壯漢,“渾身是血的女人本王可不喜歡!”朱高熙淫賤地盯著曾雨童,快速脫下自己的衣服,兩個壯漢識相地退了出去。

“剛剛還說著無論哪一點都不輸給朱高熙與朱高熾的人,現在就做起了下半身動物!”曾雨童嘴上雖然不肯服輸,心裡卻自嘲得很。

想不到她不僅坐了兩次花轎,還在同一個地方再次遭受同樣的恥辱!

朱高煦鬍子拉碴的嘴已經在她的臉與脖頸間遊離

紗衣正一點一點的脫離她的身體

“父親——”一個男子破門而入。

聞聲,朱高煦停下動作,不悅地看向來人:“你怎麼來了?”

“父親,孩兒有一事相求,還請您務必成全!”男子跪求道。

“男兒膝下有黃金!行如此大禮所為何事?”朱高煦扶起男子,之前的不悅消失不見。

“孩兒懇請父親,將這個女子給了孩兒!”男子瞥了一眼曾雨童,又望向朱高煦。

“這”朱高煦有些猶豫,半響,終究點頭答應,“好吧!”語畢,朱高煦拾起衣服出了地下室。

“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曾雨童丟給男子一記強力衛生眼。

男子警惕地看著朱高煦出了地下室,方鬆了一口氣,繼而對曾雨童拱手道:“瞻坦見過皇嬸!”

曾雨童有些微愣,這是做那種事情之前的前戲?還真特別!思及此,曾雨童忽然發現現在不是想這種事的時候,於是狠狠地搖搖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見狀,朱瞻坦笑道:“方才情況特殊,故而瞻坦不得不出此下策,還請皇嬸見諒!”

“你說你叫瞻坦?朱瞻坦?”這個人就是朱高煦那個短命的兒子?

曾雨童細細地打量著朱瞻坦,瞧他眉清目秀,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怎麼就攤著這麼一個混蛋的老子?

唉!可憐的娃呀!

“是!”不明白曾雨童為何露出惋惜的神情,朱瞻坦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