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是,眼前的事情卻不能不做,婉兒陪伴自己那麼久,自己不可能放任她這樣下去,家裡的那兩位,恐怕自己前腳離開,後腳他們就能打個昏天暗地的,這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結局,微微側頭,身邊的少哲同樣靜靜的站著,仿若一幅水墨畫般的人,為了自己,那不曾出現的憂心時刻掛在臉上,對於這個突然間冒出來的哥哥,傾城不清楚自己心中是何感想,也許,一開始有那麼些許的疑惑,卻在慢慢地接觸中煙消雲散。
“怎麼,又在想什麼,”少哲淡淡的出聲,打斷了傾城的思緒。
“只是在想,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聽著身後的聲音,傾城嘴勾起一抹無奈的微笑,該來的,還是來了,只是不清楚,這次是誰,心中很想知道,到底是誰,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動如此多的人力來捉自己,有的時候,傾城也會想,將計就計,為了大家都不麻煩,就跟他們走也不錯,可是,對於未知的危險,傾城說不怕是假的,看著大家拼了命的保護自己,有時候自己都會想,早知如何何必當初啊。
“離開,”少哲疑惑,她所說的離開,應該不是這個風景如畫的橋邊吧,“我想,應該快了。”
“哥哥要不要猜猜,現在身後一群伺機而動的人,是衝著婉兒來的呢,還是衝著我來的,”傾城不解,倘若是為了婉兒,沒必要大動干戈,可是,要是為了玉傾城,自己都易容成這個樣子了,他麼也能找到,並且準確的跟中,真是難為他們了。
“哥哥猜是為了婉兒吧,”少哲頗有無奈,其實,他現在的想法與傾城差不多,這要是知道真身,他也就無話可說了。
“哥哥想怎麼做。”
“靜觀其變吧,”看著眼前的景色,少哲常常在想,倘若師傅沒有離開自己,那麼,事情是否會像現在一樣,倘若當初自己沒有提出先斷了玉傾城的翅膀一事,是不是現在就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到底是什麼,將軍府早已沒有了利用價值,可是那些人為何非捉到她不可,卻又突然想起去找馮如意時,那些黑衣人說著話,殺無赦,難道真的是慕容致遠下達的命令麼,還是說,有什麼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可是,那樣的話,是否與洛家有關,當年洛家玉家雙雙滅門,真的只是為了洛神針麼,那麼,現在這套針法在自己和妹妹手中,是不是說,倘若一旦公之於眾,玉洛兩家將會再一次變成風口浪尖上的那個目標。
遠遠的看去,傾城與洛少哲仿若一幅山水畫一般,與青山綠水融為一體,可是細看之下,卻有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傷感環繞其中,傾城感受著身後的之人的變動,深覺無奈,“哥哥,我累了。”
看著略顯疲態的傾城,他知道,傾城不是身體累,而是心累了,這麼久以來,她真的沒有一日是快樂的活著,可是,人總要有取捨,心疼的開口,“走吧,該來的躲不掉,我們站在這這裡,才是最危險的。”
聽著少哲的話,傾城心中微微一動,“你說,我們要是把他們引到湖中,會不會很好。”
目光看向碧綠的湖面,微微搖頭,“不好,我們會受制於人的。”
“哥哥怕被包圍。”
“你覺得不會麼,”好笑的看向傾城,“我們只有兩個人,而身後不下二十人,到時候我們會被人家團團圍住,那個時候,想要脫身,可不是說跑就能跑的了的。”
傾城覺得少哲的話很有道理,可是自己是怎麼想出來的呢,不過,她依舊覺得水面很是不錯,不過一想到一旦有人傷亡,那淡綠色的湖面將被染紅,就覺得心疼,還是不要了,做人要愛護大自然麼,想到這,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瘋了,都要被人圍攻了,還想著保護大自然呢。
少哲與傾城沒有理會後面尾巴一樣的人,離開那個風景如畫的地方,感受著身後之人的變動,傾城嘴角上揚,“這就忍不住了,看來,還真是沒打算讓我們回家啊。”
“看來,妹妹已經有辦法了。”
“談不上辦法,只是不想讓家裡面那兩位擔心,這招人恨的體制什麼時候才能擺脫呢,多想快意恩仇仗劍江湖啊。”
少哲看著不切實際的傾城終是沒有忍心打破她的幻想,仗劍江湖是真的,快意恩仇,估計會很慢。
一席白衣的人遠遠的看著離去的二人,心中不是滋味,他知道,一定是自己回來晚了,她才會生氣的,可是,自己是有事情耽擱了啊,怎麼就那麼快變心了,自己才不要相信呢,一定要去問明白,想了想,一揮手,黑衣人將傾城與洛少哲圍在其中,男子緩緩走過去,一臉醋意的看著眼前的二人,在目光落在傾城拉住的那隻胳膊上