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蕙夫人避過話題問。
“你還知道與本王是夫妻嗎?卻給本王帶了幾年綠帽子,別說本王不講夫妻情面,實在是怕你手上的飛針啊,那個董五跟你也算露水夫妻一場了,到頭來你給他情面了嗎?還不是送他兩枚飛針?”文瑀鑫貼著蕙夫人的耳朵說道。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蕙夫人更加驚慌的問。
“他頭頂的兩枚針告訴我的,本來還不打算揭穿你,可是這都怪你定力不夠,居然還想傷害本王的女人,看在你也曾給我暖過床的份上,就放你一馬,回你自己主子那裡去吧。”文瑀鑫依舊在她耳邊說著,手上一使勁,蕙妃吃痛手裡的東西就掉在了地上,卻沒有人注意到,文瑀鑫這才鬆開了手。
如果不是蕙夫人臉上的表情極為恐懼,在場的人都會誤認為他倆在曖昧。
江欣怡也糊塗了,這倆人在幹嘛,一個那麼害怕,一個那麼得意?
“你,好狠的心。”蕙夫人滿臉怨恨的轉身就要離開。她即將走到院門口的時候,忽然轉身,大聲的喊著;“還我董郎的命來。”同時左手往文瑀鑫這邊一甩。
藉著日光,有些人已經看見幾道銀光,文瑀鑫原以為目標是自己,從懷裡摸出幾隻鏢打了出去,可是卻發現那幾道銀光是奔江欣怡來的,他一急,連忙用身子攔在她的面前,用內力舞動衣袖,幾枚鐵針被打落在地。
與此同時,門口的蕙夫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心口上和咽喉處只露出文瑀鑫甩出的飛鏢尾部的紅綢子。
江欣怡剛才已經感受到了危險,貌似那銀光跟子彈似的,她根本就不懂得躲了,忽然眼前就多了一堵人牆,然後就沒事了,哇,這就是古裝戲裡才能看見的情節啊。
江欣怡也聽見了蕙夫人的慘叫聲,想看個究竟,又有些害怕,於是她抓著身前人的胳膊,小心翼翼的踮起腳尖,把腦袋露出文瑀鑫的肩膀,看見劉鈞正低頭檢查躺在地上的蕙夫人,然後他抬起頭,對著文瑀鑫搖搖頭,江欣怡明白那就是說,那個蕙夫人已經玩完了。
“劉鈞,把她送回她該去的地方。”文瑀鑫聲音裡不帶感情的命令著。然後對這那群嚇傻了的女人們說;“都回自己的院子去,沒什麼事不要亂走。”
江欣怡也想趁機溜走,不管剛才她有多大的火,可是現在死了人了,所以得趕緊溜。可是她溜不掉,手臂已經被文瑀鑫給緊緊的抓住,“這可不關我的事,人是你殺的。”江欣怡一副可憐樣的說。
“先別說這個了,我受傷了,你扶我回去,別讓她們看出來。”文瑀鑫咬著她的耳邊說。
“啊?”江欣怡嚇了一跳,趕緊往他身上打量,果然在他胸前的位置,淡藍色的袍子上映出三個小紅點,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沒這麼邪乎吧,連路都走不了?”江欣怡不相信的問,可是她忽然看見他額頭上流下的汗,丫的,這麼冷的天他都能流汗,難道真的有事不管怎樣,剛才他都替自己擋了一下,也算是英雄救美了,江欣怡無奈的只好把身子向他身邊蹭了蹭,文瑀鑫把她擁進懷裡,顯得十分恩愛的往大門外走去,還沒有走開的蓮妃她們看見後更對江欣怡恨之入骨。
走進了文瑀鑫的臥室裡,江欣怡扶著他坐在床邊,看他的表情更加的痛苦了,“要不我叫吉管家把鐵心找來吧?”她問。
“不要,鐵心出門給我辦事去了,他要是回來會直接來這裡的,那裡有個盒子,裡面有藥,你幫我拿來,鐵心沒來之前,你不要離開我身邊,知道嗎?”文瑀鑫艱難的對江欣怡說。
“哦,知道了。”江欣怡看他這麼嚴肅,趕緊點頭應著。江欣怡點著頭這個功夫,就看見床上的人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喂,你不要嚇我啊,你怎麼了?你可不能就這麼死翹翹了,我說不清的。”江欣怡抓著他的胳膊搖晃著,可是他卻毫無反應。
怎麼辦呢?要不趁這個機會趕緊離開王府?可是這個機會不是很好唉,他要沒事還好,要是真的額頭低就這麼嚥氣的話,那她可就惹**煩了,人家會以為是被她給謀殺的,院子裡那麼多雙眼睛都看進自己和他那麼親熱的走開的,媽呀,她們還不趁機落井下石啊不管怎麼樣,先給他吃了藥再說吧,最起碼他要比自己那個爹爹好很多,還沒聽到誰說他的壞話呢。江欣怡思量了一下,還是趕緊按他指的方向找到,一個盒子,找出一個小葫蘆,從裡面倒到手心裡三顆黑色的逍遙丸,他也沒說清楚吃幾粒,管他呢,反正是解藥,都給他灌進去再說。
江欣怡用手很粗魯的掰開他的嘴,把藥丸塞了進去,又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