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直接塞到她嘴裡,同時狠狠去扯她的內~衣。
在她掙扎的同時手指在她鎖骨上狠狠掠過,疼的她皺起眉。
“唔唔!”她含淚泣血的扭動掙扎:“唔唔……”
“別亂動!小賤`人!”他的手一次次在她臉上煽下,她呼吸凝重,看著他噁心的臉,腦中一陣嗡嗡作響。
頭中一陣暈眩。
空氣中陡然傳來一道手機的聲音,徐立民不耐煩的咒罵了一聲,起身去接電話:“喂?什麼事?不知道今天晚上不能打擾爺爺的好事嗎?想死是不是?”
卻是下一瞬,徐立民的表情變了變,募地轉頭看了一眼蜷縮在角落裡正用著驚懼和憎恨的目光瞪著自己的女人,猶豫了一下,才放下電話。
季莘瑤通身無力,唯有雙眼死死的盯著他。
只見他忽然匆匆穿上衣褲,繫上皮帶,拿起自己的東西便轉身快步奔了出去,連門都沒有鎖。
莘瑤縮靠在床邊的角落裡,驚恐的眼神只瞪著那煽嘎吱嘎吱搖晃的門,身上一片冰涼,那早已被遺忘在心底的屈辱感襲上腦間,身體已全無力氣。
她用力把嘴裡那塊布用舌頭頂了出去,想要起身把衣服整理好,繼續找機會逃出去,卻是剛積攢著力氣微微坐起身,便忽然聽見房門外傳來幾道腳步聲,她一驚,想要找什麼遮住自己身體,卻是同時只看見那幾個模樣像是酒吧裡的小混混的男人走進來,幾個人滿身的酒氣。
“徐哥剛剛說有事,匆匆忙忙的就走了,該不會意思是把這小~妞留給咱們哥幾個玩玩?”其中一個看起來才不過二十出頭的男人笑的一臉狂妄,提著一隻酒瓶就走過來,用酒瓶的底端去挑起季莘瑤的下巴:“長的確實不錯,哥幾個,快過來看看……”
那幾個男人圍過來,先是看了一眼她的臉,又因為她上身幾乎赤~裸,身體被綁住,身上那幾道勒痕激著幾個男人的神經,直接伸手朝她摸了下來。
季莘瑤深呼吸一口氣,一種難以忍受的恥辱將她包圍,恨不得一頭直接鑽進地縫裡的難堪。
是連天都要讓她淪落到這種境地嗎!
“哥幾個,聽說這可是個結過婚的女人,咱還沒玩過已婚的吧?一起試試……”
“別……”她已無掙扎的力氣,向後縮了鎖,眼中帶著幾分乞求。
“喲,看看,這還是個小可憐兒吶……”
他們幾個一邊說著,一邊桀桀笑著靠近。
“不要……”
“別過來……”她瑟縮,卻是為了自己彷彿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了的命運而絕望,彷彿七年來她傾盡所有想要換來的平靜與遺忘,統統都只是自己給自己下的一道障眼法,該來的,還是會來……
當身體驟然被那幾個男人推倒,她無力掙扎,只有僵硬的身體,彷彿一瞬間無法呼吸。
一剎那間,季莘瑤的世界,再一次回到七年前曾經那個在季家的小小的自己,無力,無力,對一切都是那麼的無力抗拒……
轉眼身體全已被剝的不著?寸縷,她只覺得彷彿所有的一切都已天翻地覆,絕望的閉上眼。
恍惚間似乎聽見有警車的聲音在附近,卻以為只是自己的錯覺,在身體被那幾個男人壓在床上,恥辱的被他們拿手機一邊拍照一邊在她身上想要興風做亂時,緊閉的地下室門驟然被人一腳踹開。
視線模糊間,看到了顧南希的臉,他蒼白的臉色,緊皺的眉,緊抿的唇線,和那雙平日溫和此時卻是寒霜凜凜的黑眸。
那幾個男人的手還貼在她不著?寸縷的身上,有人仍揪著她的頭髮。
有那麼一剎那,她彷彿看見顧南希那雙清澈的眼眸,已在眨眼間蘊藏變換了太多情緒,從擔心直至震驚與僵硬,蘊藏著無數風暴。
她以為是自己在恍惚間出現了幻像,顧南希身中槍傷還在醫院被救治,他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此時此刻她被一群男人猥`褻的按在床上,她更寧可這一切只是幻覺,寧可這一切永遠都不會讓他知道,不會被他看見……
“莘瑤!”彷彿是飽含了太多的情感與無法訴說的言語,顧南希低沉的喚了她一聲,卻是驟然將門關上,不讓門外跟隨而來的人進來,迅速向床邊走來。</p
>
“你誰啊你?”那幾個靠在床邊的男人頓時轉身舉起拳頭就朝顧南希揮去。
季莘瑤意識恍惚,沒有看清,只彷彿看見顧南希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便反手將那男人的手臂按下,擰了一圈直接摔到一邊,又將床邊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