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相擇。
可週泊序卻告訴他們,他去了莊家求娶鬱瀾。
當年的事鬧的沸沸揚揚,上京貴族和家中親戚人盡皆知。
這些年周泊序勤勉上進,身居高位,再未提過鬱瀾,大家都以為他在療傷淡忘,卻不曾想他的執念從未變過。
他還是要娶鬱瀾。
“你是非要逼死我嗎!”周母神色痛苦的捶打胸口。
她並非不喜鬱瀾,相反她曾經非愛喜愛鬱瀾,一心想讓鬱瀾做周家兒媳。
只是當年的事鬧的太大,周家己顏面掃地受人鄙夷過一次。如今若再求娶鬱瀾,定然又要叫人笑話一次。
而最重要的是,有當年的隔閡尖刺在,周母無法坦然面對鬱瀾。
“那母親是非要逼死兒子嗎?”周泊序忽然從腰間抽出匕首,鋒利刀尖對準了自己心口。
“好,好,好得很!你如今都學會以死相脅了!”周母氣的瞋目切齒,喘息不停。
見一旁的周太傅不吭聲,周母撒氣道:“你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兒子,為了一個女子,竟然拿刀脅迫自己爹孃,當真是孝順的很。”
周太傅眉頭緊擰,目光凌肅的看著周泊序,沉聲斥責:“泊序,把刀放下,有話好好說。”
周泊序從容鎮定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理當還之父母。若今日母親還如當年一般以命相迫,那兒子便死在母親前頭,將這軀殼還給母親。”
周泊序言外之意,他這都是跟周母學的。他現在拿匕首對著自己,就是謹防周母再故技重施。
周母被氣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怒視著周泊序說不出話來。
周圍親戚勸道:“泊序,先把刀放下,你如此是在剜你母親的心。”
“阿姐,你也消消氣,有什麼話好好跟泊序說。”
“是啊,好好說,大過年的,動刀見血不吉利。”
然眾人苦口婆心勸了半天,周泊序拿著匕首的手不曾動一分。
“你鐵了心非公主不娶?”周太傅一臉凝肅的問。
周泊序堅定道:“是,兒子心中只有公主一人。若此生不能如願,那兒子便終身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