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江欣怡一身酒氣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忽視滿屋子的人,直奔文靖乾走去,“太子哥哥。”她開心的喊著,像是見到親人一般。
“你是?你是?”文靖乾吃驚的看著眼前的麻子,結巴著問,她的這醉態很熟悉,聲音也是那個可人的,可是這長相?他瞅瞅鐵心他們,一個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和弟弟的神態,明白了,他們這是給她易容了“太子殿下,這是將軍的貼身丫頭小江,被將軍寵壞了,沒大沒小的,請您不要怪罪。”黃彪趕緊站起身解釋著,還用眼神示意江欣怡趕緊出去。
黃彪不知道,他在江欣怡的眼裡屁都不是,所以不管他怎樣暗示,她就是不理會。把黃彪弄得又氣又急,真想把她一腳給踹出去。
他就不明白這種場合,大將軍究竟怎麼回事,還這麼縱容她胡鬧?也不開口制止她,還有劉鈞他們,各個都是見怪不怪的表情,既不怕太子發火怪罪,也不奇怪大將軍為嘛不管“欣怡,快來坐。”文靖乾明白了以後,知道她的身份沒有公開,那麼他也就可以隨便一點和她打招呼了,他拍拍身邊的椅子對江欣怡說。
江欣怡晃悠著就坐到了他身旁,還嫌距離太遠,把自己的椅子往他身邊移了移。“太子哥哥,你怎麼來了,有沒有給我帶好吃的,你看我都瘦的少了許多肉肉。”她可憐兮兮的對文靖乾訴苦,還捏捏自己的麻子臉蛋。
“我奉父王之命,前來送些糧草和食物,過冬的物品。當然不會忘記給你帶好吃哦,可是這一大清早的,你怎麼喝酒了,軍營裡不是不允許吃酒的嗎?”文靖乾溺愛的對她說。
“什麼呀,我又不是編內的,也沒有我的軍餉,憑什麼讓我守那規矩呢?你怎麼不早點來呀?”江欣怡白了黃彪一眼說道。
“早點來?什麼意思?”文靖乾不解的問。
“豆子他們昨晚給我抓了好幾只麻雀,今早烤了下酒了,很香呢,你早點來的話,我還能分你兩隻嚐嚐,不過,也沒事,今晚我和他們一起去抓,到時請你吃哈。”江欣怡舔著嘴唇回味著說。
“哈哈,好啊,正好我還給你帶來了好酒,我也不是編內的,咱倆喝酒。”文靖乾高興的說著,一點都不理會文瑀鑫那越來越黑的臉。這麼遠,好不容易來一趟,為的不就是看看她嗎?
自從知道弟弟把她也帶到邊境來了,他就每天都在擔心,怕她冷,怕她吃苦。所以父王一說往這裡送糧草軍需,他就主動請纓了。
來之前的那個晚上,江欣玉哭哭啼啼的鬧了半天,最後被他摔了一個花瓶,才嚇得閉了嘴,老實的回了自己的屋子。她是明白自己前來的真正目的的,所以她才會這麼失常的不顧禮儀的哭鬧。
來的路上,文靖乾不停的催促著車隊加快速度,就像今早,天剛亮,他就命令不要做早餐了,去軍營吃。他發覺自己是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她。即使知道與她之間絕對是不可能的事,可是他還是任由自己對她的感情日益漸長,瘋狂的漲,他也不再剋制,這份愛他願意獨自承擔,即使是痛他也覺得幸福。
做為儲君的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地位,也許永遠都不會想普通人那樣的愛一回了。所以,這份明知不屬於自己的愛,他要格外的珍惜,也不枉在世上走一回。文靖乾覺得自己就是那隻在水裡撈月亮的猴子,很傻,很辛苦,也很幸福“走,去看看我都給你帶什麼來了。”文靖乾站起身對江欣怡說。
“好啊。”江欣怡興奮的拍著手,站了起來,跟著他就走出大廳,後面跟了一群看熱鬧的人,連心情極為不好的文瑀鑫都跟了出來。
黃彪徹底服了,這小麻子還真吃得開,太子對她似乎比大將軍對她還要好呢文靖乾把江欣怡引到一輛馬車前,指著車上的東西說,“這裡都是給你的,還有兩雙靴子是七弟囑託我給你帶來的,說是怕他三嫂動壞了腳。”
“這裡,都是我的嗎?”江欣怡打了一個酒嗝問。
太子用力點點頭,幫她把披風的帽子蓋在頭上。
“哇,太子哥哥,你真好唉。”江欣怡激動的說完,立馬就高興不起來了,為什麼呢?她想著離開這裡呢,可是這麼一車東西,肯定是帶不走了多可惜啊要是能吃的東西,那就吃光再走。
“你住在哪裡?讓人把車推過去,卸下來,你慢慢看都有什麼。”文靖乾說。
“豆子,快來,幫我把車子推到我那屋。”江欣怡眼尖的看到了躲在一旁的豆子,就喊他。
豆子聞言,趕緊過來幫忙,江欣怡就和他一起拎起車轅,往自己的住處推,那架勢好像是怕,遲了她的東西會被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