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歷光將戰圈外的師弟們也看的渾身打顫。
那裡是我們想這樣,還不是師兄你一回來就把我們當靶子練,三天呀,才三天,武功最好的二師兄,三師兄,四師兄,五師兄,六師兄全被您打的趴在床上起不來,您說我們這些功夫不怎麼樣的那裡是您的對手呀。眾師兄弟們心裡暗暗叫苦,卻沒人敢去捋流放的虎鬚,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舉劍!”心裡煩躁不堪,流放不願再說什麼。
小三兒將牙一咬,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能和江湖上排名第一的劍客‘玉劍流郎’一較高下可是別人求也求不來的美事呀。
“師兄,大師兄!”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急急的跑進練功場,恭敬地站到流放面前,雖然氣喘吁吁卻竭力的保持應有的禮儀。
“有什麼事?”流放眉頭微皺,舉起的劍沒有放下的意思。
“掌門請您立刻過去,說是有要事相商。”
“是嗎?”流放眼瞼微垂,回來三天了也沒有好好地同阿爹談談,雖然知道阿爹知道他和吳弦的關係了,可是同男子相戀這樣背德駁理的事,總讓他無法放下心結面對阿爹。
“恩!”少年一臉崇拜的仰望眼前英俊無比的人。
“帶路吧!”流放終於將劍插入劍鞘中,在轉身的瞬間對身後心裡大呼萬歲的小三兒說道:“明天繼續。”
立刻讓小三兒哀號連天。
流放大步流星的往流霸天的小院走去,自從那個女人死後,阿爹似乎一夜間老了十歲。
走到房門口,流放舉起敲門的手頓了頓,終是咬咬牙敲了下去,“爹。”
“進來吧。”流霸天的聲音中帶著微微的疲憊,聽的流放心裡一緊。
流放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髻發斑白的高大背影。
“爹。”流放的聲音有些悶悶的。
“放兒,你還很爹爹嗎?”流霸天轉過頭來原本一張英武的臉已經帶上了淡淡的疲憊。
流放看著這樣的爹爹心裡有些難受,他搖搖頭。
得到流放肯定的流霸天臉上終於帶上了一絲愉悅。
“放兒。”流霸天看著流放,在心裡尋找合適措詞,“那個吳弦,你真的喜歡他嗎?”
“爹!”流放深深的吸了口氣,抬起眼來望著流霸天,“他,我願意用生命來守護。”
發誓般的言語讓流霸天怔了怔,兒子的倔脾氣他是知道,放兒竟然這麼說,那麼就麼有任何可以挽回的餘地了。
“罷了罷了,既然如此,爹也不用什麼傳宗接代的事來壓你,你的倔脾氣和你娘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流霸天嘆息道,那個火一樣倔強的女人永遠是他的一生的疼痛。
流放下意識的咬著下唇,微微的用力便泛白了。
“我對你也沒有別的要求了,只希望你接掌黃山派,不求發揚光大,能讓他在江湖上立足我便心滿意足了。”流霸天在連連失去兩位妻子後,已經沒有了雄心壯志,他只希望兒子女兒能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生活就好。
“爹!”流放輕輕的喚道。
“三天後,你就接掌黃山派吧,去參加今年的武林大會,爹爹累了,想休息了。”流霸天揮揮手讓流放出去,滿眼的疲憊。
流放沒再說什麼,掐緊了拳頭安靜的退了出去。
流放太有仰望疏朗的天空
弦兒,我會為了你變得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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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朗鎮——城門口
“殿下,到了。”尉犁輕輕的對馬車中假寐的人說道。
“進去吧。”
“是!”尉犁招手讓親衛兵向城衛亮出證明。
“這是?”衛兵頭兒看了看那四爪龍牌,不僅抓抓頭,前幾天那個書生摸樣的人也是這麼一塊牌子,今天又來一塊,天下不是隻有一塊嗎?
“磨蹭什麼,太子殿下奉旨監督進攻匪窩事宜,耽擱了你可擔當不起!”親衛兵揚聲說道。
一輛豪華馬車,一對幾百人的軍容整肅的親衛兵。
“是是是,開城門!”一個偏僻小地方的守門兵那見過這種世面,連忙叫放人進去。
當馬車經過的時候,衛兵頭兒不禁輕輕的嘟囔,“難道那天那個書生拿的玉牌子是假的?”
假寐的宇文真將衛兵頭兒的話聽了個一字不漏,書生?難道是聞人笑。
宇文真招手讓影子去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