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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些日子為我爸的病在忙,積下了許多事,又在準備大專案,忙得不可開交,早忘了今夕是何夕。你和女朋友去吃飯吧,採訪好,我早點溜回家休息。”

“我哪有女朋友?”葉聰委屈地說,“舒暢,那我們今天就湊合下吧!不然,等我以後有了女朋友,你想和我過七夕節就難嘍!珍惜眼前人啊,這麼傑出的大帥哥。”

舒暢噗地笑出聲,“你還真敢臭美,說得象我和你一塊瘋,多榮幸似的。”

“本來就是。你爸現在出院了,你把整個緊繃的神經鬆弛一下,別想著什麼七夕節,就當平常的日子,咱們好好地瘋一瘋。”

舒暢猶豫了下,點點頭,“行。”

起凱的講座班就在自己事務所樓下的一間門面房內,農民工來得挺不少,四個坐的小長桌擠了六個人,一眼看去,屋子裡全是黑壓壓的頭頂。他們很認真地坐著,帶了本子帶了筆,恭敬地看向趙凱。

舒暢向趙凱介結了葉聰,趙凱讓事務所打雜的大嫂把舒暢領去自己的辦公窒。一堂課一個小時,很快就會結束。

大嫂給舒暢倒了茶,就出去忙自己的事。舒暢說是休息,但在陌生的環現裡,哪裡靜得下心來。她揹著手,在室內踱著步,四處張看著。趙凱的辦公室佈置得沒個性,很辦公化,挨牆是一大排檔案櫃,一張大的辦公桌上推滿了卷宗,辦公桌對面放著兩把椅子,是給諮詢人坐的,牆角是張大沙發,上面疊著兩個抱枕,大概是又給客人坐,又給趙凱休息的。

桌上的卷宗是趙凱手中正在訴訟的案子,裡面會涉及到一些當事人隱秘的事,舒暢只掃了一眼,目光便移開了。檔案櫃都上著鎖,舒暢隔著玻璃門,慢慢地瀏覽著。有些案件的名稱,她也採訪過,一看到,就想起當時的情景。

在法治部呆久了,見聞太多社會的陰暗面,人不知覺就會變得很老成。

這屋內唯一能翻閱的,可能就是趙凱的書櫃了。只是……舒暢瞧著那些大部頭的法律著作,直咂嘴,頭隱隱就發疼了。這些書,她也有看過,從心底講,實在太枯燥,睡前看比較好。

一本講述美國十大傑出律師最成功的辯護案例的《法庭之王》躍入眼簾,舒暢信手把它抽出來,坐到沙發上,她覺得這本書可能有點意思。

她先看了下封面、封底,十年前的版本了,書價只有幾元線,舒暢訝異地伸了下舌頭,她的那本《落日悲歌》,不及這書的一半厚,還賣二十幾元,這書要是現在怕了要近五十元才能買到,物價是以什麼倍數在跳躍的?

起凱好像很喜歡這本書,書角都翻得有些起毛了,裡面還夾著書籤??舒暢眼睛瞪得大大的,呆愕地看著夾在書頁中間的信箋。

在歲月的激流裡,信封的顏色已褪去不少,但仍看出本色是柔和的粉紅,書寫人怕是有些緊張,收信人的地址寫得七上八下的,但收信人的姓名寫得很工整,一筆一劃,象是用心在雕刻。

其實這信封已是第四張了。天氣剛熱,她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寫了又寫。要不是不慎把墨水滴在上面,要不就是汗滴在紙上把字染化了,直到第四張,她才稍微感到有些滿意。把信紙輕輕塞進信封時,她的心象要從喉嚨口跳出來,手一直在哆嗦。不知怎麼,想起英語老師在課堂上給她們放的一首外文歌《以吻封緘》,悄悄地看了看外面,然後快速地在收信人的名字上輕輕地印下一吻,小臉刷地羞得通紅通紅。

信封上郵票也是貼歪的。

舒暢輕輕的撫摸著信箋,女孩子家第一次表白,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呀!可惜還是唱了一出獨角戲。

她自嘲地笑了笑,咬了下唇,放下書突然站起身來,走到檔案櫃前,再次細心地檢視,在看到前年的檔案櫃前,趙凱拭著汗從外面走進來了。

“舒暢,你那個徒弟問得真細……”趙凱滄桑的面容難堪地漲紅了,“這麼巧,居然給你翻到了。”他看見攤在吵發上的書和粉紅色的信箋。

舒暢沒有出聲。

起凱不自在地撓了撓頭,呵呵乾笑兩聲,“男生們翻看著信,在笑鬧,我要上課,便把信沒收了,隨手夾在看的書中,然後就拿它當書箋。現在物歸原主吧!”

“你……向劉洋,不,是寧致描述過這封信?你在我向你採仿前,就認識他了?”舒暢問道。

趙凱放下手中的課本,摸了下鼻子,“舒暢,你也太聰明瞭。是的,致遠公司剛到濱江時,就聘請我做他們的法律顧問。寧致認出了我,我沒想到他會換了張臉,還換了名字。來往過幾次,有次閒聊,我不知怎麼說起了你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