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有些試探的問:“左大哥能教我麼?我想學了武功以後保護明姐!”
我呆住……不是因為感動……
我就這麼一副營養不良風吹就倒的急需保護狀?
這個也要保護我那個也要保護我……媽的。
沒好氣的拍拍一旁不知什麼原因拿著劍不作聲的左,“喂,問你那!”
左一頓,轉頭上上下下審視明邪,緩緩道:“教你可以,不過明綺不用你保護,我就夠了。”
我倒……
算了……出去喝水……呆這對心臟不好。
剛一出房間,耳邊嗖一聲……一個什麼東西入木三分的聲音……還有輕微的晃喲聲……
我拿著水杯,僵在門口。
僵著。
再僵著。
抖抖嗦嗦的轉頭……一柄飛刀……做工精緻鋒利到暴的飛刀……貼著我的耳朵插在門框上晃喲……
我盯了飛刀半晌,頭開始抖,呼吸開始不穩,緊接著手開始抖,馬上腿也抖,最後……全身發抖。
啊……啊啊……我感覺我好像在叫,又好像沒有叫。
手裡拿著的彷彿不是水,而是還沒喝下的孟婆湯。
我一動不動站著,眼神環視著眼前大廳的眾人,小二穿行,觥籌交錯,什麼也看不出。
我不敢轉身,我不知道自己轉身的那一刻是不是會有一把刀再一次無聲無息的飛過來……插進我後背……
砰,我鬆手,水杯掉在地上,聲音清脆。
大廳很吵,只有少數人注意到我的水杯掉落,但也只是瞥我一眼。
身後的門開了,左低沉的聲音傳來,“明綺,怎麼了?”
我略微移開頭,讓他看到門框上的飛刀。
身後的氣息立馬冷了,腰上一緊,我眼前景象一變,人立刻閃進了屋子。
左隻身出去,留下一句:“不要亂動。”
……如果我還動的了的話。
和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明邪大眼瞪小眼半晌,我感覺頭頂冰涼的感覺好像是冰山融化,終於有了血液流動的感覺。
我慢慢靠過去,無視明邪驚訝的眼神,緊緊的摟住了他。
我說:“明邪,好好練武,你明姐我被人盯上了,沒你們還真不行。”
明邪沒說話,回摟住我。
呼吸著明邪身上新衣服的味道……我不是狗聞不出體香,我漸漸安心下來,終於開始鄭重其事的思考起有關金牌,有關自己命的事情來。
無疑,在魏老爺子,在朗碧澄看來,金牌交給我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首先我和所有江湖人都不熟,跟朗碧澄在五天說話不到五句,跟老爺子五天見了兩面。
其他江湖人接觸最多的是羅賓和雲水山莊那幾只,而且身負燒菜大任,金牌這麼重要的東西在外人看來塞給誰都不能塞給我……一個廚子拯救世界,這隻有美國大片拍的出來。
不過貌似魏老爺子是相當有國際超前意識的導演,朗碧澄則是最牛叉的副導演,他們正在聯手拍一部可能是魔戒,又可能是無極的大片。
這片子我演主角,發揮不限,主線任務是保護金牌,附加要求是保護到導演點頭為止,不排除我犧牲了就有其他演員前赴後繼的可能性。
不得不稱讚他們特別有冒險精神,極具風險投資家的□遠矚。
我感嘆,做人難,做演員更難。
剛才已經有人朝我下了殺手,不知道究竟是威脅還是失手,無論如何我是不想再被飛刀貼著耳朵BIU一聲了……古代人我不知道,現代人一輩子能被暗殺幾次?我高中生一個,西瓜刀都沒碰過……菜刀不算,我可受不了這樣的日子。
心裡七上八下的,剛才鬼門關溜一圈回來腳底還是冰涼冰涼的,我望著門口,不知道該做什麼。
“明邪,說話!”
“明姐在害怕?”
“你被人擦著耳朵甩把飛刀試試!又不是演雜技……”
“明姐你往我懷裡靠。”
“……哈?”
“這樣明邪可以擋著你,還不知道外面會不會有刀射進來。”
“……你開玩笑!我撿了個血牛不成?”
“……乖。”低低沉沉一句勸慰,把我驚得僵了半天。
“你……你你你……你……”我說話都不利落了,“你這不是勾引吧?!”
明邪無辜的眨眨眼,“明邪不想讓明姐受傷難道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