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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西。”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就問他,你們想要得到什麼東西,還有,現在還留在這裡的人,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男人說,這個東西他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既然是組織需要,那自己作為教眾就必須完成上級的吩咐。而至於這裡還有沒有別的人,這個就不可能告訴我們了。

我一時沒有辦法,想來如果死逼著他說,他也不一定會告訴我們實情。胡宗仁不耐煩的對我說,這樣,你先到外頭去盯梢,順便給老爺子打個電話,剩下的訊息,我來問他算了,你這麼文雅的問,誰會跟你說實話。胡宗仁的意思,大概是要打算粗暴一點了,雖然和這個男人是第一次見面,而且對方歲數較大,如果真的論資排輩的話,說不定還是我和胡宗仁的長輩,原本在廟子裡打架,對於我和胡宗仁來說,都算得上是一種大逆不道了,不過我們也確實沒有別的方法,連武的都不行,文的就可想而知了。

於是我站起身來對胡宗仁說,你還是要斯文點,人家畢竟是個師傅,咱們的目的是救人,不是為了結怨。好好跟這個師傅說,最起碼,要他幫忙解開梁大爺身上的死咒。男人聽見我說這句話後,驚訝的看著我說,你是怎麼知道他身上是一個死咒的。我冷笑了一聲說,其實我也是剛剛才察覺到,就是你手上的這個刺青。我是親眼見到過樑大爺床上的那隻鬼手的,鬼手上的刺青和你身上的一模一樣,這就說明如果這個鬼不是被你們在外邊收來故意用於施咒加害到梁大爺身上的話,那麼這個鬼生前肯定就是你們白蓮教的人。這樣的咒我是見到過的,操控的雖然是鬼,但是害的卻是人,雖然我知道你只是一個下面跑腿的人,但是我跟你保證,如果我們沒法讓你給那個老頭解咒的話,算我們無能,而且我擔保你餘下的日子,也將會過得非常不堪。

我這句話也說得惡狠狠的,倒真不是嚇唬他,玄門中人,如果心術不正,想要整人害人,我們也一樣可以做得到。說完我就走出廟門,一邊放哨,一邊給司徒打電話。胡宗仁口中的老爺子就是司徒,因為擔心將他捲入這次的事件中,所以當著外人尤其是敵人的面兒,胡宗仁特別用了老爺子來稱呼。

在司徒接起電話後,我還沒來得及跟他說一下我在這期間找到的新線索的時候,司徒卻搶先告訴我,他也是剛剛才從別的師傅那兒打聽到訊息,說是川派這邊的白蓮教最近活動比較頻繁,北到陝西南到廣西,西藏人家進不去但往東卻又招攬了一批散在民間的教徒,等於是在重振旗鼓,不知道想要幹什麼,而且這個動靜從前年的下半年就已經開始了。我趕緊問司徒說東邊的散徒?那具體是哪裡?司徒說細節就不清楚了,大概是湖南湖北一帶吧。聽到這裡我開始緊張起來,因為那個沒有見面的愛抽菸的師傅,說不定就是湖南人,雖然這單一的一個人顯得非常牽強,但是事到如今很明顯對方在策劃一件大事,這就不得不防了。我等司徒說完,花了不少時間把我在河神廟和那些廢棄房子裡找到的情況仔細跟司徒說了說,甚至還把那兩個房間裡,起初我揣測的每個人的個性是什麼,這類的推斷也告訴了司徒。司徒也一直在電話那邊思考,當我說道地上的泥巴腳印的時候,司徒卻告訴我說,你回想一下,就是這個空房子附近有沒有什麼地方是能夠把泥土帶回來的?我說這周圍就是老城牆,城牆下頭就是河灘,如果要帶泥土回來的話,恐怕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吧。司徒卻告訴我說,那可不一定,因為屋裡的泥土會比較多的話,除非那個房子距離河灘並不遠,否則走回來泥土早就擦掉了,怎麼還會帶進屋子裡?

司徒這句話一下子提醒了我,我本來一直以為這群人出入都經過了下頭的河灘,但是沒理由幾個人一起出入,卻只有一個人留下了腳印,而這個人腳上的泥汙也正如司徒說的那樣,應該是在距離那座房子很近的地方帶回來的。

於是我很快想到了一個地方,就是城北盡頭處,那道被堵上的城門外,那個小山坡。

第二百零九章。【案二十二】鼻菸符咒

我立刻跟司徒說,我大概知道那個地方是哪裡了。我的語氣顯得有些興奮,雖然司徒只是稍微提醒了我一下而已。我繼續問司徒,那你那邊還有沒有什麼新的訊息可以透露給我的?我和胡宗仁現在已經抓住了一個人,這個人手臂上有蓮花刺青,而他自己也承認了自己是白蓮教的人。

聽到我說我們抓住了一個,司徒還有點詫異。接著他問我,那你們現在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你們抓人的時候附近有沒有人跟蹤?我說應該沒有了,這傢伙都是跟蹤胡宗仁的時候被察覺了,然後被我一路反跟蹤才抓到他的。司徒說,你們倆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