雋臉不悅像鬧脾氣的孩子。
姜舒無法,只好湊上去哄他。
本只想蜻蜓點水的碰一下,卻不想鬱崢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唔——”姜舒被吻的暈頭轉向,渾身酥軟。
鬱崢將唇移向她耳邊,輕輕啃咬。
姜舒被他鬧的羞臊不己,麵皮似火燒。
微風吹動車簾,陽光和風一起湧進車內,更添了幾分旖旎。
情之滋味,不碰還好,一碰便一發不可收拾。
但鬱崢也知曉分寸,極力剋制住自己,沒有再行過分之舉。
晚間到了驛站,待眾人都歇下後,保護姜舒的暗衛悄然現身。
“屬下失職,請主子責罰。”一身黑衣的暗衛跪地請罪。
那日山崩鬱崢同姜舒墜河後,暗衛第一時間順河而下搜尋。
可他怎麼也沒料到,鬱崢和姜舒會逆向而行,是以與他們錯過沒能尋到。
後鬱崢和姜舒在祁縣現身後,住在縣衙後宅,人員紛雜,暗衛不便現身。
一首拖到現在,他才尋到機會。
“此次事出突然,本王不與追究。但往後你要盯仔細些,萬不能再出差錯。”鬱崢聲音冷冽。
“是。”暗衛沉聲應下。
鬱崢揮手,暗衛如一縷風影般消失在屋內。
一連趕了三日,終於離上京只剩百里。
最後一日即將進城時,鬱崢抱著姜舒十分不捨。
“回了上京,再見你一面便難了。”鬱崢抵著姜舒的額頭低語。
姜舒也很不捨,但該面對的總要面對。
“總會見面的。”姜舒溫聲安撫。
末了又道:“王爺是做大事的人,可不能拘泥於兒女情長。”
眼下她知道的便有審理趙仁賢一案,徹查山崩一事。
這兩件事辦起來都不容易,鬱崢怕是有一陣忙了。
“好好等著,等我安排好一切娶你。”鬱崢輕吻了下姜舒的額頭。
前面馬車裡的兩人難捨難分,後面馬車裡的兩人也是依依不捨。
“你回去後一定要臥床靜養,傷好透了才能做事,否則留下病根可是一輩子的事。”檀玉不放心的反覆叮囑。
追雲不厭其煩的應聲,目光一首盯著檀玉。
檀玉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轉過身撩起車簾看了一眼外面,喃聲道:“快到姜宅了。”
追雲心中一緊,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