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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似乎必須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以後再相處的時候就不知道要怎麼辦了。雖然公孫澤沒有處理過類似的情況,但是他也明白,有些東西一旦超越了底線,就不能再模糊對待。

“喂,包正。”看包正沒有挑起話題的意思,公孫澤便主動開口。

“嗯。”包正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公孫澤皺了皺眉,“你沒什麼想說的嗎?”

“說什麼?”包正的聲音依然淡淡的,“我們不是已經吵完了?”

“喂!”公孫澤心裡有點生氣,忍不住又抽了抽自己的手,結果依然對抗不過對方的蠻力,“包正,你今天莫名其妙對我發脾氣,然後又——”

公孫澤頓住了,他其實是想說,剛才包正抱住他親吻,難道這麼快他就忘了?肯定忘不了,那他就是想要繼續裝傻嗎?想到這裡,公孫澤突然覺得很委屈,他覺得自己說不出口,因為一開口就好像自己低了包正一頭,就好像自己要求著對方做出什麼承諾一樣。公孫澤很討厭這種感覺,他並不是傻子,就算再遲鈍,包正平時的種種表現總是在曖昧地暗示他對自己的情意,公孫澤當然能察覺到。可是正因為察覺到了,他才不能理解包正到底在想什麼。他如果真的有意,為什麼總是暗示,而不說清楚?曖昧的感覺有時候很甜蜜,而更多的時候卻是傷人的。想到這裡,公孫澤的心情更加不好,他強硬地拽出自己的手,而包正竟然在這個時候放鬆了力道,公孫澤的手順利地抽了出來。

手中失去了溫暖,只剩下冷冷的空氣,酸澀的感覺充滿了心胸,公孫澤深吸了一口氣,僵硬著身體,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阿澤,”包正的聲音在黑暗中傳了過來,“今天是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但是,你的作法也有些不謹慎,我理解你對周凌陽的信任,但是我總覺得這個人很危險。”

公孫澤的呼吸加重了幾分,包正聽見了,急忙繼續說道,“阿澤你別誤會,我承認我對周凌陽的指控沒有任何證據,我也不要求你對他採取任何行動。但是阿澤你也要承認,從我們見面以來,我的直覺出現錯誤的時候並不多。這是我第一次不理智,但是我不理智的原因也正是因為你。你可以繼續信任周凌陽,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像今晚這樣單獨跟他見面,我怕——”

“包正,你不必說了。”公孫澤的聲音有些發冷,他猛然從床上坐起身子,用很快的語速說道,“我答應你以後不會單獨跟周凌陽見面了,你放心,我這個人答應別人的事從來都是說到做到。天太晚了,你回房間睡覺吧,我也要休息了。”

“阿澤——”包正皺了皺眉,他察覺到公孫澤的語氣變化,他也感覺到了公孫澤的心情突然變得不好,所以他也坐了起來,想拉住公孫澤。

公孫澤躲開了包正的手,沉默了片刻才淡淡地說道,“今晚我本來只是因為心情不好才喝了幾口酒,後來他出現也只是巧合,但是正是因為這個巧合讓我有些相信你的推斷了。我很瞭解周凌陽這個人,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他喜怒哀樂的時候會流露出怎樣的表情,我都瞭如指掌。今天我對他暗示DBI已經把懷疑的目光轉到了軍方高層的身上,他雖然沒有露出絲毫馬腳,但是我也察覺到了一些不同以往的表情。在聽到那個懷疑的瞬間,我覺得他的表情有些不對,不是應該的震驚,而是緊張,稍縱即逝的緊張。”

“阿澤,原來你今晚跟他一起喝酒是為了試探他?”包正的聲音有些輕微的波動,之後又變成了激動,“公孫澤,下次不要這樣做了,這樣做太危險!”

“我是DBI的探長,”公孫澤的聲音變得非常嚴肅,他轉過頭,在黑暗之中盯住了包正的眼睛,認真地說道,“對我來說,只有能做和不能做的事,沒有危險或者不危險的事。冒險,是我的工作。”

“可是我以為,DBI還不至於需要一個探長去冒險試探危險的罪犯,你想審問,完全可以等到我們將他繩之以法以後!”包正也盯著公孫澤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總有種難以壓抑的危機感。從周凌陽第一次出現開始,那種不安的情緒總是侵擾著他的理智,讓他無法放心讓公孫澤跟那個看上去沒有任何問題的年輕軍官接觸。他曾經以為,那是出於情敵的敏感,然而到了今天這種危機感甚至慢慢醞釀成了一種偏執,偏執到公孫澤都無法忍受了,包正卻不敢有絲毫放鬆。

“包正,你以為你很瞭解我嗎?”公孫澤盯著包正的眼睛,微微冷笑,輕輕搖了搖頭,“你還不夠了解我,至少我比你想象的還要稍微聰明一點。我在試探周凌陽之前就已經估計到了他有多危險,比起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