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鑰匙,鑰匙上的齒咯的手生疼,真的不是做夢啊。還以為沒人敢再請他做這個呢他激動的摸摸桌上的算盤,嶄新的賬本,激動的流下了眼淚。
外面,別看海子的年紀小,可是辦起事來井井有條,他把剩餘的人分配的也很適合。
上官宏沒想到江欣怡給了他這樣一個差事,滿意的挑了幾個身體強壯的,給他們分了幾班,站崗的、夜裡巡邏的。
小艾奶奶和小環娘江欣怡已經叮囑過了,就負責看著三個孩子,沒事就做做針線活,做些鞋子什麼的。
小萍她們負責收拾江欣怡和安鵬飛這兩個院子。
江欣怡又四處轉了轉,看見這些人,每個都顯得那麼開心,幹好了分內的事兒還會主動的去幫別人。
就連冬季沒什麼可乾的管理花草的謝奎都在仔細的檢查院子裡的每一棵樹木,木本花卉。
江欣怡走過小萍和小慧身邊時很想停下腳步,多看她們幾眼,跟她們說說話,最終還是忍住了。都已經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了,就忍忍吧。
晌午的時候,因為廚房來不及買食材,江欣怡領著他們浩浩蕩蕩的去了美味樓。
這一路,算是把街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住了,豪華的馬車他們已經熟悉了,可是還是第一次看見有這麼多人跟著。
最讓外人不解的是,這馬車後面跟著的明明都是下人,可是卻沒有一點的奴才相。馬車旁邊的兩匹馬上一個是年輕英俊的安鵬飛,一個是上官宏。
安鵬飛看了一眼那車廂,無奈的搖搖頭,裡面三個娃娃,加上小環的娘和小艾的娘奶奶就顯得有些擁擠。
車廂裡,小虎哥倆顯得有點拘束,老實的偎在小環娘和小艾奶奶的懷裡。小槐就像只調皮的小猴子,興奮的鑽來鑽去的,從小虎兄弟來了以後,他就更加開朗了。
兩位老婦人本是不肯上馬車的,沒想到江欣怡黑下了臉,她倆才乖乖的上了馬車。
美味樓門口,文掌櫃早就等在了那裡。
自從上次江欣怡在這門口故意的放下話以後,這裡的生意也好了起來。要不是一早就讓海子來預定,一下子來這麼多的人,還真的沒有位置呢。
樓下四桌,男的三桌,女的一桌。樓上的那桌是江欣怡,安鵬飛、上官宏還有三個孩子。
“呵呵,還挺享福的,第一天上工就下館子,怪不得小安你賴在這裡不走呢。”上官宏看著面前的酒菜,對安鵬飛說到。
“你趕緊吃吧。”安鵬飛瞪了他一眼說。
“唉,我說你小子怎麼回事,我哪裡得罪你了?”上官宏不解的問。
“你在江湖上那麼逍遙自在的跑這裡來幹什麼,要是叫猴子他們知道了怎麼辦?”安鵬飛語氣生硬的說。
“二哥,那個猴子跟你有過節?”江欣怡邊幫小槐和小虎夾菜,一邊好奇的問。
“沒有,跟我有過節的都已經不在這世上了。”安鵬飛否定的說。
“那你欠他銀子?還是給他戴了綠帽子啊?”江欣怡見他對上官宏的態度不好,就想氣氣他,問道。
“你這腦袋裡裝的什麼啊?我怎麼會幹那樣的齷蹉之事?”安鵬飛伸手就要敲江欣怡的頭,卻被江欣怡躲過了。
“小江,沒事的,猴子和我們都是老鐵了,小安大概是怕他們聽到風聲都跑來。”上官趕緊解釋。
“就這麼點小事兒啊,我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呢,朋友來了有美酒,豺狼來了有刀槍。”江欣怡不在意的說。
“好,好一個朋友來了有美酒,豺狼來了有刀槍,小江,就衝你這句話,我上官宏是交定你這個朋友了,來我敬你一杯,先乾為敬。”上官宏對江欣怡隨口說的一句話佩服的不得了,舉起酒杯站起來跟江欣怡碰杯。
“停停停,是誰讓你喊她小江的?你不是來當差的麼?還交上朋友了你,我告訴你,少套近乎。”安鵬飛跟他抬槓子。
“我說你小子吃生米了,我喊她什麼,她都不介意,你跟著摻乎什麼?不就是比我早認識她幾天麼,不就是結拜過了麼,小江等宅子忙好了,哥哥我也跟你結拜。什麼當不當差的,哥哥我入股行了吧。”上關宏絲毫不讓的說。
“好了,兩位哥哥,快點吃吧,怎麼跟個孩子似的逗上嘴了?”江欣怡小著勸他倆,這才算拉倒。
吃好了下樓後,江欣怡叫劉齊飛去結賬,然後才拉著小槐和小虎的手上了馬車。這回小環的娘和燕子的奶奶沒有再扭捏,老實的上了馬車。
“二哥,你們什麼時候買的馬啊,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