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露眼裡映出的冰冷近似狠辣的一種精光,秀秀有些擔心的扯了扯她的衣襬:“露露……”白露淡淡的望著林陌芯的背影,眼前恍惚映過前天在那家餐廳門口看見她上了顧修黎的車。這世上沒有無怨無故的愛更也沒有無怨無故的恨,本來她只是把林陌芯當成假象的情敵好歹有個目標撒撒氣,可當假象敵變成了事實後,這一切也就不一樣了。自從林陌芯出現,這些日子以來的一切一切都讓白露說不出話來,直到秀秀關心的要扶她到後邊去坐一會兒,白露忽然輕聲說:“秀秀,我肚子疼,想去一下洗手間。”“是不是這幾天吃壞了東西才會胃疼的?現在既然肚子疼了,興許去過了洗手間就能好一些,我陪你去吧!”“不用,我自己去。”“可是你現在這麼難受……”“死不了。”白露說完,咬了咬唇,暗暗皺了皺眉,在了開之前瞥了一眼那個穿著自己的衣裳在聚光燈下美的驚人的林陌芯。在她的腦海裡,這個女人只是那個在酒吧裡莽莽撞撞的酒吧妹,怎麼配得上這美麗的華服和璀璨的聚光燈。低在塵埃裡的人就應該在土裡生長,憑什麼妄想飛上枝頭。白必然在後臺的一側看著臺上的林陌芯,嘴角牽起一抹笑來,眼角瞥見在另一邊的後臺入口處白露轉身離開的身影,看了一會兒,猶豫了一下,轉身從後邊走了過去。正要走向洗手間方向的白露被白必然撞了個正著,她腳步一頓,抬起眼看見白必然近似審問的目光,頓時皺起眉:“看什麼?我去洗手間。”“陌芯這樣頂著你的名頭幫你應場,最終的結果也是你白露聲名大躁,你有什麼好氣的?”白必然攔住她。“我哪氣了?我什麼時候說我生氣了?我只是想去洗手間而己……”白露翻了個白眼轉身便要從他身旁走過去。白必然拉住她的胳膊,白露擰眉回頭:“白必然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哥?哪有胳膊肘這麼向外拐的?我就不明白了,那個林陌芯一個下·流的小太妹有什麼好的?連你這種花花公子都對她這麼上心,現在還為了她不停的找我麻煩,你是我哥嗎?”白必然看著她:“手怎麼回事?”白露一滯,緩緩將包紮好的手縮到背後。“林陌芯再笨也不會笨到拿那麼燙的水去傷你的手,你胃疼不能上場,找了這麼一個理由,最後人家以德報怨幫你撐場子,你也是彈琴的,你知道連續彈兩個半小時的琴有多累,何況她還沒有像你一樣每天都在練習,白露,是你哥哥才會希望你的心態能好一些,林陌芯沒得罪你,你幹什麼處處和她過不去?萬一以後你哥我要把她娶進家裡給你當嫂子,你還想把家裡鬧翻天了?”“哈?”白露頓時不敢置信的瞪著他:“你瘋了吧?”白必然挑眉:“我喜歡她,你不是看不出來。”“我以為你只是玩玩,你……”白必然不語,看著她的臉:“今天的事情就這樣吧,別再去為難她,當是給你哥我一個面子。”白露忽然笑了一下:“她哪裡好?”“我不知道。”“那你還……”“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就像你對顧修黎。”“……”白露無言,一把甩開他的手轉身走了。看著白露的背影,白必然卻只覺得右眼皮直跳,總感覺像是要出什麼事,想了想,轉身走到後臺的入口處看向臺上依舊在專心的彈琴的林陌芯,燈光刺眼看不清她的輪廓,可卻能感受得到她的認真,之前自己還在她面前不懂裝懂的說什麼致愛麗絲,到今天他才明白那天她差點噴了出來是因為什麼。白必然嘆笑,看了她一會兒,直到中場休息的時候,林陌芯起身,始終微垂著頭,因為故意梳了留海,又是側面,即使有親戚覺得她不太像也會覺得是化妝化的太濃了變了個樣子,既然她已經上場了,過後的事情隨他們怎麼解釋,她朝著觀眾席輕輕俯身,然後轉身走向後臺。一看見白必然在那裡,她嘴角翹起一抹笑來,走過去:“看什麼呢?”白必然沒說話,只是忽然摟過她的肩俯首在她耳邊輕聲說:“林陌芯,做我女朋友吧。”林陌芯嘴角一抽,剛要推她,卻感覺他摟的有些緊,她向後仰著脖子,莫名奇妙的看看他,然後忽然笑了出來:“該不會是發現本小姐我這麼多才多藝,心生愛慕不能自拔甚至瞬間就到了非我不娶的地步了吧?”“就喜歡你這麼自戀。”他卻是笑著將她摟緊,不管她答應不答應就一味的關係:“累不累?去喝點水休息一會兒,十五分鐘後還要繼續,要是吃不消的話我們找個理由提前結束也行。”“沒事,很久沒彈了,手有些生,不過還算應付得來。”“這還叫手生?”林陌芯笑著斜他一眼:“別用這麼崇拜的目光看姐,姐不習慣。”白必然笑出了聲,終究還是放開了她,不耽誤她休息的時間,陪她走進後臺時,後臺的化妝師和各種現場佈景等人員看林陌芯的眼神都變了一些,不再像剛才那樣蔑視和不信任,但卻依舊是眼光各異。現在這種情況,有的人估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