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看著白玉堂跟小Q這個搞不清狀況的傢伙脫線地探討機器老鼠問題,心裡不斷地腹誹著。白玉堂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製作那堆討厭的老鼠根本沒有你什麼事兒,拿你三哥的作品在小Q面前得瑟,也不怕讓他識破,那小子可是個怪胎,對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比你在行多了。
小Q這孩子雖然有點脫線,但人還是很善良的。他跟白玉堂聊的很開心,但是看著對方蒼白的臉色,也想起自己面前這位白先生受了很嚴重的傷,於是只聊了幾句就識趣地放白玉堂跟展超回了隔壁。
回到自己的房間,展超先是讓白玉堂在椅子上坐著等他,他這邊好將染血的床單收拾乾淨。展超在忙碌著,白玉堂一直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他忙碌的身影,目光一動不動,好像捨不得離開一樣。
當展超把床單換好以後回過頭來,正對上白玉堂的目光,不由得微微一愣。
“你——”展超皺了皺眉,臉上突然有點發熱,目光閃爍了幾下,才故作平靜地說道,“別看了,過來躺下。”
白玉堂微微一笑,沒有反駁,他乖乖地趴到了展超的床上。普通的硬板床,趴上去隔得肋骨生疼,實在是不舒服。白玉堂微微皺了下眉,側過臉看到展超又開始收拾扔在地上那些剪碎的血衣和紗布。白玉堂看著展超忙碌,耐心地等待著他好像永遠也不打算看過來的目光,直到展超把一個小小的房間收拾的幾乎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