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叫她。
“好。”顧雨霏打起精神,笑著走回去,坐到桌邊,重新倒了幾杯紅酒。
……
當晚林啟凡和林啟城去了古城裡的客棧住,顧雨霏沒有喝多少,但也喝的有些感傷,加上林啟城的一陣鼓吹,非要看著她跟林啟凡喝了交杯酒才肯罷休,林啟凡知道雨霏的骨子裡有些強迫症,在沒有正式離婚之前,即使接受了這份感情,也不會做的太出格,所以兩人各自罰了兩瓶啤酒,林啟城才罷休。
最終的結果時,向來酒量還不錯的林啟凡喝多了,是被林啟城扶著離開的。
顧雨霏晚上趴在床上,腦袋有些發熱,自己用冷水洗了毛巾過來,貼在頭上,在黑暗的屋子裡睜開眼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腦子裡有許多東西在閃爍。
想了很多人,很多事,很多個過去,很多個場景。
包括林啟凡竟然也會喝醉。
仔細想想,她才陡然明白過來。這麼多年,兩人在顧氏並肩做戰,每每在遇見需要經常往來的大合作商,要一起出去混酒局不得己逢場做戲的時候,每每她都被灌醉,她喝多後不太鬧,幾乎都是喝多了就愛睡覺,但每次她都是安然無恙的在家裡醒來,到了公司問前一晚前去的助理和秘書才知道,每一次都是林啟凡送她回家。
她和林啟凡向來都是一起被灌的對像,但每次他都沒有醉過,她曾經還說他是酒神,沒想到,他也會醉。
所以,一直以來,他都刻意不喝多,只為了能在那種商業精英逢場做戲的醉酒場合保她周全,將她安然送回家嗎?
顧雨霏在床上翻了個身,閉上眼,嘴角漸漸染上一抹恬然的笑。
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使得她周身徹底的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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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顧雨霏清早六點就起床給卿卿做早餐,7點送孩子去幼兒園,之後回來打算用手提電腦裡的貨單點一點貨,看看今天要備多少貨。
剛回到家門前,便看見對面那個房門開著,昨晚那個大媽拿著一些泡沫板和紙箱出來。
“阿姨您這是打算清理一下房子,換一些傢俱和電器就直接住進來啊?”顧雨霏沒忍住好奇心,隨口問了那麼一句。
那個大媽撇了一下嘴說:“是哦,我也覺得新買的房子,不重新裝修一下實在不舒服哦。”
“怎麼,不打算重新裝修一下?”顧雨霏笑問。
那大媽聳了一下肩:“誰知道他怎麼想的?”
說著,那大媽就將紙箱放到了樓道的一角,一邊放一邊說:“這種紙箱啊,有許多撿垃圾收廢品的搶著要呢,正好,省得我還要費力氣送到樓下了。”
大媽嘴裡的“他”字,讓顧雨霏以為是這大媽的丈夫,顧雨霏便笑了笑,雖然是鄰居,見面了隨口問一句便好,她也不能深問什麼,便轉身開啟門進了自己家。
大媽收拾好紙箱走回屋裡,看著新換的那些傢俱和一些電器,咧了咧嘴:“嘖嘖,不花錢重新裝修一下,買的這些傢俱倒是不少錢,真不知道這秦先生究竟是有錢還是沒錢,怪人啊怪人……”
……
雨霏點過了貨,記下了今天要進的貨後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出門去店裡,剛下樓,便看見林啟凡站在單元門前,似是知道她正要下來,正微笑的看著她。
顧雨霏愣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笑著走過去:“你怎麼知道我現在下樓?還是已經在這裡等半天了?怎麼不打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