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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約10厘米的傷疤,在笑容下顯得格外猙獰

“啊--”當看清面具後的臉時,白夜頓時驚叫,人立刻昏了過去。

這張臉不是別人,正是已經死去的曾凝煙!

曾雨童接住她倒下的身體,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委屈地說:“還真禁不起驚嚇呢!人家為了易容成這張臉,可是一宿都沒睡呢!”說著,曾雨童還相當自戀地撫摸著自己的臉,不,應該說是她臉上的這張人皮面具。

城外樹林,地下室

走進地下室,曾雨童隨手將白夜往地上一摔,回頭對已等在這裡的五個男子笑道:“這個女人就是你們的了,好好享受吧!”說著,又從腰間取出一包藥,接著道,“若是她不能滿足你們的時候,將這媚藥給她吃了!”

男子們的眼睛一直盯著白夜打轉,迫不及待地接過媚藥,諂媚道謝:“還是小姐想得周到,我兄弟幾人先謝過小姐了!”

當初他們聽到曾雨童要他們做這件事的時候,還以為那女子定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醜八怪,想不到今日一見,竟是一個如此可人的俏嬌娘,看來他們還真是豔福不淺啊!

瞧他們幾個那副德性,像極了搖尾乞憐的哈巴狗,看了就想吐!而且這裡也是她蒙受人生中最大屈辱的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呆!

“嗯。”曾雨童厭惡地看了他們一眼,帶答不理地應了句,疾步走出地下室。

“你給我站住!我警告你,你最好快放了我,否則被我義父知道了,到時候一定叫你們不得好死!”沒走幾步,白夜便醒了過來,見曾雨童欲走,開口威脅道,然而此刻從她口中喊出的威脅是那樣的蒼白無力。

聞言,曾雨童回過頭,走至她身邊,捏起她的下巴:“到時候?”曾雨童輕蔑一笑,逼視著這張因恐懼而血色全無的臉,玩味道,“到時候你已經去見了閻王,死無對證!他能奈我何?”

義父?說得好聽,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白夜不過是朱高煦的私生女,現在是她有點能耐才義女前義女後的,等到她人都死了的時候,利用價值也隨之消失,誰還會給自己找麻煩?

顯然,白夜也是有這個覺悟的,知道虛張聲勢已是無益,於是悽慘一笑,虛弱地說:“你真的是曾凝煙?”

當初她是親眼看見曾凝煙墜入河中的,怎麼可能沒死?若是她沒死,沒什麼要偏偏等到最近才冒出來報仇?她為什麼又要以曾雨童的身份出現在眾人面前?

曾雨童,只要一想到這個一直深埋在心底的名字,她的心總會暖暖的,然而眼前的這個曾雨童,卻讓她打心裡感到寒冷!

早在七年前,她便知道,無論她遇到什麼事都不會再有人保護她了

曾雨童冷哼一聲:“哼,我是與不是已經不重要了!”語畢,曾雨童不再囉嗦,拂袖而去。

雖然她覺得親眼看見白夜慘遭蹂躪的畫面會更加大快人心,但是,她不敢看,因為那一切都不過是她曾經遭遇的重演,是她最不想面對的痛!

曾雨童摘下面具,一路跌跌撞撞地走著,她承認在剛剛聽到白夜慘叫的那一剎那她真的很興奮,卻僅僅是一瞬,現在這顆心裡沒有欣喜若狂、沒有大仇得報的快感,有的只是更加的落寞與淒涼!

抬起頭望著高懸的太陽,然後又黯然地垂下頭--太陽的光芒仍舊不再刺眼,亦不再溫暖。

原來她的世界還是一片灰白

一名男子急速向她跑來,慌慌張張地說:“小姐,不、不、不好了!那小娘子突然犯了心臟病,看樣子好像要死了,大哥讓我來問您怎麼辦?”

一聽這話,曾雨童眉目一凜,命令道:“快去請大夫!”話餘音未散,便縱身飛向地下室。

就算再也回不到過去,她也絕對不能讓這個害她失去色彩的罪魁禍首這麼容易就死掉!

曾雨童一腳踢開房門,直逼白夜所在,在看到白夜全身裸露、淤青滿身的那一刻,她稍愣片刻,隨即整理情緒,奮力做起急救。

很快,白夜有了反應,睜開眼睛看清來人是誰的時候,頓時淚如泉湧,嘶啞問道:“雨兒,是你?你來救我了!”

只見曾雨童當下僵在原地,瞳孔不由放大一倍,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白夜一聲聲“雨兒”、“雨兒”的呼喊不斷地刺激著她的耳膜!

良久良久,才從乾澀的喉間擠出兩個字:“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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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飄寫到現在才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朱高煦早在1417年就被朱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