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謹琴著急得快要暈過去了。怎麼,波松的命運就這麼多舛呢?!
“慕千雪綁架了他們。可是我無法知道他們到底在哪裡……”冉臣跌坐進沙發裡,整個人像是丟了靈魂似的。
“可不可以電話追蹤,或許我們能夠追蹤到。”夏離說道。
喬駿馳
失望地搖搖頭。
“已經做過了。可是慕千雪非常狡猾。影恩的手機該是被她丟在了荒郊野嶺。至於她自己,先前用的公用電話,此刻,行動電話又是關機。”
“可是不能報警!”冉臣深邃的眸緊緊地落在了喬駿馳的臉上,“她說……最糟糕的情況就是玉石俱焚!”
“什麼?!”黎慕亞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從沙發上彈坐起來。
倒是夏離似乎並不意外。她忽而無助地笑出聲來,“她坐了五年的牢,卻本性不改。這樣的女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啊。即使我們報警也無濟於事。最終的結果,如她所說……玉石俱焚!”最後四個字,林夏離帶著絕望的氣息說出來的。她滯滯地看向每一個人,每一個人都是吃驚和手足無措著……
冉臣的眼裡有著隱忍的淚水,他手心握緊,額上青筋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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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想不出任何辦法能夠找出和救出影恩和波松。
冉家人包括喬駿馳在內一夜沒睡。
是啊,一旦慕千雪發起瘋來,玉石俱焚,他們連彌補的機會都沒有。
派出去的人一早回來,結果自是沒有找到影恩,看來,慕千雪早就謀劃好了一切。
冉臣頹敗地跌坐在沙發裡,修長的指深深地穿進發絲。
“慕千雪說只有我肯同她結婚,那麼她才會放了影恩!”冉臣無力地說話。
林夏離一下子從沙發裡跳了起來,“什麼?怎麼可以?!”即使影恩不回到冉臣的身邊,慕千雪那樣的女人怎麼?憑什麼?做冉臣的妻子。
冉家人自是也不同意的。慕千雪那樣心機頗深,歹毒無比的女人怎麼可以做冉家的少奶奶。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大家嘰嘰喳喳討論開來,自是不同意這樣的舉動。
唯獨——
喬駿馳沒有說話。
只是靜靜地望著手足無措的冉臣。
他是清醒的。影恩已經失蹤兩天兩夜了,如果他們能夠找到應對的辦法,那事情早不是現在這樣的情形了。
隨著冉臣的沉默,大家也漸漸安靜下來。傭人來到客廳,“老爺夫人,該用早餐了……”
眾人一夜沒睡,自是疲憊得不成樣子。
大家相互看了一眼,而後準備離開客廳去餐廳早餐。冉臣卻是倏然起身,勾起沙發上的外套大步向外走去。
喬駿馳遲疑了一下,而後也跟了出去。
黎慕亞阻止了冉家二老的疑惑,“讓他去吧。”除此之外又有什麼辦法呢?坐在這裡的每一個人,心裡都是緊緊地掙扎著。
白色的帕加尼飛快地賓士在春天的天空下。馬路寬敞,耳邊是呼呼的風聲。敞開的頂棚,冉臣的發向後勁舞。喬駿馳的車子就緊緊地跟在他的後面,他不知道他要去哪裡,只是一路跟著他,此時此刻,影恩,你到底在哪裡?!
忽而,喬駿馳的心口倏然一痛,猛地踩了剎車。他捂住胸口,方才的那一痛像是塊銳利的石頭重重地砸在他的心臟。
“影恩……”他趴在方向盤上,捂著胸口喃喃出聲。好看的眉緊緊地皺了起來……
……
早晨的陽光透過縫隙照進了潮溼黑暗的空間。
影恩動了動疼痛的身軀從噩夢中醒來。一晚上一直抱著波松,她整個腿和身子都僵硬得厲害。波松忽而微微動了動,嘴裡嚶嚀著什麼。
影恩微微一驚,將耳朵湊到波松的嘴邊。
“我疼……爹地我疼……”
只聽到波松發出這樣的聲音。
影恩的胸口赫然止住。她抬頭看著懷裡的孩子,波松閉著眼睛,額上全是汗水。她滿滿地嚇了一大跳,連忙將手放在波松的額上,此時此刻,孩子的體溫高得嚇人。
“波松……波松啊……”影恩焦急地喚著波松。孩子卻是一直喊疼,根本沒有醒來的跡象。
倒是影恩的叫聲似乎吵醒了正在熟睡的兩個壯漢。呼嚕音效卡了一下,而後兩個男子從睡意中醒來。沒有看到慕千雪的影子……
影恩顧不得許多,看到生鏽的鐵門微微開了一條縫,她駛出渾身的力氣從地上起來就往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