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毒品,之後便不得不跟那些人徹底的廝混在一起。
就在上午,顧南希去了顧氏,一時分不開身,特意託蘇小暖陪著莘瑤去做產檢,莘瑤在婦產醫院門前看見手裡拿著一張抽血化驗單,像鬼一樣白著臉走出來的溫晴。
看看溫晴這樣子,莘瑤和蘇小暖對視了一眼。
她只聽說溫晴上個星期似乎被那幾個小混混輪流給強了,但是看起來,這一個月裡,溫晴應該是早就已經在外邊跟哪個不正經的男人搞在了一起,看她這樣了,該不會是……
“季姐,別看了,俗話說惡人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我還是前幾個星期才聽說,你上次住院原來是被溫晴推下了樓梯,她這樣的人,難不成你還能可憐她呀?連我都看不下去了,她有現在的下場,純粹是活該!”蘇小暖在一旁扶著肚子太大的莘瑤,小聲的說。
莘瑤看了一眼小暖,再又看了一眼那邊魂不守舍的攔了一輛計程車離開的溫晴,搖頭道:“我不是可憐她,我只是有些感慨。”
“有什麼好感慨的,我聽說以前顧家人對她很好呢,不管她怎麼任性,顧老爺子都還是慣著她包庇著她,結果是她自己把顧家人對她的感情揮霍光了,這怨不得別人,只怪她自己不識好歹,貪得無厭!”小暖嗤之以鼻。
是的,貪得無厭。
有的人貪錢,有的人貪權,而有的人卻像溫晴這樣,非要所有人對她源源不斷的愛才能抵消得了她的自卑心理,想方設法的搶奪著所有人的眼球和寵愛,直到最後走上歧路,其實溫晴會走到這一步,跟季程程的關係也不小。
季程程從小就放縱慣了,溫晴跟她做好姐妹,慢慢的被薰陶,久了,心裡那些小小的猶豫和全面的考慮也會漸漸消散,直到最後幾乎變成了季程程在獄外的儈子手。
真的,不得不感慨。
溫晴自從她季莘瑤進了顧家後,因為嫉恨,而被季程程這個所謂的好姐妹利用了都不知道。
莘瑤沒再看那輛離開的計程車,轉身進了醫院,從醫院檢查出來後,小暖便扶著她要去打車,兩人走到路邊時小暖忽然問:“對了季姐,顧總之前託我陪你來做產檢時,還說如果你沒有覺得太累,現在就應該多走走,他讓我陪你去看看定做的婚紗。”
季莘瑤面色一緩,沉默的看了一眼馬路上來往的車輛。
“季姐?去不去看呀?你現在這麼大的肚子,不知道設計師會設計出一條怎樣的婚紗來呢,我猜想一定很特別也很好看,咱們顧總的眼光啊,絕對不會錯!”小暖嘻嘻笑著,拉著莘瑤的胳膊便不停的說著。
而這時,季莘瑤的手機響起,她低頭看了一眼來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她蹙起眉,看著那號碼,雖然陌生,但卻隱約猜得到是誰。
這一個月,單老經常想方設法的要見她,她卻常常以著懷孕身體不適為由拒見了很多次,看著這不停叫囂著的手機,她抬手,放在耳邊:“喂,你好。”
“喂,莘瑤,晚上有空嗎?出來吃頓飯吧,只有你我,沒有爺爺。”出乎意料的是,電話那邊是單縈的聲音。
莘瑤一愣,她半個月前聽說,小魚在病危的當天單家接到美國一家權威腦科醫院的通知,說是找到了穩定小魚病情的藥物,當時單縈在帶著小魚回美國之前有給顧南希打過電話,那時顧南希就在莘瑤身邊,他便將事情直接告訴了她。
無論單縈在兩人之間這麼久以來扮演的是什麼樣的角色,但小魚那孩子可愛而無辜,而活下來當然是好,莘瑤也由衷的開心。
只是沒想到,才短短半個月,單縈竟然就從美國回來了。
而聽單縈這語氣,似乎輕鬆了許多,沒有之前小魚病危時的沉重和低啞,按時間來看,小魚應該是已經脫離了危險,在美國的手術很成功,不然單縈也不會這麼快就回來。
季莘瑤看了一眼時間,之後宛然拒絕:“最近這段時間我肚子越來越沉,南希每天下班回來都會按時陪我散步,我可能不太方便,不好意思,單小姐。”
單縈對季莘瑤的拒絕並不驚訝,在電話那邊笑笑:“莘瑤,我想和你聊聊,你該知道,我不會傷害你,從始至終,我都沒有試圖傷害過你,無論因為你是南希的妻子,還是爺爺找尋太久的外孫女,我只是,想好好的,和你聊一聊。”
季莘瑤想了一下今天是幾號,又算了一下時間,想了想:“那好吧,幾點,在哪裡見。”
直到那邊單縈說了地點和時間後,莘瑤放下電話。
“季姐,你晚上有約呀?不去看婚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