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以凡立刻安慰王遠廣:“墩哥,你就當自己是出品人。”
王遠廣立刻笑:“我做不得出品人,還是凡凡你來。我最多是個路人,詹玥是保姆。”
詹玥被無辜拖下水,耳尖聽見,立刻回擊:“我是經紀人!”
柏以凡:……
謝歲辰:“怎麼了?”
柏以凡終於想起來在哪兒聽過“玥姐”這稱呼了。
謝歲辰提議:“我想出去透個氣,以凡你來嗎?”
柏以凡猛點頭站起來,還掩飾:“墩哥,我讓位。你和玥姐好好辯辯。”
王遠廣:“別啊!我可怕她了!”
柏以凡已經跑了。柏以凡出門跟著謝歲辰往外走。
第五季好味館是個兩層小樓,有個後院,後院種著一簇竹,還有口井,不過井口已經用玻璃封了。
室外當午太陽正烈,柏以凡站在井邊,回憶紛至沓來。
那天他正在這兒吃飯,有人打電話來。柏以凡拿著手機出門接,站在和現在一樣的位置。
電話號碼是陌生的,打電話的人是個女人。這人自稱柏可非的經紀人,讓柏以凡去見柏可非,語帶哽咽。
柏以凡對聲音不敏感,但他對跌死那天每一個細節都記憶猶新。每每夢迴,總能驚出一身冷汗來。小助理當時提過“玥姐”,他不知道是不是詹玥。
跌死之前,柏可非離家後的事情,柏以凡現在已經無從知曉。但想到跌死前的柏可非,心裡就特難受,亂糟糟的。
柏以凡難得站著不動也不說話。
謝歲辰在柏以凡旁邊,輕聲問:“怎麼了?”
柏以凡搖了搖頭。
總有些事情,不能宣諸於口。但情緒衣櫥來,需要安慰。安慰不只是傾聽,還可以是動作。
謝歲辰手臂下意識抬起來,最後卻還是放下了。
訴諸動作的安慰,他即沒有立場和資格,也怕做了會忍不住失控。
謝歲辰攥起拳頭。
過了一會兒,眾人吃飽都出來,在後院找到枯站的兩個人。
柏可非招呼:“凡凡,小謝,走吧,去胖墩家了。”
王遠廣家別墅的花園不錯,還有葡萄架,架好裝置就在那兒取景。
詹玥卻問:“凡凡怎麼了?”
柏以凡醒過神,抓了謝歲辰的胳膊:“沒事兒,螃蟹走走走,我還沒見過拍戲呢。”
不過拍短片,算不上什麼正式劇組。也沒個化妝的,服裝都是自理。只能說現代劇很省事兒。
到了王遠廣家,柏可非塞了劇本給謝歲辰,自己跑去和攝像說話。柏以凡坐著卻沒事兒幹。
和王遠廣說的差不多,他倆還有詹玥其實挺多餘。
王遠廣站了一會兒,跑去拿了一盒甜筒,又跑回來。
詹玥看到他來,伸手要去盒子裡拿甜筒。
王遠廣立馬哆嗦了一下。
詹玥敏銳:“墩兒,你幹嘛?”
王遠廣:“別怪我啊,條件反射。誰讓你當年追著我跑,特像小時候咬我的那個……汪。現在你一靠近我就哆嗦。”
詹玥捏了捏拳頭:“誰讓你蹲在女生宿舍門口。”
王遠廣立馬拉柏以凡下水:“我那又不是偷看你,有凡凡作證的!”
柏以凡:……
詹玥護短,聲音拔高三度:“你要帶壞凡凡,還有理了!”
王遠廣感嘆:“姐,你可真是愛屋及烏。護短專業戶。沒譜了已經。小叔子這才……”
王遠廣沒說完,詹玥揮起拳頭。
王遠廣把剩下的甜筒扔給柏以凡就跑,嗷嗷叫著:“可兒救命,你家婆娘要殺人啦。”
柏可非轉臉看。詹玥立刻罷手,恢復正常,朝柏可非溫暖的笑。柏可非也朝詹玥笑,像個傻瓜。
柏以凡拿著甜筒,樂。
沒一會兒,詹玥回來了。
走廊上只剩下柏以凡和詹玥兩個人。
兩人一起看向不遠處,柏可非和攝像手舞足蹈。
柏以凡轉臉對詹玥說:“玥姐,柏可非以後要待的圈子魚龍混雜,他未必能聽見別人的話。但你和別人不一樣,所以這麻煩貨就交給你了。提醒他不忘初心吧。”
詹玥先愣了一下,接著慎重點頭:“我知道。”
柏以凡想通了。不管跌死之前詹玥是不是柏可非的經紀人,他們之間有沒有發生過什麼。至少那個經紀人玥姐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