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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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弦幾人說說笑笑的回到住處,老遠就看到門前站立的人影。
“啊笑,你確定你的易容術沒有退步。”言語中帶著責備,而語氣中卻帶著滿滿的快樂。
“不是退步,而是你在我們眼裡根本無法遮掩而已。”聞人笑輕笑著回答吳弦的雀躍。
“是嗎?”吳弦看著前面的人,眼睛不由的晶亮晶亮的。
“當然了,就連上次‘千面人’那麼精細的易容,我們都能看破,何況是這麼粗糙的裝扮。”想起上次他最先發現‘假吳弦’他就得意非常。
“粗糙?”聞人笑的聲音有些冷。
哎呀,撞到槍口上了呢,謝夜央縮了縮脖子,聰明的他當然知道在吳弦身邊待著的人誰是可以得罪而誰是不可以得罪的。他立刻選擇了轉移話題。
吳弦沒有注意身邊人的暗潮湧動,他眼中只剩下前面那個火一般熱情的人兒。
吳弦突然跑了起來,像給風加上了翅膀。
身後傳來幾人的呼叫聲,吳弦已經沒心思注意了。
流放驚恐的看著飛奔過來的人,被易容出來的恐怖身形不確定的搖擺,似乎隨時都會摔倒,明知道他的身體很健康,還是不由得嚇得他心都快跳出來了。
“啊二。”吳弦忘乎所以的叫喊著,能看見啊二的愉悅充滿了他的心。
“這個笨蛋!”流放眼尖的看到吳弦前面的石頭,而飛跑的人根本沒注意到腳下的東西。流放低咒一聲,身形一動,踢飛石頭,接住飛奔而來的人。
“哈哈哈哈哈。”吳弦大笑著,即使被流放接住時不小心壓倒了突起的肚子,他還是快樂的笑著。
“啊啊啊。。。小心你的肚子。”看到這一幕的謝夜央驚得跳了起來,他慌忙跑過來,將兩人拉開。
“你幹什麼!”兩人被拉開,流放不悅的瞪著已經扯掉了人皮面具的謝夜央。
“幹什麼,你問他!”謝夜央拉過在一旁傻笑的吳弦,要他回答。
“嘿嘿。”吳弦抓抓頭嘿嘿的傻笑。
“大家都進屋去,在這裡傻站著,也不怕人笑話。”隨後上來的聞人笑趕忙將幾人催進屋子去,也不看看地方,在大街上鬧起來了。
“進去進去。”吳弦一手拉了謝夜央,一手攜了流放走進客棧。
“等一下,我去把易容的東西卸下來。”吳弦將還在生氣的流放按坐在床上,同聞人笑兩人去將身上易容的東西卸去。
“你,你的肚子?”流放見吳弦換了一身淡藍色的衣衫出來,臉上的裝雖然卸掉了,可肚子卻還是那樣挺著,像六七月的孕婦般,而且那張臉也清瘦得太厲害了。
“嗯,有兩個小東西在裡面呢。”吳弦坐倒流放旁邊,摸著肚子輕輕的笑。
“啊,不是說打掉了嗎?”流放緊張的望向謝夜央。“都這麼大了不會有危險嗎?”
“沒關係了。”謝夜央似乎對留下孩子也是滿心的不悅,即使現在安全,他也不能保證在中途出現什麼意外,誰讓他沒有替孕婦接生過,而且還是違反自然的男孕婦,這一切的不確定都讓他覺得恐怖,他害怕失去眼前這個傻笑著的人。“倒是隨了他的願了。”
“欣兒!”流放不信的望著吳弦。
“他們是生命呀!”吳弦牽著流放的手放到自己凸起的肚子上,讓他隔著薄薄的布料感受生命的搏動,“他們是我的孩子呀!”
隔著薄薄的布料流放感受到了溫暖的**甚至微微的搏動,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的流放那個被嚇得縮回了手,這是什麼樣的感覺,如此的驚心,如此的神奇。
“呵呵!”流放的可愛的動作逗笑了吳弦,想起來易第一次摸他的肚子也是這麼一副驚訝而不知所措的模樣。
吳弦再次將流放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孩子,我們的孩子。”
不是屬於他,也不止屬於他和易,月的孩子,這兩個孩子,是屬於他們全部的人的,是他們用生命保全出來的。
“我們的孩子!”流放像中了魔咒似的跟著吳弦念。
“是的,我們的孩子。”吳弦微微的笑著。
接著流放同吳弦說了很多關於他離開後的事情,他和羽小一起尋找吳弦,他送走羽小,他被妹妹騙回黃山,他做了黃山掌門。
一切的一切,哪怕是細微的,點滴的,只要是關於流放的,都是吳弦愛著的。
流放訴說著一切,對於遇到夏侯了的事情卻只是淡淡的提了一下,即使他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