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兒與母親多呆片刻,一解思念之情!”
小道士搖頭,正色說道:“方才我用得是溝通陰陽之法。此法必不可多用,否則大損身子不說,日後很易被陰邪附身,於你極是不利。”
棋兒呆呆地說道:“那我豈不是再見不到孃親?”
“不然。你孃親今生今世,都會陪在你身邊。你只需知道,她會時時關心你,呵護你,這便夠了。”
棋兒點頭:“是極!棋兒以前不過是個孤兒,現在卻再次有了孃親。棋兒心中已不再孤單,這就足夠了!”
小道士從懷中取出八錠金元寶:“你不可常來太清院,不然,被人發現你我的關係,對你日後前途大不利。你就用這些銀兩,在這附近買座宅子。平時可以聽聽你孃親彈琴,你孃親也方便去看你。”
棋兒大驚:“已蒙大恩,這怎麼使得?”
小道士正色說道:“我即尊你孃親為姐姐,你我便是一家人,何必如此生分?”
棋兒猶豫了下,終伸手接過。
小道士告誡道:“我那天說的話,便非全是虛言。我有請高人看過你的生辰八字,你確有富貴之命。我只希望,日後若是大富,你能守得住這時的勤儉;日後若得大貴,你能守得住此時的初心。”
棋兒正色說道:“仙長以自己的聲名,送了棋兒一場大富貴。棋兒絕非忘恩負義之徒,縱是身死,亦不敢玷汙仙長的聲名。”
小道士笑道:“好,你記住今日之言!時候不早了,你且回吧。”
於是棋兒拜別孃親,灑淚離去。
後花園裡。
吳姐姐還在嚶嚶痛苦,柳清妍在安慰她。
看到小道士進來,吳姐姐猶豫了下,哽咽道:“弟弟,抱歉,奴家想,想留在京城,照看下棋兒。”
小道士說道:“姐姐何需說抱歉,這是人之常情。明後兩日我會在後花園中再佈一個聚陰陣,姐姐可在陣中修煉,順便也幫弟弟照看下太清院。”
吳姐姐深一禮:“多謝弟弟!”
此事一了,京城再無別事。
第三日,小道士從宮中接回了柔兒。
知道這次一別後,自己不知何日才能再見到“乖女兒”。楊後自是大怒,找了個由頭,將小道士罵了個狗血淋頭。小道士無可奈何,只能乖乖聽著。
當天,小道士拜別了張天師和天玄子,再將太清院託付給了小四哥夫婦,離開了臨安!
初離京城時,柔兒悶悶不樂,自然是捨不得太清院、吳姐姐和楊後。過了數日後,才漸轉開心。
小道士算算時日,離許若雪分娩不足兩個月,他自然不敢怠慢,全力趕路。好在楊後賜了他一張令牌,憑此牌可隨意呼叫驛站快馬。小道士於是日夜兼程,直往青城趕去。
青城。
“劉姐姐,麻煩將銅鏡拿來。”許若雪慵懶地說道。
對鏡自照,許若雪嘆道:“哎,又胖了一點。哼,都怪你,淨給我燉些大補的。”
劉姐姐笑道:“女子生養,那自然是往好裡吃。”
許若雪苦著臉:“可這樣好難看啊。”
劉姐姐搖頭:“這話,你一天得說多少遍?我再說一次,你最多是圓潤了一點,絕不能胖。再說你年輕,身子又好,生養過後,用不了多久你便能恢復如初。”
許若雪喜道:“真的嗎?”
“那自然。說不定,你那該大的地方還會更大幾分,更能討得你夫君喜歡。”
“這樣啊,若雪可就放心了。”
看許若雪喜上眉梢,劉姐姐很是無奈:“若雪,你已經美極了,真無需再在意自己的容顏。”
“那不行,”許若雪說道:“劉姐姐,你是不知道,那柔靜縣主有多美。真真是我見猶憐,我可沒一分自信能勝得過她。”
說到這,許若雪怒了:“哼,夫君定是沉迷於柔靜縣主的美色之中,整日裡光顧著和她郎情妾意,恩愛纏綿,卻全然忘了,這裡才是他的家,我才是他的結髮妻子,我和他的孩兒馬上就要出生!”
見她又說起了這個,劉姐姐心中長嘆:“若雪,你放心,這世上哪有妻子生孩子,丈夫不在身邊的道理?京城離成都遠不止千里,你夫君定是路上耽擱了,這才遲遲未歸。”
許若雪怒道:“可再過十來天,孩子便要出生了。”
劉姐姐笑道:“不急,說不定他現在已進了成都府。”
許若雪咬牙切齒:“哼。我孩兒出生之時,他若敢不在我身邊,今生今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