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這瑀王府都想拆了重建,呵呵呵。”文瑀鑫笑著說。
劉鈞他們見王爺竟然在笑,一個個都心裡發毛,不知該如何是好。
“王爺,要不讓我和連成再去找找?”蕭黎邁前一步對文瑀鑫說。
“找什麼?”文瑀鑫反問。
“當,當然是找王妃了,歐陽傑,假黑皮,書生不是都找到了麼,那王妃肯定也能找到的,屬下找不到,就不回來見您了。”蕭黎很認真的說。
“還是我去吧,你們留在王爺身邊幫他。”鐵心好像是來的時候就想好了要這麼說。
“不必了,你們都老實的待著吧,哈哈哈。”文瑀鑫說完,哈哈大笑的走出屋子,留下身後的五個面面相覷的人。
“鐵心,你趕緊的給爺看看啊,他怎麼了?”連成著急的對鐵心說。
“可是我看他的眼神很正常啊,看什麼?”鐵心聳聳肩說。
老管家吉海滿臉擔心的也轉身回來了,看樣子是被攆回來的。
“完了,咱們爺這是打算忘記王妃,他真的是決定跟那江公子了。”蕭黎害怕的說。
“是啊,我看也玄乎。”子琪也沒轍了。
“別說廢話了,趕緊跟著吧。”劉鈞提醒著他們。
幾個人這才想起來去追那個已經看不見人影的人。
經過剛才的發洩,文瑀鑫冷靜了下來,但是他知道,自己冷靜是暫時的。只要稍稍的想到找到了她,自己的心跳就會立馬加速。
現在得想好多的事,比如說最要緊的就是,她跟那個安鵬飛是個啥關係?文瑀鑫想起在海邊時,自己抱著她,安鵬飛就從自己的手上把人給搶走了。
啊,想到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抱走,文瑀鑫心裡就莫名的火大。他們兩個之間沒什麼事吧?還好,自己立場夠堅定,一直都沒有給她休書。
不然,恐怕自己的女人跟這個安鵬飛連娃娃都生出來了,文瑀鑫想想就覺得後怕。她易了容,看不見了那朵桃花,應該還在的吧?文瑀鑫一想到這個要命的問題,不由得拼命往外呼氣。
一定在的,一定在的,文瑀鑫默默的在心裡祈禱著。可是一年多了,她跟那個安鵬飛在一起這麼久了,他倆在一起的時間甚至比跟自己在一起的時間都長,孤男寡女的,萬一,萬一那個了,怎麼辦?
很明顯的那個安鵬飛是知道她是女兒身的,不然也不會好幾次把她從懷裡搶走。啊,文瑀鑫才剛剛冷靜下來,現在又開始煩躁了起來。
文瑀鑫一不小心又鑽進了牛角尖,鬱悶的用拳頭打一旁的樹幹,幾下子,樹上的積雪就震落下來,他也不躲避,樹幹上沾著血跡。
“這火還沒發夠啊,那一屋子的東西不是白砸了。”不遠處的鐵心嘆口氣說。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留在軍營不回來呢。”蕭黎說。
噓,子琪示意他們小點聲。
他們再往前看,看見文瑀鑫又往後院繞去。
不會前面的沒有砸過癮,又去砸後院那間屋子裡的東西?
“砸了好,省得觸景傷情。”劉鈞說。
可是,文瑀鑫真的很讓他們失望,他進去以後,裡面一點一點響動都沒有。幾個人商量了一下,留下兩個守在外面,其他人回前面休息,幾個時辰後來換崗。
文瑀鑫躺在床上,把受傷的手搭在床沿上,省得把血粘到被子上。
冬天又到了,她是個及怕冷的,一想到她像只小貓一樣偎在自己懷裡熟睡的樣子,文瑀鑫嘴角一仰,笑了起來。
她還是自己的,應該是的,不然為何總在自己危險的時候出現?不是說她是自己的剋星麼?不是說她會剋制自己的運程麼?看來,那些所謂的道士和尚也都是騙人的。
自己一個堂堂的七尺男兒,卻要她一個女流之輩來幫,為自己擋劍,想到那劍穿進那個白皙的身體,文瑀鑫心就在疼。
文瑀鑫躺在那個可人躺過的床上,想了很多,最後得到的結論就是,她的心裡還又自己,而且份量很大,很大。
想到她不顧性命來保護自己,文瑀鑫覺得什麼都不必再多糾結了,心裡也豁然開朗。
想到她深夜來示警時,還有在湖底幫自己渡氣,文瑀鑫笑著用手指摸摸自己的唇。
可是,既然她在意自己,為嘛還不回來呢?大概還在賭氣吧,文瑀鑫猜測,等見到她就對她說,自己這年把,真的沒有動過別的女人。她知道後,應該會開心感動的吧
現在忍忍,沒弄明白她為何離開,因為餘小菁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