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住了葉公子,手…銬可以給你解開,不過腳上得給你上個鎖,這樣你也自由,我也放心,要不然我一覺睡醒你跑沒影了,我上哪換贖金去,你可得答應了不動歪腦筋,我葉成歡在濠江混那麼些年,可不是善男信女,逼急了我可真撕票,就是切根手指或者割只耳朵下來給你那位美女助理送過去,也就是小菜一碟的招數,怎麼樣?能答應麼?!”
葉成歡眼裡,眼前這位狼狽的紈絝少爺就是自己東山再起下半輩子過璀璨人生的大金主,他也沒打算從這位紈絝少爺身上弄太多的錢,不是說這傢伙在葡京娛樂場一晚上贏了過億麼,那咱這會兒就是談的一單價值過億的買賣,尼瑪一個億現金那得多重多大體積?葉成歡的心中熊熊燃燒著貪婪的火焰!
“成,我說這件事弄到現在,咱倆一筆寫不出兩個葉字來,只要我在當人質期間受到公正的合理的待遇,一切都好說,不過我這個人脾氣也有點倔,你要是不尊重我折騰啥肉刑么蛾子什麼的,我豁出去也不能叫你輕鬆愉快的拿了贖金遠走高飛……”
江葉林擺出一副啥事好商量的態勢,可還不忘聊下色厲內荏般的狠話,葉成歡聽了心裡一樂,尼瑪這闊少都眼下這境遇了還端著架子唬人呢,也好,反正哥就是求個財,真要在楓葉國給自己找個能說話能幫上忙的主,有什麼不可以的,不是一直說被綁架的人質容易和綁匪形成比較和諧的關係,那個啥,叫做斯德哥爾摩綜合徵來著,楓葉國曆來又是港島濠江人士移民的首選目標,這倒未必不是個雙方套近乎機會。
“我說葉公子,馬無夜草不肥,人物橫財不富,我要不是為了洗心革面重新開始後半輩子,我至於鋌而走險搞這麼大一票麼,咱哥倆只要配合好,那一切都好說,將來我移民楓葉國啥的,還得請葉公子多多照拂,你看我這條件不過分吧?”
葉成歡一邊說著,一邊手腳麻利的把腳鐐的兩個環扣給江葉林的腳脖子上鎖上了,這個腳鐐是土製的,因此每個環扣上都是一把掛耳銅鎖,差不多鉛筆粗的鎖栓要輕易撬開幾乎不可能,腳鐐上的鐵鏈也是如此粗細的金屬環,長度大概是兩米的樣子,葉成歡鎖好腳鐐上的兩把掛鎖,又把鐵鏈的那頭繞到屋子中央的鐵廊柱上繞個圈鎖好,因為怕麻煩這三把銅鎖的鑰匙是同一把。
葉成歡收起腳鐐的鑰匙,這才掏出鑰匙開啟了江葉林雙手反銬著的手…銬,在這之前,葉成歡不忘掏出黑星手槍輕輕的拍了拍江葉林還蒙著黑布的臉,笑著道,
“葉公子,咱們先小人後君子,你乖乖的呆在這裡不亂喊亂叫亂說亂動,你就基本是自由的,等我拿到贖金咱們就一拍兩散,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可你要是動什麼歪腦筋,哥手裡這把槍可是收割過不少不長眼的傢伙,一顆子彈就能讓你的人生從此墮入黑暗,這麼說,明白了沒有?”
“葉老大你這話說的,俗話說,人在屋簷下豈能不低頭,我這會兒早被你嚇尿了,人到了這種地步,得有覺悟不是,我既然答應你配合,那一準是妥妥的絕不給大家憑空添麻煩,這件事,對我來說也是人生一閱歷,破財消災就當是交個朋友了不是,我只要能好好的出去,將來絕對記得你葉老大今日的關照!”
江葉林長這麼大如此狼狽的經歷還真沒有,上次在月壇南街四合院裡大清早懵懂之間,叫五個刑警破門而入摁倒在地上,那黑洞洞的槍口頂著腦門子也沒現在這麼處境險惡過,一則當時他人正不怕影子斜,警方就是有誤會也是能說得清的,何況華夏警察等閒不敢隨便開槍不是?…
今天這處境可不一樣,對面是殺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別看說話斯斯文文的還聽和氣,引爆炸…彈的時候那可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江葉林相信葉成歡隨時都可能衝自己笑著就扣動了手裡的扳機,所以他切身體會到高木兄弟被幾支槍頂住腦袋跪倒在地上,叫人揍的皮青臉腫時的無奈和悲催。
葉成歡見眼前這位楓葉國的闊少嘟嘟囔囔願賭服輸的架勢,心裡鬆了一口氣,用鑰匙開啟了反銬著江葉林的手…銬後收了起來,江葉林坐在地上雙手麻木的不行,好半天才算活血緩和了過來,葉成歡一把拉開了蒙著江葉林眼睛的黑布,伸出手道,
“鄙人葉成歡,江湖人稱小李飛刀的歡哥就是我,葉公子怎麼稱呼?!”
“葉姜戈,就楓葉國一紈絝而已,平時搗騰點古董,玩玩牌賭賭…馬,這次初來乍到好不容易在葡京贏點錢,早知道何苦來哉,泡麵在哪裡,我這會兒餓的咕咕叫呢我的葉老大!”
江葉林眯著眼睛不能適應一下子的光亮,不過還是伸出手和葉成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