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月怕他沒來學校,就打了電話到學校,接電話的正巧是于敏。聽說
了陳皮皮一夜沒回的事,就到教室去找他,又聽了鄭燕子的敘述,猜到他要找地
方睡覺,就追了過來。
領了陳皮皮到自己屋裡,繃著臉問:「你昨晚去哪裡了?」陳皮皮自然不肯
老實交代,撒了個謊:「我在公園聽人吹蕭。」于敏臉一紅,以為他是說在公園
裡偷聽別人,罵:「這樣的事你也講得出口?還能說得若無其事!真是不要臉到
無藥可救。」陳皮皮瞪了眼望著她,不明白為什麼聽人家吹簫就不要臉了!
坐在於敏床上,想起那晚上的事來,睏意就去了七八分。兩眼在於敏胸前瞄
來掃去。于敏給他看得愈發臉紅起來,心想:他說著吹簫那麼不堪的事,眼睛卻
看著我,分明已經在心裡意淫我了!說他是孩子,好像什麼都知道,說他是大人,
又沒個大人的樣子!老天爺不長眼睛,偏偏要我和他糾纏不清!
她新為人婦,情慾之門卻並沒開啟,那晚陳皮皮的誤打誤撞,卻給了她一生
裡第一次奇妙的享受。女人這一生,對第一個男人可以隨著時間流逝逐漸淡忘,
對第一次性的高潮,卻終生都不會忘記!那種像觸電一樣的痙攣和漂浮在半空的
感覺,早已烙在於敏的腦海之中。
陳皮皮對於敏的心思一些也不知,看他望著自己不說話,怔怔的發呆。白淨
清秀的臉上透著一絲紅暈,雙眸裡如有水在流動,分外嫵媚動人。心裡一動,伸
手拉住了她的一隻手。于敏驚了一下,手輕輕一縮想要抽回來,陳皮皮拉的緊,
一下子沒抽出來,就由他握了。
陳皮皮得寸進尺,另一隻手就去抱了她的腰。于敏本來站在床邊,給他抱了
一拽,沒有站住,「哎呀」一聲坐在了陳皮皮的腿上。覺得不妥,待要站起來,
卻被緊緊摟著掙脫不開。臉上一陣發燙,用手去掰陳皮皮的手,說:你又來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