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整個G市的ZF高層都有可能會徹底大換血!現在國家~抓這些抓的很嚴呢,何況我聽說,這個民工當時其實也沒犯什麼太大的事,刑警隊是怕麻煩,直接把他關進了精神病院,還弄了個診斷書說這個民工是得了癔症,讓他在精神病院療養,估計是在精神病院裡被虐待的生不如死了吧,逃了出來又怕不放過他,才會用這種方式……”
“那段時間顧南希不是沒在G市嗎?”
“對呀,顧總那段時間沒在G市,真不知道是誰下的這個決策,這不是在坑人呢嗎?”
“哎呀快看,他要跳下來了!”
圍觀的人頓時驚叫,連忙齊齊向後四散,可那民工只是又向邊緣靠近了一小步,還沒有跳。
季莘瑤卻是忽然轉身,迅速衝進了民辦大廈,抓到裡邊的一個工作人員便問怎麼去頂樓,那工作人員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說現在的人在樓頂,閒人不能隨便上去,她掏出工作證說自己是商務報道部的,說了一些相關的工作原由,那人才猶豫了一下,指了指電梯:“坐電梯到18樓,18樓最左邊的通道有一個門,開啟那個門走樓梯就可以直接到樓層的天台了,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
季莘瑤道了聲謝,便匆匆趕向電梯。
到達18樓時,便看見幾個保安站在那裡,見她過來,直接擋住她的去路。
她一急,忙要解釋自己上去的原因,正要說自己的身份,忽然,之前在見過的那位叫小劉的保安走了過來。
“她是顧總的太太。”那小劉看了她一眼,直接叫他們讓開路。
那幾個保安詫異了一下,轉身讓開了路,季莘瑤現在心急,也沒時間道謝,便匆匆對那位被自己“嚇”過的小劉保安感激的點了點頭,轉身衝上了天台。
衝上天台,才看見這上邊已經站了幾個人,蘇特助高秘書正站在旁邊打電話,顧南希站在距離那個民工七八米之遠的地方,似乎正在與那個民工談著什麼,還有兩個穿著檢~察~院制服的人,似乎因為那個民工以性命相逼,所有人都不敢上前,卻都是盯著那民工的舉動,彷彿他若是稍有一點要跳下去的動作,他們就會立刻衝上去。
高秘書打完電話,忽然走到顧南希那邊去,因為顧南希算是離那民工最近的,那民工一看見高秘書靠近,頓時紅著眼睛嘶聲大叫:“別過來!!!”
那民工情緒激動,渾身已經顫抖如篩糠,就算他此時還沒打算跳下去,但站在那裡,腳下一個不穩就有可能直接掉下去。
顧南希微微側過身,伸手示意高秘書止步。
高秘書腳步頓了頓,猶豫了一下,沒有走過去,直接說:“顧總,與這次事件有關的刑~警隊的那兩位刑警已經在朝這邊趕來了,醫院的精神科大夫和照看過他的醫生護士也已經按您的吩咐,都讓他們迅速過來,估計十幾分鐘左右都能到了。”
顧南希點了點頭,視線再度轉向那位民工:“我可以按你的要求,讓這些人前來對峙,有關這件事的誰是誰非,顧氏更可以還你一個應得的公道,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好好說,你過來。”
那民工雙眼通紅,看著他們,滿眼的戒備:“不!我不相信你們!你們這些人沒一個好東西,我要是過去,你們馬上又會像那些醫生一樣給我強行打鎮定劑,把我拖走,再把我關起來!我受夠了你們這些王`八`蛋的謊言!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公道,不還我自由,我寧可跳下去,讓你們誰都沒有好日子過!”
“王長興,你別不識好歹!顧先生既然這麼說了,就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你還囉嗦什麼?”那邊穿著檢~察~院制~服的一個人已是滿眼的不耐煩。
那個叫民工頓時雙手纂拳,額頭上青筋突線,彷彿瞬間又被刺激到了,眼中滿是血絲,瞪著他們,將雙腳又向後挪動了一小步。
顧南希頓時皺了皺眉頭,冷冷看了一眼那個檢~察官。
蘇特助忙走過來,在那民工正要喊他別靠近時停在顧南希身後:“有顧總給你主持公道,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ZF那邊我們也可以幫你打通關係,只要你過來,和我們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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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人,都官?商勾?結,把我們老百姓的命當草一樣的隨便糟踐!我今天要是被你們帶走了,我還是會死,而且會死的不明不白,任何人都不知道我死在什麼地方,既然都是要死,不如就死的轟轟烈烈一點,讓你們遭到報應!”那民工的嗓子已經啞了,甚至帶著幾分顫抖,很明顯,他怕死,但卻又知道如果不這樣,他會死的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