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給提拔上去的!”
顧南希雙臂隨意的放在辦公桌上,雙手交握,淡看著眼前的小女人,輕笑:“知道為什麼我們顧家曾有軍~銜最後卻放棄為國家效力,改為從商嗎?有那麼多人棄政下海從商,寧可不要那些權利只要那些臭錢活的瀟灑,誰不知道,權才是至上之利,可又有太多人放棄,知道是什麼嗎?”
她一怵,機械的回答:“因為太敏感,稍有差池就會萬劫不復。”
“這只是其一。”聽見她的答案,他眼中笑意漸深:“我給你舉一個例子,清代的乾隆帝手下第一大貪官是誰?”
“和珅!”季莘瑤想也不想的便直接脫口而出。
他笑:“對,是和珅,你既然從事新聞業,想必在大學時也能涉及過中文系,那麼無論是在正史還是野史中,都曾很明顯的表明過,乾隆知道和珅在貪,可他從來都沒有動過和珅,這又是什麼?”
她語澀,動了動嘴,卻竟一時接不上話。
“當然,王副局這件事該處理是要處理,但並非如你所想,曝光,罷免,剝奪終身政治權,坐牢或是槍斃,這些都是你們眼中對惡人的處置方式。”他微微一笑:“水至清則無魚,雖不能懲的太過,但也不能罰的太輕。我當然要給無辜的人一個公道,可事情的發展與方向包括進度,如若不拿捏的好,便是給自己乃至G市上下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對顧氏更是毀滅性的打擊。我需要找準時機,而非意氣用事,懂嗎?”
“我不是沒有考慮這些問題,我只是剛剛聽你說要用錢來打發,就一時有些激動,可能話說的有些過……”季莘瑤的聲音放低。
顧南希只是彎了彎唇角:“很多事情我不是看不見聽不見,只不過解決問題需要時間,想要處事果斷也不能太貿然,因為有很多人或事會牽連太多方面,就如一盤圍棋,一步錯,步步錯,滿盤皆輸,我所處的位置每一天都像是在下棋,一招一式都不能疏忽。”
她點點頭:“抱歉,我剛剛衝動了。”
“這不就是你的本性?明明就是一隻刺蝟,偏要把刺都藏起來,平時溫順的像只貓一樣,一旦遇事馬上就會亮出那一身的刺,出其不備的扎傷人。”
季莘瑤抽了抽嘴角:“顧總什麼時候這麼瞭解我了……”
他只是笑,沉默的笑看了她一會兒,才抬眸看著她杵在辦公桌前一臉拘謹的模樣:“至於我說用錢來打發的事,事出後不到半個小時,那兩位老人的兒女就趕了過去,他們不要求償命,只要求賠錢,既然他們自己要錢,我當然願意將事情向最簡單的方向去處理。”
季莘瑤啞然,張大了嘴:“這什麼兒女啊?!”
“想必,早就認為老人是他們的負擔,不願照顧,現在出了這種事,順便要大撈一筆。”他冷笑。
媽`的……
季莘瑤悄悄的以口型罵了句髒話,顧南希卻是看到了,挑眉笑看著她那又氣又替那兩位老人可悲的表情。
“現在說吧,找我還有什麼事?”他將一直陷在大班椅中的身體坐起,抬起左手隨意的捏了捏右肩,歪著頭就那麼睨著她。
她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既然那邊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就一切語言從簡。”
他略點了一下頭。
“是這樣,就是我進來時和你說的那些,我朋友的父母也是不捨得那裡的房子。現在撇去這些不說,我們單單說那條衚衕裡的建築風格,如果加以翻修改進,可以是一處非常好的景點不是嗎?用來投資旅遊業不是更賺嗎?我來找你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沒有其他的事了。”
“你來找我,就只是因為這件事?”他看著她。
季莘瑤疑惑:“不然還能有什麼事?”
他勾了勾唇:“媽沒有給你打電話?”
“打電話?她有我的號碼嗎?”
他沒回答,僅是眉宇輕揚,單手託著下巴,就那麼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就沒有一件能讓人看的順眼的衣服?每一天都穿這麼老舊古板的顏色。”
季莘瑤不解的瞪著他:“這又跟我穿的衣服有什
麼關係?”
她自己倒是認為,那些不算昂貴但也並不廉價的一些小品牌的深色系套裝很適合她,既顯瘦又能顯的成熟些,在職場上偶爾還能裝裝老成,明明都是很時尚的衣服,怎麼在他這裡就成了老舊古板了?
難道要讓她穿的像溫晴一樣?不是粉就是白再就是藍?拜託,那種衣服穿一天就要洗,她哪有那公主命……
“這週末是中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